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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馒头。
拾完之后我捏了捏,刚刚好。
然后我重新一言不发走到铁栅面前。
阮双却在这个时候抬头。
“是啊,林献寒,”他第一次接了话太傅的话,斜挑了眉眼角含笑,“你的床上功夫太烂,倒是你的弟子本事不错,很合我眼缘。”
太傅温润如玉的面色终是一僵。
一僵之后是惨白。
太傅伸手抚额。
可依旧有冷汗从鬓间渗出,太傅晃了晃头,似乎两腿麻木站立不住,只好扶住一边的墙。
这个症状,我看着似乎有些熟悉。
我皱了皱眉,极力回想。
然后我又瞥到了阮双半敞开的领口。里头的牙印此刻正弯成个弧度,仿佛极力朝我讥笑。
于是我也不再多做他想,直接举起馒头,朝摇摇欲坠的太傅狠狠砸了过去。
太傅就如我牢房里的老鼠一般,站立不稳,很快“咕咚”跌倒在地。
外头的侍卫听到动静,警惕唤了一声:“陛下?”
太傅没有反应。
阮双扶着铁栅勉强而迅速地蹲身,探了一探太傅的鼻息,似乎是在确定太傅是不是真的晕过去了。
探完之后他转过来,隔着铁栅十分严肃地看着我。
我虽然砸老鼠的本事十分高超,但我好歹还有自知之明,晓得我是不可能用一只馒头砸晕太傅的。
“太傅真的如外界传言那般病了吗?”我抬头问阮双,“你刚才用手打他用言语激他惹他心绪大动就是要诱他犯病吗?”
他没有接话,只是倚坐地上低头解腰带上的一个香包。
我仔细想了想,突然很高兴。
“我们应该挟持太傅。”我伸手隔着铁栅抓住他,“让侍卫们放我们走。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好好过……”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我的想法颇欠考虑。我们又没有后应,挟持了太傅,也是逃脱不了。
我顿时有些泄气。
外头的侍卫大概觉得里面不太对劲,又唤了一声:“陛下?”
阮双侧头寻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看了看。
他嘴角的血凝了,在白皙的皮肤上绘出一道咒符般的红线,困住我的心绪。
我很难过,便道:“你一定要好好养病。你比太傅小五、六岁呢。千万不要死在太傅前头。”
他已经解下香包,用修长小指勾了,递给我。
香包用金线精心勾勒,有凤凰一对,在一片血红里翩然起舞,涅盘重生。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浓厚的香气里面,我却能闻到,他身上清淡而迷人的味道,宛如大半个月前大般若光明寺里一地的栀子花。
那一日月光如水,花火满树,我与他一起,上过一炷姻缘香。
于是我猛然睁开眼睛,问他:“这香包是太傅送你的吗?”
“里面的香是驱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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