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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喷溢,溶溶露滴尽湿茵裤。
冠玉手扪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撩之,秋花娇声颤作,颠簸不休,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又丢了数回。
冠玉杀得性起,一个饿虎扑食,又将秋花覆住。秋花笑骂,更惹得冠玉欲火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架起尘柄就入。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冠玉力透重围,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秋花勾了他颈儿,浪叫不已,冠玉发威,一口气抽送五百余下。
秋花牝中淫水泛滥不堪,滑滑松松,冠玉又大冲大突一阵,渐觉其牝内阔绰,无拽还紧合之乐,遂倒拖金枪,急今秋花转跪于床,高耸肥臀,张牝露洞。冠玉扶住火炭般尘柄,觑准后庭,发力撅去。秋花顿痛,跌仆于前,她知冠玉欲行那龙阳手段,为博其欢心,竟忍痛相迎。
冠玉探手先行,窍不容插,扒开微许,挺尘柄又弄,秋花咬紧牙尽力后撑,冠玉抵足而攻,研濡渐炽,竟送进半个枪头,又一挺,竟不能再进。秋花转身,挖些淫水抹于枪头之上,冠玉得法,又全力一项,方才陷入,欲往深处,又是荆棘难行。冠玉四顾,见油灯未熄,来了主意,遂急脱出阳具,竟火灼般痛,忍了一回,纵身下床,覆了灯,取些灯油抹于枪头之上,那油方是热的。
冠玉疾走而归,跨于秋花臀上,照住狠刺,枪头全入,秋花吟哦,冠玉又吼叫连声,腰上发千钧之力,渐又进寸。秋花裂痛,奈何已无退路,遂香汗淋清,狠命后拉,二人合力一处,难态万状,方才徐徐尽根。
冠玉亦已气吁吁,驻停而卧,歇了片时,冠玉虎威又发,猛抽乱插,秋花初时胀麻辣痛,及至后来竟亦得趣,比及牝户,更有些锁缩之力,今秋花爽怡异常,遂低吟浅哼,柳腰频摆,把个冠玉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骤然抽提近百,枪头爽利,一渲了事。秋花觉体内热腾不已,腰额肢软,亦合著几抖,泄了阴精,二人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仿佛一切都消失在渺冥中了。
冠玉快意躺于床上,身下那物儿经此番急风骤雨之后早已塌下,哪知秋花性情高涨,稍歇片刻又来了兴头,一手握那软软之阳物,一手轻捻那卵袋。冠玉在此番挑弄之下,须臾之间又挺起,终来了兴头,淫兴大展。
他轻车熟路,挺抢刺于秋花腿间,方及牝口,已贯穴内,温暖得趣。
秋花旋即伊伊呀呀,肉麻乱叫,魂消体软,冠玉紧拥,冲搔逾时,急急抽拽,串杵花房。秋花低声娇喘,美态万状,淫言浪语,不绝于耳。冠玉加劲刺身,全枪鼓勇,情穴堪堪欲颓,刹时间抢头张舌,牝中紧狭促急,遂阳精大泄,随冲洞穴深处,秋花感到一阵气来,冲得淫根交叠,盈满琼室,目腥耳热,自抖不绝,紧要之处,阴精亦至,迸丢为顺。
二人方才云散高唐,雨驻亭台,近枕酣然交股而眠。
千般作态万般法,挺耸挑刺复掏挖,但得玉人芳心喜,却与枉命亦不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四回双红秀独撑门户共事郎争春着雨
诗曰:
人间自有真情在,二美再遏俏夫来。
各自欢愉得回报,同领云雨到亭台。
却道先是凌波小姐最爱之金香儿,后成了兰玉小丫鬟。两人自那日贼盗攻人朱家之后,半夜黑灯瞎火,四下人皆睡静,金香亦在梦中。谁知喊杀声四起,火光满天,朱府人哭马嘶,四散奔逃,金香朦胧中爬起来欲逃出去,却见一队盗贼,凶神恶煞冲将进来,好个聪明之金香,立即躲入旁边一个空瓮中,纵然火光烧了朱府,却未烧着藏在瓮中金香。天明,爬将出来,平日里金碧辉煌,偌大一个朱府却化为一堆瓦砾,不见一个熟悉人影儿。
金香思想:“回到凌波小姐处,已不可能,不如流落他乡,遇见公子岂不更好!”主意打定,收了个小包袱,出门而去。
一轧行至一山下,地势险要,人烟十分稀少,天色又将黑,金香不禁着急起来:“这等地方,万一有歹人出没,那可如何是好?”不由放开脚步,忽听背后有人欲抢过来,金香吓得脚发软,但还是顾全性命要紧,撒腿就跑。那黑影兀是穷迫不舍,金香正愁无人可叫,无属可去时候,忽见竹林中有一庄园,甚为古朴,遂不由奔了进去,那黑影见园中男人甚多,也不造次,只得悻悻而去。
且说金香进了庄园一见,上悬一个“铁府”大字,又见一女子风姿绰约,正立于院里,训导仆役。不由上前施礼道,“小女子因后面歹人相追,误入宝地,还望主人收纳。斗胆一问,这里可是铁冠玉铁公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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