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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就要这音效,生怕不够,再掐一把。
野人被青游弟弟叫得站住,“邵野人,”我冲他背影冲过去,“今天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准备就这么着了,你想憋死我是不是——你到底怎么了?!”
他猛地转回身,我吓得后退,人家则立马服软,垂着眼皮跟我道:“你……身子不好,回床上躺下……听话……”
“我听你个大头鬼的话!”这次坚决不被他动摇,“你给我说清楚,那个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野人身子蓦地一抖,我瞠目结舌,“难道我真的快死了?!”我惨叫,“怎么你死不成又轮到我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野人伸手打断我,“别乱说!”手指还盖住我嘴巴,“你没病,只是前几日太过操劳……”说到一半皱眉,愣愣看了我好一会儿,问我:“谁说你有病?”
“啊?!”
他不等我答,侧眼看向正给邵青游把脉的大夫,第二日,那两条眉毛连成一线的大夫就再没出现过了。
这人心理变态的,我也不知道那大夫是不是让他给处理了,总之想到他背着我做过那么多事,我就越来越没话跟他讲,一讲到徐夷还吵架,让他喂我吃西瓜,最后两人能把现场变成血浆战场,我都不知道自己想怎样了,他就更郁闷,嘴巴又不比人家甜,话又讲得没人家多,我一不理他,他能半天不言不语也不会多吭一个字。
所以归根到底,我跟野人的症结就在于徐夷。他倒是没再提要去哪去哪的事,像是打定主意放我和青游弟弟留在原地养病——说到青游弟弟,那简直比我还可怜,那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被野人守着,生不如死,其实他也没啥大毛病,就是全身疼,尤其是血管、骨头、加上五脏六腑一起疼,整天哀嚎着要寻死,我本来挺同情他的,结果弄到后来,变成看新编喜剧的效果,每天听他跟大夫一搭一唱斗嘴皮,我觉得比跟野人相对无言干坐着有劲多了。
但其实我明白,觉得好笑的只有我一人,大概是我心境变了,因为生野人的气,所以不再想他所想,他闷闷不乐,我也没有办法,夏天已经过了,我变得不再急躁,不再动不动被他气得冒肝火,总之我现在觉得心情舒畅、一身轻松。
“孙青山……”青游弟弟叫我,“搭个手……给我……被子……蒙头上……”
“蒙头上干吗?”我咬着苹果,反问。
“闷……”青游弟弟冒汗,“……闷死我……”
“得了吧你!”我继续咬苹果,“你被我闷死了,你哥准得拉着我给你陪葬,我犯得着吗?”
“他不会……”青游弟弟一口咬定,“他只听……你的话……”
“P——!”我让苹果卡着喉咙,捶胸,“其实野人给你找大夫去了,你别急,撑着点,说不定过两天就能——”
“我能不急吗?!”青游弟弟立马又开始犯急。
“行行行!!”我安抚他,“你别激动,我现在给你找你哥过来,等他来了,我就为你把被子交到他手上,命令他闷死你……别急哈……!”我起身往外走,身后邵青游一连串“没良心”“都怪你”“谁让你用那什么晶莹剔透丸”“混蛋徐夷”“没事发明那种丸”……口齿不清,但大意就是如此了。
我关上门后苦笑,毕竟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尤其野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躺着睡过觉了,都是和衣靠在床边,每天每天听邵青游“不想活了”的言论,又不能对他宝贝弟弟发脾气,难怪都把气撒在我身上,让我去死,可能也是实在受不了了,给逼急了。
算了,叹口气,准备在客栈后院绕一圈,看能不能找到野人。
谁知道世事却真有那么巧,难怪有一句话,叫做:捉奸在床。
第 83 章
兖州,乾封县(泰安),市集上张灯结彩,市民穿红戴绿,喜庆若狂。
“等会儿——”我拉住黑衣人宋观,“让我看看今天什么日子先。”
从背包里翻出简易编年史……最开始,公元纪年1004,景德初,辽人牧马南下,与宋军战于河南澶州,宋相寇准力谏抗辽,真宗御驾亲临,宋以每年输辽岁币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为条件,与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史称:澶渊之盟。
时隔四年,宋真宗因感城下之盟、一国之耻,遂借泰山封禅,以祥瑞为名,“镇服四海,夸示外国”。也就是说,从今年年初,朝野上下便开始涌动一股封建迷信热,否则,真不足以烘托祥瑞降临之盛状——
大中祥符元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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