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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看那男子没有再砸东西的意图,于是走了进去。那男子又摇开了手中折扇,偏过头去,根本不看他。
楚今朝上前去,把手中的银子递给他,道:“请问兄台,这……”
“啪——”那男子的折扇又收了起来,人也霍地站了起来。瞪了他半晌后,忽然重重哼了一声,拂袖就走。
楚今朝一头雾水,又叫了一声:“兄台。”
那人回头道:“叫什么叫?我又不认识你!”
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让楚今朝一阵愕然,道:“我也……”不认识你。话到一半,看着那双因为明显生气而熠熠生辉的眼睛,再瞅瞅手中的折扇,他忽然有些印象了。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改口道:“……才知道,段兄的忘性真大。”
“我忘性大?”段怀越回头瞪着他,指着折扇,道,“楚今朝,你说的是人话吗?刚才是谁没认出谁来?”
楚今朝看着他那双眼睛,无辜道:“我只听到段兄说不认识在下。”
“你——”段怀越气恨恨地道,“好,很好!果然是三寸不烂之舌,真……我说不过你!”他说完,哼哼地转身就走。
“段兄,这银子……”楚今朝追上去,把银子伸到他面前。
段怀越理都不理他,一把扇子呼呼地扇着,扇得肩畔垂下的发丝银带四处飞舞。他的怒气也跟着飞舞的发丝一样。
“我有钱!我就喜欢撒钱!你管得着吗?”
楚今朝撇了撇嘴,觉得这人真是任性又小气得可以,他们好像还没熟到可以随便发脾气的程度吧。但奇怪的是,明明是讨厌的性格,却非但不反感,反而觉得有些小可爱,亲切得紧。况且也的确是自己失礼在先,他也就耐心又好脾气地道:“是管不着。但是,总是今朝捡到了,得还给段兄。”
“不必了!”段怀越又收起了折扇,脚步不停,继续大步往前走。
楚今朝小步跟在他身边跑着,赔笑讨好道:“小弟正好捡到一笔外财,借花献佛,请段兄小酌一杯,当上次的回礼如何?”
段怀越理也没理他,又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了下来。他仔细盯着楚今朝看了又看,良久,面色凝重地道:“楚今朝,你确定你没有患那种‘脸盲’的症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扎了四针,被体检处的医生都整晕了,回来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嗷呜,真的整麻烦了,还要整好几趟。
一直以为我是写清水文呢,严打根本没放在心上。结果昨天居然收到警告牌说我描写尺度过大。晕啊,洞房花烛夜里倒霉的新娘与新郎一个亲吻后就被毒翻了,居然这样也能被发牌?想当初因为这么虐待男女主被骂后妈都骂惨了o(︶︿︶)o
☆、嘉和太子
“啊?”楚今朝愕然不解,“脸盲……症?”
“对,就是记不住人的长相!”
楚今朝细思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吧。”
“那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认识我?”
“每次?”楚今朝抓出他话里一个信息。这是他跟段怀越的第二次见面吧?不就这次开始没及时认出他来,何来每次?再说,哪有只匆匆见过一面后,多天未见还能一眼认出来?且他最近操心着其他事,哪里管这些不相干的小事。再者,抱怨他记不住他,为何不先检讨自己长了一张大众脸?
“你……算了!”虽然早知道他忘得一干二净,但见他完全没有想起来的迹象,段怀越还是很不爽快,身体一旋,转身往回走去。
“段兄去哪里?”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还不快走?”
“啊,对的!”
初次认识,性格温和,耐心又好说话,第二次就原形毕露,别扭又小气。是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变化之快,与段君铭有的一拼,却比段君铭可爱得多。
两人回到驿站酒馆,酒保正在收拾段怀越之前所坐的那个桌子,见二人又回来,忙上前打招呼。两人先点了单,在等酒菜上桌时,楚今朝忽然想起自己的本来目的,遂对段怀越抱歉一声,道:“抱歉,段兄。我还有件私事要办,烦请段兄先在此稍候,我很快回来。”他得趁着天还没暗,赶去附近的当铺。
段怀越也没阻拦,做了个手势示意他随意。
小跑着到当铺,摸出玉环,踌躇一会,将玉环递了出去。结果,还没送到当铺玉鉴师的手里,眼前一花,只听得一声“叮咚”再加一声“哐当”,楚今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空空的手。
“楚兄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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