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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想要的,自己舒坦了,怎么不想着点别人——”说着话,恶作剧似的用力顶了一下,御怀远未曾防备,一下将头撞到了门上,也不生气,一如往昔地笑了笑,讨好似的将身体抬了抬,林北雪见状不由心中一软,趴在他背上问:“疼了吗?”
“不疼。”御怀远说的违心,怕林北雪有了负担,不料林北雪抽身退了出来,然后打横抱起他,御怀远再怎么瘦也是个男人,林北雪走的时候趔趄了一下,御怀远道:“放我下来吧。”
“不要。”林北雪说得坚决,抱着御怀远径直上了二楼,偌大的宅子竟也没碰到一个人。
放了半缸热水,林北雪轻轻地帮御怀远解开了衣服。御怀远骨子里是旧世的人,沪上年轻一辈都穿衬衣西裤了,偏他讲究,老头一样穿着长衫,万年不换,每次解起扣子都要耗尽林北雪的耐心。
“以后还是穿衬衣吧。”
“你管的倒是多。”
“多么?以后你的事,我尽数都要管着——”开着玩笑,一把把御怀远推到了浴缸里。林宅的这个浴缸是三年前御怀远搬进来时,林北雪新换的,当时没存着好心,只想着和御怀远一起洗鸳鸯浴,市面上的浴缸看来看去都嫌小,索性直接找厂子花大价钱定做了一个超大的,两人一头一尾坐着一点也不挤。
林北雪脚不老实,一寸寸自御怀远身上踩过去,然后停在了两腿处,伸开两个脚趾头夹了一下,御怀远蹙眉,侧了下身子道:“大老远的刚回来也不知道有点节制。”
林北雪哼哼着,“我都节制了一年多了,还不兴让我开个荤?”
“你不是已经开过了?”
“没开够——”林北雪说说笑笑,一脸猥琐,脚丫子总奔着御怀远两腿之间去,御怀远左躲右躲躲不开,臊的一张脸通红,愤然道:“瞧瞧你在日本学了些什么好东西!”
林北雪闻言耸耸肩,“不瞒你说,长喜川为了留下我,什么招都用尽了,开始的时候找了一群日本女人,见我不为所动,又换了一拨日本男人,但我心里总是想着你,别人都看不上眼——”林北雪起身挤着坐到了御怀远身边,看着那张脸,眉清目秀,丰神俊朗的,这么好的人要跟自己过半辈子,一想到这里林北雪又是感叹又是开心,狠狠在御怀远脖间咬了一下,留了个红印子,御怀远也不推他,由着他去吸,幽幽叹了口气,“瞧你这样,好像好日子一下要过到头似的。”
“不。”林北雪摇摇头,“我现在是穷人翻身了,空想了一年没得到,如今拥美在怀,当然要放肆一下。”话落,撩拨了一下御怀远胸前,御怀远给他撩拨的心头火起,一下将林北雪压在身下,悻悻道:“还没完了你。”
林北雪极认真地看着他,“没完。”说罢,凑上去吻住他,又长又湿,然后在御怀远身上蹭了蹭,把御怀远拉到了自己身前,“怀远,我好想你,想得不行——”喃喃自语着,又混在水底下轻轻捅了进去。
御怀远嗯了一声,“我也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翌日,徐明飞约了晚上来吃晚饭,御怀远便一早早起出去看诊。他是极有自制力的人,除身体实在不济才休诊外,无大事总是风雨无阻,纵然昨日荒唐半夜,早上起来全身散架一般,但还是不到六点就自觉醒来了。
林北雪支起身子,迷迷糊糊地问:“这么早?”
“嗯,现在人都涌到租界来,没个闲的时候,我晚上会早点回来的。”御怀远笑了笑,顺手拉上了门,林北雪睡意全消地抚摸着身畔的枕头,然后把脸埋了进去,分开了太久,再次重逢后,就连分开一分钟都觉得难以容忍了。
御怀远今早出的第一趟诊务是在法租界,朝鲜复国党中有人得了伤寒病,今日已是第二次看。朝鲜被日本吞并时,有一拨人流亡到了山东,后来以山东商人的身份在中国活动,汉语说的极好,面相也看不出来,庇拖在法租界一个包打听的门下,结成了复国党,心心念念想着光复朝鲜。御怀远和他们相识也是因为那位包打听,应了几次出诊才知道都是些革命党人,御怀远不禁多了几分同情,每次包打听来请,也不含糊,跟着就来。
开了方,包打听送着御怀远出去,低声问:“御医生听说虹口的事了吗?”
御怀远点了点头,前阵子日本方面在虹口公园开大会庆祝一二八事变日军胜利,朝鲜复国党人尹奉吉混入了司令台,扔了两颗手榴弹上去,主持大会的白川义则重伤,重光葵足部受伤,还有一名中将当场身死,而尹奉吉坦然束手就擒。此事一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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