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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怎么回事?”
思思微有感觉,觉得袁士祺、花木兰之间有些不同寻常,然一时不敢肯定,只也摇头道:“我不知道。”长恭便不再想这事,夜也深了,只各自回房。
第二天,长恭一早出门,他和思思还要继续往南,开了门却见袁士祺就坐在他门口台阶上,却满是失魂落魄,迷惘无神的模样,完全不似往日那个英勇无畏、精神百倍的将军,差点不认得了,似是正在这里等他,见他开门便站起行了一礼,长恭便问:“什么事?”
袁士祺神色显得有些扭捏为难,只道:“是有个事情……想请大人……”
长恭便同他在台阶上坐了,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袁士祺便一气道:“属下想请大人调营,调得越远越好。”
长恭奇道:“这是为什么?”
袁士祺似乎稍稍有些脸红,又是为难起来,凑向长恭神神秘秘的小声道:“我觉得我有毛病。”
长恭又奇,望了他问:“什么毛病?”
袁士祺自己也害怕,道:“总之是很厉害很严重很吓人的毛病,我可能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个人还是我军中同僚。”
长恭忙坐开一些,道:“不会是我吧?”
袁士祺惊奇,干脆利落道:“不是大人。”
长恭只作长松了一口气,挠头又悄声道:“难道是田将军?”他昨晚见到袁士祺、花木兰的情形如果还有些难以理解的话,再加上今日所听,自然早已明白个大概,只故作不知。
袁士祺满是痛苦也有些哭笑不得了,翻了白眼反对道:“我只是有毛病,还没有疯掉。”
长恭这些年征战沙场,他本来就是性情比较随和,不大讲阶级规矩的人,与这几个属下年纪相近,性情相投,又同生死,共荣辱,尤其喜爱袁士祺这种憨厚直爽的性子,早已交心莫逆,也正是因此袁士祺才会来找他直说这个事情,他本来只作不知,此时见袁士祺认真痛苦,也不便再多玩笑。直道:“那就是花将军?”袁士祺不说话了,便是默认,神色更加痛苦,好像是要哭的模样。只是他刚才也只说可能,似乎他自己也没弄清楚,长恭便道:“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你们本来就合得来,又这么多年同生共死,感情自然比一般人深厚。”
袁士祺捧了头苦恼,这本是个美好的清晨,两人坐在建筑颇为宏大而有气派的府门前宽台阶上,两边是数百支碧绿挺直的翠竹,顶端竹叶沙沙作响,头顶是一青如洗,没有一丝杂色的纯净天空,袁士祺衬在青绿影里望着面前投映着斑驳竹影的灰白石子路却只是愁眉苦脸:“我也不知道,昨天以前还好好的,一直是好兄弟,可是昨晚……后来我回去想了整晚也……大人你不要笑我,我问问你,你说,和他在一起时觉得特别开心,不在一起时又总是想他这算什么?”
这种事情长恭自己也是一笔糊涂帐,不过总比袁士祺多些经验,道:“以你们关系,这并不算什么。”
袁士祺闻言微喜,又道:“那如果我见到他笑也会心情大好,见到他发愁恨不得替他担当,也没什么吧?”
长恭只想兄弟也是这样,挠头又道:“可能也没什么。”
袁士祺更喜,接着道:“那为了他,我便是死也不怕,当然为了国家,为了大人我也不怕送死,可是其中又不大一样,”说到这里,袁士祺说不下去,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只抓耳挠腮去想,道:“就是为了大人我可以甲胄在身去死,为了他我可以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去死。”
长恭奇,打断道:“谁要你光着身子送死?”
袁士祺急道:“我是打个比方,意思就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又说不上来,长恭还真是很难明白,不过渐渐有些理解他的感受。袁士祺又道:“更吓人的是,昨晚我和他说话,突然就觉得他很可爱,心跳得厉害,只想和他亲近。这是不是只是一时犯了糊涂?”长恭不作声了,这袁士祺比他还糊涂,早这么说也不用费这么多事了。只有路面竹影凌乱,耳中风吹竹叶的声音不绝入耳,袁士祺盯着他瞧了半天,终于泄气,苦了脸道:“那就是了?”又是挣扎,只像是和谁争辩一般,道:“其实,大人有没有觉得他跟别人好像有些不大一样?比如说他很爱干净,虽然我从没见过他洗澡,可他身上一点都不臭,还有,我都没见过他剃须,他还很会缝补衣裳,他……”一口气说到这儿顿住不再说了,只低了头瞧着地面石子,可怜兮兮地道:“总之是我有毛病。”
长恭倒并不觉有什么,他向来以为爱慕无罪,只是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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