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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话,字字如刀,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晕了。
忽地,她似乎又听见电话响了,抖索着接起来,那个让她惊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啊……你就帮姑父摸摸……”她捂住耳朵,把电话扔出很远,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嘭……”门被踢开了,门口站着朱文凯,原来朱文凯就在门外。她惊惧地抱紧自己,语无伦次,“别,别过来,你是我姑父,你,你不能对我……”
朱文凯狞笑着走向她,一把抓起她,';哗啦';撕掉了她的衣服,然后全身压住了她……
“畜生,畜生……”她声嘶力竭,可是没有谁可以救她。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暴吼:“你们在干什么?”小姑叉腰,站在门口怒瞪着两人。
“小,小姑,救我……”
“你这个小贱人,荡、妇!”小姑凶狠地撕扯着她,甩给她一个耳光,“下流的东西,连姑父你也敢勾引,今儿我就掐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小姑扑过来,直掐着她的喉咙。她不能呼吸了,一脸乌紫,翻翻眼睛,张着嘴巴无声地喊:“救我,救我……”
“菲儿,菲儿……”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有只手在拍打她的脸。她努力挣扎,抬起沉重的眼皮瞅瞅:“肖,肖逸阳,你回来了?”又昏昏睡去。
怕人的梦境没有了,她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男人气味,向男人身边贴了贴,习惯性地搂紧他的腰,一条腿熟练地搭在人身上,小脑袋蹭蹭,歪歪嘴,像只小猫咪,沉沉睡去。
抚着女人的脸,抽纸擦擦她额际的汗,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得更紧。
唉……
他叹了口气。
他知道女人今晚喝了很多酒,他知道她很难受。
她吃醋了!
其实他很开心,他女人这样在乎他。但是,看她那么难受,他又舍不得了,自己莫名地就跟着揪心。
他都有点惊诧于自己的愤怒与动作。
无论如何,季莎莎也是个女人,他,肖逸阳从不屑对一个女人动手,但是今天为了这个女人,他破例了,幸好头部撞伤不严重,否则,这个女人肯定饶不了他。
看她愤怒又惊恐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吓到她了。他更知道这个女人,带着傻叉的善良。
唉……又叹了声。晕黄的灯光,洒在女人恬静的小脸上,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处留下了剪影,脸蛋儿红润像个熟透的苹果儿,红唇微干,微微地嘟起,模样儿可爱极了。
忍不住,低头想吻吻他的唇。
轻轻舔抚,却怎么也离不开,视线下移,这才想起这丫头连衣服都没套一件就这么光洁溜溜地睡了。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看了一眼,他仿佛中邪了,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头已经埋于两座峰峦之间流连忘返。
已经十天了!他没有碰这个女人。每天搂着她睡觉,他觉得完全是非人的折磨。痛恨自己太狠,一次就毁了自己十天的福利。
咬牙苦苦坚持着,终于挨过了十天,本以为今儿,他过生日,两人得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哪儿知,发生了那件意外。
不能怪他太自私,也不能怪他太禽兽,他能挺过来十天搂着她纯睡觉,完全是奇迹。
谁不是说过来着:开了荤的男人,一天也不能吃素!
妞啊,甭怪他趁人之危,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他只能去死!
血液急速奔腾,浑身燥热得仿佛嗑了药。
他还有几分理智,不想要打扰她睡觉,可是今儿的脑子失灵了,手,嘴全都不听使唤,全是本能的动作。
在他的功劳下,她的肌肤呈现一片红色,似乎感觉到燥热,女人急欲想挥开他,可是又不由自主地牢牢抱紧他。
女人昏睡着,喉间无意地哼哼出声,男人彻底崩溃,不再犹豫。他抱着她轻唤:“菲儿,醒来,醒来。”拍拍她的小脸,他希望她看着他和她一起缠绵。
但是拍了好几下,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两眼,又合上了眼睑。是谁他妈说的纱罗帐,鸳鸯枕,春宵一刻值千金?
猴急猴急的他等不及了。
额际汗水流下,他亲吻着香甜的女人,勾住他的小舌,与之舞蹈,轻轻呢喃:“妞儿,我来了。”毫不犹豫挺进大别山,美得直抽抽,终于找到家的感觉。
昏睡中,女人闷哼了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