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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问过她这种令人吃惊的做法的动机是什么了吗?”
“我问过。但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她只是向我保证‘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尽管如此,您对这种做法还是感到很惊奇的,是吗?”
“非常惊奇。你知道阿伦德尔小姐对她的亲人一直很有感情。”
波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我想您从来没有同劳森小姐谈过这件事吧?”
“当然没有。那样做是很不合适的。”
律师看上去对这种提法很反感。
“阿伦德尔小姐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暗示出劳森小姐知道她正在写一个对她有利的遗嘱呢?”
“没有。我问过她,劳森小姐是否知道她正在做的这件事,阿伦德尔小姐厉声说劳森不知道!”
“那时我想,不要让劳森小姐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比较好。我也竭力暗示这一点,而阿伦德尔小姐看上去完全同意我的看法。”
“那您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呢,珀维斯先生?”
老先生庄重地回敬了波洛一眼。
“我看最好不要讨论这件事。因为将来可能会使某些人失望。”
“噢,”波洛长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您当时认为,阿伦德尔小姐有朝一日会有可能改变主意,是不是?”
律师低下了头,说:
“是这样。我想阿伦德尔小姐当时同家里的亲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而当她冷静下来时,可能会对自己这轻率的决定后悔。”
“如果她后悔了,那她怎么办呢?”
“那她就要叫我再准备个新遗嘱。”
“或许她可以采用比较简单的办法,即只需销毁新立的那个遗嘱,这样,原来的那个遗嘱不就生效了吗?”
“那要引起争论的。你知道,所有原来写的遗嘱肯定都由于新立的遗嘱而废除了。”
“但阿伦德尔小姐不会有这方面的法律知识,她一定不了解这一点吧。她可能认为销毁了新近写的遗嘱,原来那个遗嘱就生效了。”
“这完全可能。”
“实际上,假如她没写这个新遗嘱,她的钱是不是就会都留给她的亲人呢?”
“是的,一半分给塔尼奥斯妇人,另一半分给查尔斯和特里萨·阿伦德尔。然而事实是她没有改变主意!她一直到死没有改变决定!”
“但那,”波洛说,“正是我有疑问的地方。”
律师好奇地看着他。
波洛向前倾了倾身子。
“假如,”他说,“阿伦德尔小姐在临终时确实想要销毁新遗嘱,而她又相信自己已经把它销毁了——可事实上,她只是把旧遗嘱销毁了。”
珀维斯先生摇摇头,说:
“不对,现在两个遗嘱都完整无缺。”
“那么,假设她销毁的是一个假遗嘱——而她认为销毁的是真的。要知道,她当时病得很厉害,要欺骗她是很容易的。”
“你必须拿出这方面的证据来!”律师严厉地说。
“噢!那是肯定的——毫无疑问”
“我要问你:你有什么理由使人相信发生了这种事情?”
波洛有点往回收。
“在目前阶段,我不愿意连累自己”
“那自然了,那自然了,”珀维斯先生说出他常常爱用的这句话。
“但我告诉您,希望您严守秘密,这事肯定有些蹊跷!”波洛说。
“真的吗?不至于吧?”
珀维斯先生两只手在一起搓着,看上去很高兴,好象早有所料。
“从我希望从您那里得到的情况,和现在我已经从您这里得到的情况看,”波洛继续说,“您是认为阿伦德尔小姐迟早会改变主意,会变得对她的亲人宽厚。”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律师指出。
“我亲爱的先生,我完全理解您。您不会做劳森小姐的辩护律师吧?”
“我劝劳森小姐请教一位与这事无关的律师,”珀维斯先生说,但他的语调毫无表情。
波洛和他握手告别,感谢他的好意和他提供给我们的情况。
第廿章 第二次来到小绿房子
从哈彻斯特到马克特·贝辛镇大约有十英里路程,路上我和波洛把情况讨论了一下。
“波洛,你抛出那种见解有什么根据吗?”
“你的意思是关于阿伦德尔小姐会相信她已经把那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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