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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他的脖颈,毫无意识地回吻着她。
哎妈,占领至高领地就是男人最威武的时候,瞅准了机会,该往哪儿冲还往哪儿冲。
想怎么癫狂就怎么癫狂,此时此刻,十八般武艺,样样儿都可以使出来,难得女人猫儿似的的乖顺。
猛烈的进攻,黑发飞舞,白森森的团团晃得人头晕眼花,喉结急速滑动,亲亲不住呜咽的小嘴儿,堵住她的哼哼,用力抵死,牢牢结合,喷洒了万千的汗水与热情。
昏睡的女人浑身直抽抽,手死死掐他的背,用力裹紧,他美得上了天堂。
软了手,女人没有了动静,叹了口气,擦擦额际的汗水,咂巴咂巴嘴,他还没吃饱。
他深埋在里面,赖着不出来,只几分钟,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疲劳轰炸。
……
也不知冲锋陷阵了多少次,他终于有点小愧疚了,又加之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不想改天没得吃了。于是,依依不舍地退出阵地,默默抱起女人,将她置于温暖的池水中,洗洗干净,再放她在床上,舒服地睡大觉。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头痛!似乎要碎裂,第二感觉,腰酸背痛,仿佛被大车碾过。
第三个么,她有点难以启齿,是不是自己感觉神经出问题了?搔搔脑袋,再用力一拧脸蛋儿,“哎哟!”她痛呼出声。
这一回,那地儿有点火辣火辣的感觉清晰地传到了大脑。
喝!突然有什么画面在脑子里闪,额的个天呐,扶额,她做春梦了!可是,可是做个梦,那儿能疼吗?
咦?脖颈间有热热的呼吸。
倏地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展现在眼前。
何菲儿吓了一跳,这个男人不是去照顾他情人去了吗?怎得躺在她床上?
疑惑着,目光不自觉往下面扫了一眼,哎妈!她本能地咽了口唾沫,瞳孔惊骇到放大。
丫个男人,呼吸沉稳,睡得正香,可是可是,浑身真皮蔽体不说,好像为了防备她扑倒,居然高举步枪对着她。
伸伸脖子,又咽了口唾沫,往自己身上看去,白瓷儿般的肌肤,居然多出许多斑斑红点,和手指的掐痕。
丫个渣男!
咬牙切齿,哪里是她做春梦了,根本就是她醉了酒,昏睡了,就被人给偷袭了。
丫的!
禽兽!
畜生!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轻轻滑下床,套了件睡衣,轻手轻脚,来到客厅,找到工具箱,眼睛盯住了一把园艺剪。
哈哈哈!何菲儿大笑三声,幸亏这厮窝家里的时候,没事儿喜欢修花修草。
瞧着她阴测测地拿起一把足有一尺长的园艺剪,就忍不住肝儿颤。
哎妈!
这女人到底要干嘛呀这是?弄得人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跟前,对着睡得正香的裸男,“咔咔”试了两下。
男人倏地睁开眼睛,哎妈!神马情况?说时迟那时快,在女人俯身之际“嘭”得一下就从床的另一侧跳下去。
“宝贝儿?”男人惊呼,“你这演的是哪出?”撑着床沿,与女人对视。睁开就看见这么个凶残的画面儿,冷汗都给他吓了出来。
“丫个渣男,敢偷袭我,你不想活了?我今儿就废了你那玩意儿,看你还禽兽不!”
说着话,一脸愤怒到涨红,何菲儿沿着床边绕过去,肖逸阳赶紧跳上床又从另一边下来。
“老婆,你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想想我要没有那玩意儿,可拿什么爱你,还怎么给你幸福生活啊。”苦口婆心地劝着,就希望女人赶紧消气儿。
其实,他要躲开女人,钳制住女人,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样的话,女人可能会更生气,倒不如这样和她玩闹玩闹,让她消气儿,顺便把昨儿晚餐的事儿也忘了。
只是,丫个男人想的太美好了!
女人的心思,能像男人那么简单么?只要吃饱餍足了就各处爽歪歪。如果女人这么好安抚,那么何来女人心海底针一说?
绕了几圈都追不着,何菲儿真的又急又怒,咔咔晃动着大剪子,听着男人邪恶的话语,她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姑奶奶今儿非得阉了你!”叉腰,一手举着剪刀,“你丫的给我站住,站住!”
厉声的吼叫令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急巴巴儿的眼圈红了,有什么东西就要掉下来。
看那小样儿,肖逸阳心疼了,软着嗓子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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