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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相爷也未曾料到这侍女有如此本事,也随声称赞。此时,相爷一夫人于相爷身前耳语了几句,相爷听后,不禁大笑,只道:“铁将军,铁将军。”
那铁冠玉看着秋花发了呆,此刻正沉浸在对旧日温情之追忆之中,哪里还听得相爷在唤他,秋花被他看得面额发烫,娇羞垂首。
相爷见状,放声大笑,上前拍了拍铁冠玉肩,此时,铁冠玉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羞得满脸通红。相书纵声笑道:“铁将军,看不出你也是个多情种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若喜欢这侍女,我就赠于你罢了。”
铁冠玉连忙辩解道:“相爷见笑了。”慌得没有了下文。
相爷是何许人等,岂看不出铁冠玉之心思,相爷本想极力拉拢铁冠玉,便一再坚持要把秋花送给他,铁冠玉也假意推谢了两番,最后道:“相爷盛情难却,我铁冠玉却之不恭,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相爷。”
今日,铁冠玉可谓得意非凡:一受了圣上接见,二受了相国款待,三找到了旧日相好。且不说铁冠玉和秋花辞别相爷合夫人,只说铁冠玉领着秋花兴高采烈的回到官邱。
原来,自从铁冠玉被朱云峰陷害,迫不得以背井离乡以后,朱云峰那厮竟然强迫秋花,秋花拼死不从,朱云蜂一气之下将其卖给了一个贩子,而那个贩子又阴差阳错地把秋花卖到了相国府当了丫头,如若不是苍天有眼,哪会有这对痴男怨女异地重逢之美事?
铁冠玉私秋花久别重逢,回府后两人互诉衷肠,互吐相思之情,话到深处情更浓,两人你一声“公子”,我一声“秋花”,叫得好不亲热。铁冠玉讲了这几年自己之曲折遭遇,而秋花哭诉了这段日子自己之悲惨境遇,两人同病相怜,相互安慰。
铁冠玉不觉搂住了秋花,秋花也撒娇般横躺在铁冠玉温暖之怀中,她漂泊多年,只有此时此刻才感到一丝安全,昔日之温情不禁又涌上心头,在她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之幸福和微笑。冠玉低头欣赏秋花醉人之迷人容貌,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与她施行云雨之事之时,冠玉把持不住,一把将秋花掀在身下,而秋花也半推半就地低声道:“不要这样。”那冠玉哪管许多,只顾浑身上下乱摸一气。
秋花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心动,腰间那物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直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惹得秋花一嗔,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喘声颤,急去解秋花绣衣,尽悉除下,但见玉体毫光微射,两只酥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
冠玉欲火心炽,立刻越马挺枪就刺,秋花忙摆正身子,瓣开双腿儿,牝门洞开受射,恰逢尘柄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深台,秋花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挽于冠玉臀上,帮衬其探入。冠玉耸身大弄,觉得琼室春生,丽水又造,液沾滞松,温暖亲快,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间五百余度。
秋花也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枪大击,杆上拱下,起落不定,贯透花房,津津流霞。秋花叫快不绝,心舒意美,体摆股荡,委紧之时,化中锁禁,冠玉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火盛情涌,荡语淫辞,叫快不绝,冠玉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余下,秋花高叫连连,身颤舌冷,遂丹飞水走,四肢难举。
冠玉未展之兴,推起秋花双腿,置于肩上,耸身挺起紫胀胀,雄赳赳之尘柄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秋花春兴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液滚滚,肢体无宁。
冠玉用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编,耸抽顶挑,用尽平生力气,秋花身颤腰酥,春光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淫水淋漓满床。冠王大干余勇,搐上坠下,送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一千余度,秋花吁吁气喘,双弹合紧,被丢了数次,昏迷几回,爽快难禁,情穴堪堪欲颓,雨打花残,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冠玉颈儿,丁香长吐,花心梳扰。
冠玉觉得枪头似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寻玉液,渴饮香诞,收寻不住,披靡而逝。秋花仰承,肢体若绵。
歇了片刻,秋花兴致复发,推冠玉后仰,以牝就冠玉尘柄,用手掳扬,一举一落,冠玉力疲,尘柄缩软,秋花性起,扒于腹上,又吮又砸,尘柄陷没,冠玉一挺,长枪又立,秋花舌绕龟棱,唇裹青筋。尘柄越发挺倔,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秋花纤指捻扶,跨马而上,照准就吞,尽抵玉珠,紧紧相扣,生成一般。淫水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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