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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顿时轻快了起来,对未来也乐观了起来。
没多久,康熙就因为健康原因回京了。
然后有一天,耿绿琴就被一道口谕召进了宫。
畅春园的环境很适合养身体,这是耿绿琴的感觉。
她进去的时候康熙正歪在棍上看奏折,李德全在一边伺候着。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平身吧,快不方便的。”
“谢皇阿玛。”
“朕找你来就是想听你说说话。”
耿绿琴暗自腹诽,我这声音又不是百灵鸟般的悦耳动听,您老说这话真是没说服力。
“朕知道你不喜欢进宫,可是你就真不愿意进宫来看看朕这个老人家,你这可是不孝啊。”
……
这罪名扣得,她怎么就不孝了啊,耿绿琴不得不说话了,“奴婢怕打扰皇阿玛静养,所以不敢随意进宫见驾。”
“假话。”康熙毫不留情地戳破她。
耿绿琴没吭声。
康熙一边继续翻看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听说老四答应你这个孩子不上玉碟?”
哇靠!
耿绿琴想:到底还有什么是老康不知道的,她打量了一下康熙的神情,犹豫地说道:“如果不行的话奴婢就当四爷没说过。”
康熙若无其事地提笔批示,“他答应你的事让他去办,朕不管这事。”
“皇阿玛,您这么忙,奴婢在这儿不打扰您吗?”赶紧让我跪安吧,各忙各的。
“不妨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就打消了某琴的希望。
耿绿琴有点犯愁了,心想自己这么呆在这里算个毛事啊,人老康忙公事,难道她就搁旁边看风景?
啊,不,人老康说了想听她说话,她一个人当话痨不要紧,可不影响康熙同志办公么?
“不想跟朕说点什么?”
“说什么?”耿同学下意识地说。
“李德全,你看,她又给朕来这套。”康熙转头对旁边的李德全笑说。
李德全光笑不说话。
“就说说你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吧。”
哇,不是吧?老康竟然会这么八婆?
“奴婢能怎么过,日子还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瞎过呗。”
“嗯,继续说。”康熙心情很好地说。
“说完了。”多富有总结性地发言啊,老康真不懂含蓄。
“照你的性子,不可能过的这么平淡无味。”
这绝对是诋毁!
耿绿琴揪了揪手里的帕子,抿抿唇,想了想,道:“皇阿玛圣明,其实,中间确实发生过几件小事。”反正在她看来确实不算大事。
“噢,那就说来听听吧。”康熙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
“其实事儿真不大,就是出去逛庙会的时候偶然碰到过天地会的总舵主洪文渊,后来听说他是上京处理叛徒的事。”
“这个朕有接到消息,你继续说。”
“然后就是后来到庄子安胎避暑的时候上有一次遇到九爷,顺便打了一下秋风。”
“这个朕倒不知道,你怎么又打劫老九了?”康熙来了兴趣了。
“其实也没什么。”耿绿琴习惯性地说。
“少给朕打马虎眼,通常你越说没什么就越有点什么。”
“九爷那天骑马路过的时候碰巧我站在路边赏景,一不注意就被吓了一跳,动了胎气了。”
“是吗?那老九倒是不冤。”
“所以后来我们就决定私下和解了,反正奴婢确实没事,就是旁边跟的奴才们吓坏了,收九爷点收受费也是应该的。”
康熙笑呵呵地看着她,合上了手里的奏折,颇是玩味地道:“朕发现你很护着那帮奴才,就算你明知道他们不一定对你忠心不二。”
“他们也不容易。”这是耿绿琴的真心话。
“那你就容易了?”康熙理所当然地反问。
耿绿琴笑,“奴婢上有皇阿玛罩着,下有弘历弘昼和锦秀他们,中间还有四爷的庇护,自然是要比他们容易。”
“丫头啊。”
“奴婢在。”
“你活得比我们都自在。”
她自在个屁,可这话耿同学只敢在心里咆哮两声。
“主子,茶。”李德全适时递茶。
康熙接过喝了口茶,举重若轻地说了句:“丫头,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