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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出,花木兰便是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杯中酒洒了一半。高长恭并未见到,仍只是淡淡地道:“一个女子,勤习武艺兵法,又常扮了男装,说不定也是能做首领带兵的。”这下子花木兰的酒杯彻底跌落在地摔个粉碎,只是胆战心惊,面如土色随即趴倒在地,泣道:“属下罪该万死。”
高长恭此时才奇,不解道:“摔个杯子换一个便是,何出此言?快快起来。”
刘元度、袁士祺也是觉得她反应过度,刘元度拉她起身道:“花兄弟你怎么这么胆小。也不是故意摔了酒杯,长恭大人不怪你了,更不会要你性命。”
花木兰犹自心有余悸,惊魂未定,只觉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几乎便要吓晕过去。却听刘元度又道:“咱们男子到边疆当兵打仗、吃苦受累,可那些女子们在家里享清福,这倒霉的事全让咱男子干了!她们全无用处,能做什么?”
花木兰便是愤慨,顿时来了精神,驳道:“刘大哥说的这是什么歪话?你也说你一家男丁都是齐兵,除了打仗其他便什么事也不管,请问你吃的粮食穿的衣裳这些从何而来?还不是女子白天种地,夜里纺棉,不分日夜辛勤劳动而来?谁说女子在家里便是享清福?你若不信瞧瞧身上,衣裤鞋袜哪一样不是千针万线连成,女首领妇好,女英雄荀灌娘,女将军李秀,有多少这样的女英雄代有辈出,一旦从军同样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女子有哪一点不如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8 章
刘元度的大言不惭被她一连声反问驳得哑口无言,瞧瞧身上的衣衫,也是面露羞愧之色。此时有阿九赶来请高长恭,道是有人求见。也不知是谁这么早来见,高长恭便起身走了。刘元度等人自去早操不提。
离了他们,阿九才一路跟了禀道:“这人说是大人北周旧交,有王妃消息急着要见大人,因此属下不敢耽误,赶早来报。”高长恭听得如此,便转了方向,道:“带他到书房来见。”阿九应了退下,往前厅带了那个连名姓也没留,天不亮就赶来见大人的二十七、八岁的红脸青年一路引进后书房见高长恭,只听长恭说了一句:“可是李穆李将军?”听起来便是这青年名姓,果然是与兰陵王旧交。阿九禀过退出,隐约听得那李穆道:“事情紧急,在下是奉命赶来,恕我无礼,现在便请兰陵王随我去见一个人……”阿九退出门外尚未站稳,房门又开,高长恭和李穆也一同走出,只令备马,便是出门随这李穆去见那什么人了,也等不及叫其他人,门外只阿九等五个随从一起跟了。
高长恭也是满怀疑虑同了李穆出门,这李穆便是杨坚的帐前先锋,以前曾在武陶边境迎过他,正是旧交。却不知这次赶来见自己是奉了谁的令前来相邀,且那人似乎还不方便来见他,要他亲自去见才行。高长恭自见到思思后,便疑心计划有了变故,此时见到李穆赶来,更觉蹊跷。满腹疑惑由李穆领路策马向西而行,此时天色尚早,晋阳城里颇为冷清,一路畅行到了城西,径直来到一户红墙绿瓦的富户宅院停下,想来便是这里了,果然李穆下了马上前叩门,门马上便开了,便是有人正在门里守候,看来要见他的这人也是同样心急。一行人也不需人禀报,一路随了李穆长驱直入,偶尔有几个早起或是守夜的家丁见到他们便在石子路边行礼,宅里也是亭台楼阁,颇见景致。一行人匆匆往内,直到了内府月墙前,这里进去便是内院闺闱,女眷之地了,李穆方才站定让过一边,只道:“兰陵王请。”高长恭心里稍有疑惑,只想这人怎么还藏在深闺之中?槛内早立了两个侍女相迎,也道:“兰陵王请往里走。”这两个侍女品貌仪止俱是不俗,恐怕非一般人家所有。长恭便跨槛又随这两名侍女而行,李穆及他随从都不再入内,只在墙外候着。这里景致又是不同,花径曲折幽静,石子路本窄,几乎被花丛淹没,一名侍女在前领路,另一名侍女在后三人依径婉延而行。花间亭台绛色纱蔓如海,随风翩翩起舞。便显闺闱气象,高长恭正自观望,走在前面的那名侍女却是越走越慢,渐渐只是轻摆柳腰,慢移莲步,款款而行,高长恭反正诸多不解,也不管她,走了一会儿,前面侍女忽地回首轻笑道:“兰陵王怎么不说话?”眼神瞟来,柔媚如丝,高长恭一怔,更是疑惑,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
这侍女只媚眼斜瞟了他,纤纤手指点了花间纱蔓相遮亭台道:“兰陵王有什么不知道的,奴必定知无不言,不如让奴陪兰陵王去那边亭子里坐了细细说来,可好?”这话说来,更见柔媚入骨。又她本自美貌,便是浑身的娇媚,通体的风流,若是平时见到此番情景,高长恭也会觉有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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