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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织田信长的能力绝对不在他之下。
只是,相较于处事为所欲为、我行我素的织田信长,织田信行的温文儒雅和体贴善良就非常得人望。
但事情的发展教人不敢置信。
夜里,当纸糊的和式格子门拉上,隔着门后所发生的事,与白天的表象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激烈惨绝。
「哥哥……哥哥……」
像是梦呓一般地轻唤着,那赤裸趴在织田信长身上,以满足的眼神凝视他略带苦痛表情的青年,毋庸置疑是在人前总是笑得人畜无害的织田信行。
令人无法将现在的他和白天那位温柔微笑的青年联想在一起,此刻的他正扬着一抹残虐笑容,一副满足神情侵犯着无法反抗的织田信长。
「你……够了吧?」
纵使表现出求饶的态度,那强硬侵犯他的动作仍是毫不留情地为所欲为。
和白天那迷惑众人的温柔截然不同,深深望进他眼中的迷蒙黑眸只有烈火般的人红热焰。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在远离他人耳目的房里,如出一辙的翻云覆雨总在这道门合上后上演。
对织田信长而言,这是他生命中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
在这个时代,近亲通婚也许称不上罕见,然而受到同父异母兄弟侵犯却无法反击的痛苦,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
他不记得何时开始,他竟和自己的异母兄弟有了这层无法告人关系,只是在惊觉那个一向笑得如花朵一样甜美、也被众人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弟弟居然近在自己伸手可及之处时,他才迟钝地发觉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不能也不想理解为何深受母亲疼爱、向来让他觉得难以相处而不自觉避开的信行会主动接近他,甚至对他有着违反伦常的欲望;不管他怎么反抗,最后还是只有忍受一路可走。
在越来越看不清楚信行用意的同时,那在夜里强占他的欲望却更加强烈地宣示他优势的权利。
不想去面对这个在清醒时想起就会痛苦得想呕吐的事实,织田信长只能借着狂热的粗暴行径以掩饰心头涌起的苦痛。
「不管你表现得如何狂野放纵,都是为了忘记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我说得没错吧,哥哥?」
不论他表现得如何桀骜不驯,那双看进他眼里、揪住他灵魂的黑眸,嘲弄着他这只是消极懦弱的行为。
第九章
五日前。
梦境中的整个景象,就像电影的特效处理般突然淡去。
那也是他的前世之一。
不晓得是什么扰乱了他的睡眠,冰川隼困难地想睁开双眼,沉重的眼皮却是不听使唤。
「想起更多的事了吗?」
将冰川隼紧拥在怀里斜倚着床头的冰川泠,将自己的手指与他的交缠,又嫌不过瘾似地执起他的手,舔弄着他指间的凹陷处。
冰川隼不语。
过于疲惫的身体,连皮肤都失去该有的敏感度了。
那舔舐着自己指缝间的舌头调皮地从指关节舔到指尖,又沿着拇指开始,逐一往外侧而去。
这应当会挑起热度的动作此刻封冰川隼而言却是毫无感觉,因为他全身用来感觉的力气早被冰川泠榨得一乾二净。
现在占据他思绪的,是刚才自睡梦中得知的震惊过往。
和更早之前那个虚幻的前世不同,他这回的身分非但赫赫有名,更是在日本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大人物。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和那位顶顶大名的战国枭雄扯上关系,更别提事情竟是这么一回事,冰川隼觉得自己没开口响应,一半是累得开不了口,两另一半则是震愕过度不晓得该如何反应。
但如果织田兄弟的确是他和泠的前世,他记得这段明确记载在史书上的历史最终的发展是……
模模糊糊地思考着,冰川隼倦怠得无法集中注意力,勉强撑开的眼皮便不上力地落下,意志沉入黑暗之中。
***
冰川隼再一次进入梦境。
成人礼过后,已被视为可独当一面的织田信长、信行兄弟俩自然而然地分开,以为那强迫式的梦魇能就此结束的织田信长,却在搬离住了十几年的本家后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
虽说是离家独立的别馆,但策马的话,要抵达他居住的宅第是花不了多少时间。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依然如故,找不到出路的迷途仍是一片茫然。
怎样也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究竟是如何开始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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