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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旧情复发不可收拾于是一去不回?”
“我觉得那样很对不起你,所以……”陈琪支支吾吾地说:“也许我能不去找他。但如果他找过来,我自己都不相信可以对他说出拒绝的话。”说完这些,她好像很泄气,完全瘫在了床上。
“这样啊。你……那个……你~~~怎么说……爱他吗?”我的话也支吾起来,不知为什么问了她这种私人问题。
陈琪边看着我边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想……应该……是……吧。”语气躲闪,好像怕我听到了不高兴。
“那你回去吧。既然你回去那么有意义,可以成就一段被割断的爱情,可以让被大棒打开的鸳鸯重聚。”我伸了个拦腰,平静得面无表情地说:“咱俩的伟大友谊就这么算了,也不合适。记住,小孩生下来,我可要当干爹。如果你男人同意的话。”
陈琪象见了耶稣一样看着我,说:“你太酷了。”
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夸我,但也再不想多说些什么,从床头柜上拿了小墨镜戴上独自出了门。一路闲游无事,逡巡至咖啡馆处。周倩见我进门,冲我笑了一下说:“黑咖啡是吗?就来。”
她这几个月来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了,现在已经基本跟正常的熟人差不多,说不定还有些崇拜我这隐形的川帮老大,可见混黑社会也不是全无前途。我坐在窗边,戴着墨镜四处搜寻女人大腿。没过多久,几个客人离去,咖啡馆里已经只剩我一个主顾。我没喝咖啡,只是漫无目的的东张西望,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敲击。周倩见我磨皮蹭养的甚不安分,便问道:“学长,有事心烦吗?”
“啊,有一点。”我正想找个人说话解闷,便问她:“如果我回了主星而且一去不回,你们会不会因少了我这个人感到不适?或者更快活些?”
周倩大概没想到我问这样的问题。她回身又洗了一阵盘子,头也不回地回答:“肯定会觉得孤单啊。学长在这里可是个明星人物一样的存在,大家经常聊着你的事迹,时间就那么过去了。如果没有你,肯定会很无聊吧。而且因为学长你的关系,现在都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四川一带来的人了,如果学长走了,情况可就不妙了。”
“是啊,为了你们我也不能走,我开玩笑的。”我叹了一句,双手抱到脑后,喃喃道:“随她去吧,又不是再找不到马子。女人而已嘛。”
话虽这样说,而且之前还跟陈琪订过N种条约,M种口头约定……但想着她就要从我身边离开,离开这天杀的小行星回主星去结婚生子,还是很不爽。我将这种不爽归结为普遍在人类中存在的不患贫而患不均的历史劣根性,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揭露教育。然而这种觉悟低下的不爽还是挥之不去,我干脆跑到靶场去打枪发泄。穷极无聊之际,我找来一箱子弹摆在旁边用手枪打二十五米胸环,一下午打了三千多发子弹,把管靶场的妹妹看得目瞪口呆。我去还枪时,她不住问我是否战斗英雄都是这么练出来的。我毫不留情地告诉她:这样只能练出肩周炎。
出门时,天色已晚。我正好在路上遇到寒寒,她很热情地招呼我:“大黄,跟我回去吃伙食吧。你昨天那招待热闹是热闹,却不见得有我们自己弄的好吃。静亲手作的鱼片,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其实陈琪的手艺相当不错,应该远胜于她们这些来了这里才开始正式自力更生的女人。但我此时不想见她。我对自己的解释是很高尚的:怕影响她作出事关终身幸福的不理智抉择,其实我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想那么多才有病。
到情报局几个女人那里吃了闲饭,她们赖着让我洗碗还不肯放我走,要我陪她们——打扑克。这些女人打起牌来又慢又闹又耍赖皮,我从来不想跟她们打。可她们坚持不已,还以白灵为核心一个个作戏向我挑衅。我没了主意,只得把钱包摸出来往塌塌米上一拍:“来真的好了,打太空麻将吧,八十块封顶!”
一说真正赌钱,女人们都安静了。她们面面相觑,肯定是不愿意输钱。寒寒最先找了借口:“我还有公事要办。”急忙溜掉了。我扯直了嗓门喊:“洋子,来赌钱!”
洋子当真加入了,那几个也老大不情愿地参与了赌博。没找到麻将,便赌二十一点。这些女人虽然参赌时唧唧歪歪,赌了两把后却兴致勃发,玩命地往最大的压。我钱包里反正只有这个月的工资,输了也不打紧,懒得作弊。可是手气如同那天干巴斯克冰一样牛逼无比,没到两个小时,她们几乎都给我洗光了身上的子弹。我面前军票堆积如山,赌得红光满面,得意洋洋地叫嚣道:“没钱也行。赌债肉偿,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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