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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人好生犯愁呢。”
“君忘忘!”水媚柳眉倒竖,倏然间云袖一抖,甩出一道鞭影卷向令她气极恨极的人,“看本夫人打不打得过你!”
忘忘早有所料,脚尖斜移,身子已滑出鞭影涉及之外,“水媚夫人,别白废力气了,你打不到我的。忘忘还有事忙,不陪着你在这散发空闺寂寞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这位深闺怨妇的怨气冲天,她还是少惹为妙!君家忘忘颇识时务,动用起上官自若授教的“霄燕七步”逃之大吉。余下个水媚夫人徒在原地咒骂不止,恨恨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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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水媚盯住了忘忘,却不知也有人不经意间成了她的人后人。
为消暑气,阎觐在湖心的水榭里阖目养神,外面的叱骂声就这样入了耳。虽不足以扰他起身观望,但凭藉着深厚的内力,那丰富的对话仍一字不落地入了耳。水媚他自然是熟知的,另一个声腔,一口软语侬言味的官话,娇嫩如娃,清宛如莺,似曾耳闻。
是……君忘忘?为何过去的三年,无声无息地令他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近几日,却频频耳闻了她呢?听声音,似乎长大些了罢?依然的顽憨不改么?
也许,他这位主人,该见见这位作客日久的娇客了。
第二卷 第二章(上)
阎堡,议事厅。
窗外高蝉鸣唱,室内诸人亦喋喋不止。今日所论之事,非同寻常,三年前平州风波,为保住阎家在中原的商务根基,阎堡动用了地下力量将根大叶深的良家逼到势微弩末。但天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阎记经商非商的手段风闻业界,多多少少对外交上的形象有所折损,致使这一年来中原的收益逞滑退之势。阎家根基虽在北国,中原这一偌大的大饼却不可不食,所以,中原各区管事远途回返,聚集一堂,为得也就是寻出个应对之策。
“属下认为,可针对合作日久的商家,让出一分利来,将价钱打个折扣。所谓在商言商,有利可图的情形之下,谁还细究那无从查实的谣传呢?”河南府管事道。
“可是如此一来,难不成我们要长久的让利下去?我们阎记行事向来以价钱公正、真材实料行于商场,一旦中原行让利之举,难不成举国的阎记都要跟随其后?”徽州府的管事道。
“张管事言之有理。”沧州府管事接言,“一时失利并不代表什么,阎记却不能为了急于扳回劣势行折价让利之举,那于阎记长远来看,弊大于利。”
另有管事声援河南管事道:“冯管事所言许有有几分道理,但眼下阎记收益滑坡是事实,不妨拿出可行的法子来。”
“咳。”一声干咳,止住了渐逞火星的争竞。他们的领袖发话了。
阎觐将眸光移向他的总管事,“上官,以你之见,阎记下一步该当怎么走?”
上官自若眯着一对似笑非笑的弯月眼,“以不变应万变。相信阎记的人是朋友,不必担心;持疑阎记的人是合作伙伴,不会轻易舍了与阎记合作带来的丰厚回报;而不相信阎记的,则静待时间来说明一切好了。”
就这样?众管事面面相觑,对他们这位总管事的轻描淡写不置可否。
“既然上官如此笃定,中原的商务就交由上官管事兼管罢。”阎堡主慢条斯理,“正巧各位中原管事难得聚集一堂,趁这几日,多多融汇沟通。相信有各位在,阎记前景无忧。”
上官自若眉峰一挑,“属下需要感谢堡主的青眼相加么?”
“不必,本堡主向来对自己的知人善任很有信心。”阎觐甩衣起身。
上官自若善尽总务之责:“眼下已到了午膳时分了,各位管事远途而来,先好好用一顿饭再说。”
众人称谢,随之站起。一位管事悄然近了上官自若的身畔:“上官管事,属下有事相求,”
“何事?”
“属下此趟带小犬前来,为的是请总管事拔冗为小犬号号脉。小犬沉疴已久,看过的医者无数,可都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上官自若颔首道:“好说。不过明日我要到北夷去看我们订得那三百匹战马……如果谢管事等不得在下回来,不妨先找忘忘看看令郎。”
“这个……”如果随便一个大夫都可以,他也不必大老远把病弱的儿子带来走这一趟了不是?
上官自若察出了对方心思,道:“忘忘的医术师从于我,我不敢说是青出于蓝,但放眼这北沿城,能与她一较高下的医者并不多。”
阎觐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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