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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啊,咱再找个更好的。”眼前的主怎么瞧都不好惹,今天看起来不走运,还是不要触眉头的好。
“老大,三哥说的对啊,你看啊一天一千两,一个月就是三万两,一年就是三十六万两!”这个钱,就不是他们花的起的了。
“你会不会想太多啊,下午脑袋被打坏了是不是!”男人劈头就骂,“好,老子今儿跟你拼了。”说着,明晃晃的剑就拔了出来。
热闹喧嚣的曲风苑,顿时人跑的跑,散的散,躲的躲,桌子椅子横了一地,酒杯茶碗碎了一地。静,诡异的静。最后只剩下了拔剑弩张的他们,静坐如昔的木流风,还有,预备看好戏的初染。
“喂,你欠我们的东西什么时候还啊?”脆生生的声音,初染笑靥如花。
“老,老大。”那个矮胖的老三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即使是男人,他也别不开目光,那种笑容,也许真的会醉生梦死。
“谁欠你们东西?!我兄弟的帐还没跟你们两个算呢!”尽管连腿都在不住地打颤,但嘴还是死硬,男人看着那种笑容,忽的害怕起来。
“你兄弟还欠我一只手,难道不是吗?”初染开着玩笑,“莫不是你们特意给我送来的吧,那可真是辛苦了。”
“老大,他们,他们一伙儿的。”老三有些哆嗦,这三个人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料,硬碰硬铁定是占不了便宜。
“你,有种!”为首男人恨恨地甩袖而去,“咱们走着瞧,哼!”可到后来,那三个却是越走越快,一“咕噜”,人影,就不见了。
“居然夹着尾巴跑了。”初染很是惋惜地看向木流风,“原来我还打算让你教训他们一顿呢。”
“你倒是会盘算。”木流风优雅地起身,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眉眼带笑,“好好的晚上被他们搅了,可惜可惜。。。。。。”说着,已经缓步离去,闺门轻启,又悄然合上,灯火摇曳里,怕又是一夜旖旎之春。。。。。。
[第一卷 风华:宿命(一)]
“公子,刚刚那个人是叫木流风?”
“嗯。”初染点头,“其实我与他也不过数面之缘,听说是个富家公子,你这么问,可是有什么不对?”
“据我所知,这附近数城都没有姓木的大家,他这一说,着实蹊跷,我看公子多少还是防着他些。”苍玄把马车的布幔撩起,待初染坐好,便甩鞭驱车前行。的确,那男人太过贵气,即使是家中殷实,可这通身的雍容华丽却不是平常人家所有。若说他是从远地来,又为何偏偏只在此处落脚,看刚才的情境,他分明是芙蓉阁里的常客,看来此人颇有文章,不得不防。
“他之于我,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初染一笑,“再者,出门在外,能坦诚的本来就少之又少,我们不也是如此么。”
“话是这么说,可你毕竟是女儿家,小心些总是好的。”苍玄温言劝道,“你若是有个什么,我要怎么向宫主交代。”他记得,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不过是八九岁的娃娃,总喜欢站在风烬背后,牵着他的手,然后“哥哥哥哥”地叫,那个笑容,干净而纯真。
“你老是拿哥哥压我。”初染的眉刹时堆在了一块儿,神情里满是无奈,“你呀你呀,心眼儿比针孔还小。”
这个男人,从相识那天起便是寡言少语,不善辞令,脸,又偏生长得刚毅冷俊,让人看不出情绪,即使是说些关心人的话,口气也是硬的很,可独独对着她之时,这个铁铮铮的汉子才会露出些许柔和。
三年来,她在哪里,他便在哪里,寸步不离。
“你还是坐进去吧,外头凉。”苍玄轻叹一声,帮着把帘子放了下去,“到了,我再叫你。”见此,初染努了努嘴,终究是听了话,可还是小声嘀咕了几句。
回头看了眼后面,苍玄的唇稍稍动了动,勾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初染不知道,这张刀刻的面庞,在那泠泠月光下,竟也有温暖颜色。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渐渐慢了下来,车外传来苍玄的声音,可初染举着窗帘的手却迟迟未动,目光定定地看着远处一隅。苍茫的夜幕,泠月就在紫檠峰顶的缥缈薄雾里若隐若现。周围,一片丛峦叠嶂,层层翠翠。第一次那么仔细地打量着这里,果然森冷中透着威严和诡异,也怪不得人们对它噤若寒暄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初染摆了摆手,“苍,你看这倾雪园的桃花,真是越开越艳了呢。。。。。。”
那一片殷粉纯白,瑰丽如荼,似锦色朝霞,蒸慰绚烂。数之不尽的虬枝盘桓,万顷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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