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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贺兰山,可以在山脚下坐车,巴士顺着崎岖盘亘的山路行到半山腰将人放下,剩下的路还要人自己爬。
贺兰山上有很多原始森林,在上山之前,有一位年轻的小民警登上巴士,命抽烟的男士们将打火机、火柴等物品全部交给警卫处暂时保管,下山后可以领回。
收火机的小民警相貌十分英俊,因长期在山区工作,皮肤被晒得黝黑,嘴唇干裂,但乌黑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南宫狗剩将打火机放在小民警手里的时候趁机捏了捏民警的小手,笑眯眯地问道:“小弟弟,今年多大啦?”
小民警一脸严肃地回答:“十八。”
南宫狗剩微笑:“十八好啊,十八的男孩像枝花。”
小民警面无表情地抖了抖,咻一下跳下车不见了。
车开始发动,余鱼啧啧感慨:“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二老三都是被你个老不正经带坏的。”
李夭夭嗤笑:“得了吧,你给我换嫂子的速度不也是和师父学的么?”
师徒四人中,狗剩师父是男女通吃,且喜新不厌旧,见一个爱一个,满世界都有桃花债;大徒弟余鱼只对软妹子下手,换女如换衣,但他一直坚持自己的二位师弟都暗恋自己十几年,后来李夭夭有了苏颐,他才把老三踢出编制外;二徒弟佘蛇作风最端正,因为没有实战经验,目前性向不明中;三徒弟李夭夭纯gay一只,恋爱经验三五次,每一个都能坚持一年半载。
因为贺兰山地势的缘故,盘山公路凹凸不平,一个大坡连着一个小坡,路宽也不过三四米。
司机同志显然是F1出身,哗一下把油门加到底,飞跃一个又一个坡,乘客们就在不断的超重和失重中抽气、吐气。
车开到车站,司机同志把门一开,大嗓门吼道:“下山十五分钟一班车,还是这车,七点最后一班。”
二十几个乘客两腿打颤地下来,李夭夭抹了把汗:“好多年没玩海盗船了,真刺激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南宫狗剩抬头看了看天,说,哎呀天气真好啊我们晒晒太阳等会走下山去吧。
四个人往上爬了一个小时,南宫狗剩一早带着徒弟们偏离了大路,穿过重重森林来到一条密道往上爬。
没有经人工修过的山路崎岖不平,李夭夭累得直喘气,又拿出地图来看了看:“师、哈、师父,你要带我们去的,就是这地方?”
南宫狗剩打哈哈:是啊是啊。
李夭夭皱眉,仔细研究了会儿地图:“卧槽,我说这地图怎么这么奇怪!你没把山体画出来!”
南宫狗剩鄙夷地说:“如果把贺兰山画出来,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能上为师的当么?”的确,西夏的党项族人的葬俗模仿中原的汉人,不可能将墓葬建在山上。
余鱼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啊?到底是不是墓啊?”
南宫狗剩继续打哈哈:当然啦,保证有西夏的尸骨嘛。
四人又爬了一个多小时,眼见已到了中午,眼前终于骤然开阔,来到一处山谷。山谷间道路狭窄,大约六七米宽,还有一道一米多宽的泉水蜿蜒而下。南宫狗剩停下脚步,领着三名徒儿在泉水旁蹲下喝水。他用冰凉的泉水洗了把脸,四周看了看,确保没有外人,指着一块大石头说:“推开。”
三个徒弟虽然吃惊,但还是依言照做。
石头被推开后,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众人大吃一惊!
李夭夭喃喃道:“这……这是什么?凿山为陵是辽人的手笔,这真的是西夏遗迹?”
南宫狗剩神秘地笑了笑,弯下腰首当其冲从半人高的洞口钻了进去。
三名徒弟接二连三地钻进洞窟,李夭夭掩着鼻子惊呼:“好臭!师父你放屁吗?!”
余鱼用力嗅了几下,享受地说:“不臭啊,明明是海鲜的腥气嘛。”
佘蛇漫无表情地用手电照了照洞窟的一角:“尸臭。”
“啊!!!”李夭夭吓得扑到余鱼背上,余鱼又扑到佘蛇背上,三个人紧紧挨成一团。
李夭夭捏着鼻子,指着那处吼道:“师父!!这是什么!!!”
手电的光照到之处,有一块巨大的人状腐肉,地上积了一滩深色液体,许是尸油和血迹混在一起的物质。佘蛇手中的手电一抖,照到腐肉的脸部,只见他面部肿大、眼球突出、口唇如腊肠一般。
南宫狗剩面容严峻地捏着鼻子站在尸体不远处观察:“尸体已经呈现巨人观,应该是五、六天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