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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费伊说,“还有3捆。我偷了这些钱,但是我没花。”
“我们来猜猜看,公事包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为什么它看起来这么鼓胀?”
“别碰它!求求你!”
“好吧,我没有权利这样逼迫你。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必须这么做。而你居然问这有什么差别?近6年来,警方一直在追查这只公事包和里面的钱。”
门外走道传来脚步声,他们太专注了。直到声音接近才听见。脚步以一种随意的方式接近。敲门声虽不大,但非常坚决,让人无法不理。
开口的是迈尔斯,两个女孩都没有作声。
“是谁?”
“我是警察,”外面的声音说,混合着随意和威严,“介意我进来吗?”
迈尔斯手里仍握着那捆钞票,赶紧塞进口袋,迅速得有如发动攻击的蛇。他想外面的人应该也和他一样不请自来。
当他把门推开,一个高大魁梧、身穿雨衣头戴圆顶礼帽的男人站在走廊上。他们所有的人都预期是穿制服的警察。迈尔斯觉得不太对劲。来者看上去有点眼熟,修整干净的胡髭偏灰,肌肉结实的方下巴看得出是军警人员。
他逐一扫视每一个人,他的手握着门把,身后走廊下的那副牙齿张合的光线仍忽隐忽现。
牙齿开合两次之后,来者润了润嗓。
“请问费伊·瑟彤小姐在吗?”
费伊站起身,转动手腕回应,举止非常优雅,没有意识到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激动的情绪似乎也随之消失,无须在意。
“我是海德雷,苏格兰场刑事组。”
现在迈尔斯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有点眼熟。迈尔斯移步站在芭芭拉·摩尔身边。这次开口的是芭芭拉。
她有点紧张地说:“我曾经采访过你。早安晨报。你谈了很多有趣的事,但你并没有准许我发表这席谈话。”
“没错,”海德雷同意,目光看向她,“你是摩尔小姐,”他亲切地看着迈尔斯,“你一定就是汉蒙德先生。你全身都湿透了。”
“我离开家的时候还没下雨呢。”
海德雷摇摇头说:“这一阵子出门最好都带着雨衣。我可以把我的借给你,但是我自己也要用。”
这种表面的社交对话底下蕴含着威胁和紧张局势,通常很简短。迈尔斯沉不住气地发难。
他发作:“督察长大人,你来这里不是为了专程谈天气的吧。重要的是——你是菲尔博士的朋友。”
“没错,”海德雷说。他走进屋内,脱下帽子,关上门。
“但是菲尔博士说目前还不需要警方介入。”
“介入什么?”海德雷礼貌地问。带着浅浅的微笑。
“介入所有的事。”
“这就要看你所谓的‘介入’指的是什么了,”海德雷说。
他眼睛环视屋内。费伊的手提包和贝雷帽搁在床上,床下拖出一只巨大尘封的黑色锡盒,两扇小窗的窗帘紧闭。他目光没有显露一丝好奇地停住在五斗柜灯下的公事包上。
迈尔斯右手紧握着捅进口袋里的那叠钞票,看着海德雷,仿佛看着一头温驯的老虎。
“事实上,”海德雷轻松地说,“我和一位大师在电话上进行了了一次长谈。”
“菲尔博士吗?”
“没错,情况还未明朗。汉蒙德先生,你的妹妹昨晚似乎受到严重的惊吓,差点生命垂危。”
费伊·瑟彤绕过大锡盒拿起床上的手提包。走到五斗柜旁,调整上面的镜子,以便就着灯光用手帕和粉饼拭去脸上的泪痕。镜中她的眼睛没有表情,像蓝色大理石;但她的手肘抖得很厉害。
迈尔斯抓紧那叠钞票。
“菲尔博士告诉你昨晚在灰林发生的事了?”他问。
“是的。”
“一定得找替察解决吗?”
“也不尽然。除非有人报警。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要管也是地区警署来管,不关伦敦的事,”海德雷一副老神在在地说,“菲尔博士要的是某些特定测试的结果。”
“特定测试?”
“一种科学的测试可以……反正他要判定某些事。我得告诉他有谁知道怎么执行这个测试。他说他不记得这个测试的名称,或任何有关的细节,只知道得用融掉的蜡去处理,”他莞尔一笑,“当然。他指的是贡札雷兹测试。”
海德雷督察长走上前。
“菲尔博士还要我,”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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