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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试探着问。
益衡收回踏上台阶儿的脚,“一间一间。就要一间。”
禺疆一边把益衡往楼上推,一边对店家笑道:“要一间吧,我弟弟晚上睡觉得有人在身边,不然睡不好。”
店家“哦”的一声,收了银子开了单据和钥匙,便差小二送茶水了。
益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望着床顶,“若是不用回去青庐山就好了,就在镇子上置办些房地,你说是不是啊师哥。”
禺疆沏着茶,笑道:“想得美。我倒是可以,你不行。”
益衡叹气:“就因为小时候师尊说我有星君的元神么?我又没想做神仙,谁要这仙君的元神,谁拿去好了,不见得就偏偏是我不可。”
禺疆递给他茶水,叹道:“可别胡说了。”
益衡喝完茶坐在桌边,端着脸直盯盯地看禺疆,看着看着眼角就垂了下来,禺疆给他看的发怵,皱眉道:“盯着我看什么?”
“师兄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这句话却把禺疆问得愣怔,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忧伤,却笑道“是我把你带上山的,自然要待你好。”
“骗人。”
益衡傻归傻,心里清楚的时候却也能似明镜,又道:“是你和经明师兄一起带我上山的,经明师兄为什么不像你这样待我好?”
禺疆笑得有些硬,却还道:“经明师兄怎么待你不好?你那年从山上滑下来磕着腿可是经明师兄背你回来的。”
“那也是你冒着风雪上山采的药,还差点跌进崖下,还守了我三天,我醒的时候你还哭了。”
禺疆低了头不说话,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别问了。”
益衡按住桌沿,微微起身,凑过去在禺疆脸上亲了一下。
禺疆倏地起身,愣住了许久才说出话来,却是从脸红到耳根,“益衡,你往后可是要担大任,做事须知轻重,知进退,师尊对你……”
“不提师尊成么?”益衡抬手抓住禺疆的手,“我若不知轻重不知进退,便不会在青庐山呆这许多年……师兄……”
禺疆握着益衡的手,时紧时松,心里油煎也似,却道:“你当知,有些事,不可说,且真假难辨,修道之路,万事俱为劫。你是,我亦是。”
益衡笑道:“我是?我是你的劫么?”
禺疆皱眉,眼里清清楚楚的难过:“是啊。”
益衡松开禺疆的手,道:“我懂了。师兄能将我和道分得清,我却分不清了,这可如何是好。”说罢却起身,吻住禺疆,禺疆却如木雕,一动不动,益衡轻笑一声,却是将禺疆的唇咬出血来,满口血腥里,幽幽道:“师兄,你得道之时,定还会记得这疼吧。”
禺疆苦笑道:“记得。”
益衡点头:“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益衡知道,禺疆心里有事瞒着他,他也不问,欢欢喜喜的在离境观下过得几日,益衡铁了心要逼着禺疆做些出格的事,禺疆从不忤逆他,他要亲就给他亲,哪怕给他按在床上上下其手过干瘾,禺疆也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只是,再过分的事,禺疆便不会趁他的意。益衡箭在弦上欲/求/不/满,禺疆却不配合,他就又抓又挠又咬,弄得禺疆一身伤,他给禺疆上药,又要难过,禺疆叹道:“你这脾性,往后没人惯着你,定要吃亏。”
益衡反问道:“往后?什么往后?”
禺疆愣了愣,却随口道:“没什么。”
两人站在离境观门外,益衡侧头看了看禺疆,一句话也不说,忽的笑了。
禺疆欲开口,益衡却已伸出手推开了门,禺疆的话哽在喉间,待益衡踏进门去,才喃喃道:“傻益衡,你的情劫不是我,我的劫却是你。”
这时,益衡站在离境观正殿门槛处,回头一笑,“师兄,愣什么。”
禺疆紧步过去,看益衡的神色荡然无波。似那些相随相伴的时日都关在了山门之外……
离境观的观主是个女子,接过益衡和禺疆带来的手书和盒子,无甚表情,只着人安排了两人的住处,并无回应。
到得第三日上,才又得见那位女观主,益衡行礼问道,“前辈若无事,我们便不叨扰了,不日便告辞了。”
那女子仍是面无表情,冷冷道:“不急,该回去时,自会让你回去。”说着将袖中的手书丢在桌上,“你们师尊信上说,你们还有些事情未了结。需在此地一段时日。”
益衡惊道:“师尊并无说起过。”
那女子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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