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地形,才发现是极罕见的宝脉,地下怕是埋著不少宝贝。可光凭著自己一人无法查出东西究竟藏在何处,干脆就叫上许多行里的夥计,准备动手。
酒足饭饱後,一名眼睛奇小,身板却高大壮实的土夫子剔著牙,不满道:“大金,你有活儿叫上我们就够了嘛,为何还要把年轻人都掺和进来,地下凶险,可不是过家家,要是一不小心丢了命那就亏大喽。”
说话时,眼睛一直瞟著阿四,显然意有所指。
其他人也忍不住出声附和。
赵大金搓搓手,向众人一笑:“各位别看我这位兄弟年纪小,他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人家是段爷的关门弟子,段爷的厉害,自然就不必我大金多说了吧。陈皮兄弟虽然只是二十有余,但下过的斗少说也有几十个,不少名器珍品就是出自他的手上,我们这一趟若是有他帮忙,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呐。”
提到段绯,所有人神色一震,立即收敛起轻视的目光,不再多言。
但先前出声的小眼睛土夫子似乎喝得太多,藉著醉意面带不屑的摇著头:“哼,亏得你们叫他一声段爷,只不过是个赔笑卖唱的戏子,有什麽资格称爷,是靠他那张比娘们儿还漂亮的脸蛋,还是他的身子──”
未等他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掐住他的脖子,硬生生将这个身高八尺的大汉从椅子上提起,阿四褐色的眸子满蕴著阴沈暴戾,连带他英俊的容貌也生生扭曲,分外可怖,他收紧手指,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他妈在说谁?”
被他凶残的表情吓得半个字也吐不出,小眼睛男人胡乱蹬著悬空的双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唇不停抖动著,脸色发青。
“哎哎哎,陈兄弟莫生气莫生气,我替他向你认错,陈兄弟大人有大量,莫和他计较。”坐在小眼睛男人旁边的男子慌忙起身向阿四赔不是,一面拼命和小眼睛男人打眼色,示意他认错。
被掐的快要闭过气去的土夫子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倒也不敢硬拼,哭丧著脸颤声道:“是我喝昏了头,不该说段爷的不是,我该打,我该打,就请陈兄弟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冷哼一声,阿四松开手,把他丢在地上,鹰枭般锐利的狭目眯起,凌厉悍然的注视著缩成一团的男人:“要是让我再听见你说段绯半句难听的话,我便割了你的舌头,教你一辈子也不能开口,我说到做到!”
站在一旁的赵大金匆忙上前打圆场,拉著阿四打哈哈:“醉人说胡话,陈皮兄弟莫记在心上。段爷年少有为,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在座哪一位不是对他佩服有加,对吧各位?”
说罢,众人都不住点头,段绯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而眼前这个狠戾的青年,更教他们心惊。
日日在刀口上舔血的人,都拥有一种近乎兽类的本能,可以清楚的分辨谁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直至阿四带著人回房,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先前被他揪起衣领的小眼睛土夫子心有余悸,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灌酒,青白的脸色许久才恢复。
第十一章(下)
(下)
也许是因为上一次阿四表现出的可怕魄力,在第二天早晨赵大金找众人商讨下地事宜时,所有的土夫子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阿四,似乎都在等待他的意见。
“如此说来,你们已想好在哪里下铲?”见赵大金说出自己的计划,阿四看著地图,漫不经心的问。
赵大金连连点头,面有难色:“可是……”
“可是什麽?”
“我们定好的地方是在一户人家的正厅里,但那家人坚持家里是祖宗留下的地盘,怎麽也不肯让出那块地,兄弟们正在为这事头疼著,暂时也想不出好办法。”
听到赵大金的回答後,阿四双眼微眯,目光深黯,手指无意识的敲打著桌面。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屏住呼吸等待他的想法。
深吸一口气,阿四唇角浮出淡淡的笑意,以轻松的语调开口:“好办,一切交给我。”
那缕笑不带分毫暖意,带著似有若无的血腥气,直直冷到人骨子里去。
一干土夫子打了个冷战,诺诺称是。
当晚,阿四便带著自己亲近的夥计直接闯过那户人家的大门,找到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户主,话也不多说,就把人带到正厅中,看著瑟瑟发抖的户主微笑道:“这麽晚还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不知先生是否介意?”
身边围著著几个铁塔般高大的青年,把小个子户主吓得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也在打颤:“不、不介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