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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路,后来用木头和石块在悬崖上架起的栈道,又窄又险,宽处不及三尺,一只跳蚤也能把人踹下去,一失足便是踪影全无。阿奴见哥哥等人也是一脸阴沉,知道情况凶险,心里发凉,她又一次深深后悔招惹了刘仲这么个祸害。财货动人心,此话真真不假,以后这个毛病得改了,如果这次能逃出生天的话。
路如此骇目惊心,即使走熟的背夫们也是步履维艰,双方一时相安无事。
天阴沉欲雨,风呼啦作响,阿奴心中忐忑。忽然,一声惊叫,身后传来‘稀里哗啦’石块掉落的声音,阿奴浑身发麻,战战兢兢抓住石壁上突出的石块,转身一看,目瞪口呆。
刘仲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弓着腰趴着,一手拉住栈道上的木条,一只手伸入悬崖下面,一只脚卡在木条之间的石缝里,木条已经开始松动,千钧一发之际,阿奴甩出一根银线爪钩,缠住刘仲的另外一只没有着落的脚,将另一头快速的绕在自己脚下的木条上,那银线正是阿奴带在手上的银线镯子。刘仲身后的一个背夫迅速扔下茶包,趴下,一手抓住栈道上的突出的石块,一手抓住了刘仲的那支拉住木条的手。在阿奴前面的阿错同时卸下行李,贴着阿奴交错而过,试了试附近的岩石,还是在栈道上扣住一块石块,慢慢收紧银线,拉住了刘仲那支被银线缠住的脚,与那背夫同时发力,拉了几次拉不起,阿奴趴下抠住石块,往栈道外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刘仲手上还拉着一个,那人吊在半空中晃荡,背上的茶包倾斜着,是个背夫。
只见那背夫艰难的将一只手从茶包的背侉里脱出来,然后用力的向上伸,呼呼的风刮得他摇摇晃晃,用力了几次终于抓住了刘仲的手腕,原来被刘仲拽住的那只手想脱出来,不料刘仲抓的很紧,他试了几次,终于力竭,艰难的仰起头来,阿奴目力极好,可以看见他满脸绝望,还是个孩子。阿奴大声对着刘仲喊道:“放——手!放——手!”
风把她的话音吹的破碎,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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