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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顿了顿,他炽热的嘴唇下她整个手背又疼又痒。凌泣不由得好气他缺乏常识的精神紧张,再高的智商进了厨房也会变白痴,“唉,烫伤又不是流血,吸了也没用。”
凌泣还没甩开手,好奇宝宝华烨探头探脑进来,一见情形,单手捂住眼睛(分明还在偷看),人小鬼大地大喊大叫:“哇,舅舅在求婚。”
凌泣怔忪一下,脸颊绯红,飞快抽/离烫伤的手,顾自跑到水龙头下冲水,任毫无束缚的冷水击打着凌泣的纤纤细指。不过为时已晚,油点好巧不巧落在无名指根部,殷红的烫痕上鼓起又白又薄的皮,栩栩如生好像颗泛着光泽的小钻石。
等到何姨拿着芦荟进来处理伤口时,从子衿仍旧一步不离地监视着凌泣,似笑非笑的,毫无悔意的处之泰然,令凌泣格外局促不安。
这个插曲并没有破坏晚餐的温馨和谐,一直到华烨恋恋不舍,耍赖皮要与凌泣同住,从子衿恢复他冷酷绝情的一面,“不行,回家去。何姨,你送烨烨回去吧。”
凌泣在微风抚摸的深夜,趁安静的月光,她微弱地说,“从子衿,谢谢你。”
从子衿依旧从背后环拥着凌泣(这些日子以来的姿势),他慢条斯理地将凌泣翻转过来,在黑暗里他五指穿过她的黑丝,她的秀发依然如她的人,不为任何人停顿停留,顺滑地穿梭而过。
“你想怎么谢我?”
凌泣哑口无言。要怎么偿还从子衿绝口不提的良苦用心?他将爱将宁远派到凌泣身边,扶持她这个菜鸟排忧解难;他出面周旋把国土局的人摆平,顺利拿到土地批文;他出谋划策解决火灾事件;他间接安排家人远离是非之地,替她解决后顾之忧;他尽心为凌众面试奔走写推荐信。
凌泣命中注定要亏欠从子衿的人情债,还不起的人情债。
只有这样吧,乖乖待在他身边,等着他的离去,望着他的离开。
“凌泣,你好好养病,等你把身体调养好,我会放你走。”
原来,即使在平地也会耳鸣缺氧,凌泣的高原反应与地势海拔无关,与心念距离有关。隔着胸腔,一颗紊乱失控的心,仰望着另外一颗铿锵平稳的心,他们擦身而过。
身体里有种液体外溢,无声滑落,顺着眼角,划过太阳穴,流入耳内,与那句话一齐融化在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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