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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是天使,而他是恶魔的那个时候一样。
为了达到今生相守的目的,他选择了必须经常离家工作的双亲,和富裕而无生活虞虑的家庭。
这是当闇自杀后,悲痛了好几千年的珖某天恍然惊醒,为找出能与他再续前缘的方法,他献上自己所有的能力以交换能主宰两人所有后世的权力。
「你口口声声希望我记得的就是这件事?」冰川隼苦涩的讥讽道。
冰川泠则是讶异他在记起这件事时竟没有他预料中的大发雷霆。
就算那对现今的他俩而言已是过去的幻影,但两人的灵魂却不折不扣是闇与珖的魂魄。
因为他的关系,生来无忧无虑的恶魔不仅尝了生平最大的苦头,甚至还赔上一条命以换取自由;这种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痛苦,绝对是深刻到令人一想起便会忍不住打颤。
可是,冰川隼并不打算计较前世的恩怨,反而一副恨不得把那件事忘记的模样。
「就算如此,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没兴趣把旧帐翻出来算,你想怎样是你的事,我没义务奉陪!」
比生病还虚弱的身体能撑住说出这段话倒是吓了冰川隼自己一跳,不过抱着把话说清楚的决心,他虽不时得停下来喘几口气,还是意志坚定地说完。
顿了下,他瞪着一言不发的冰川泠继续说道:「把电话给我,岚月现在一定急着想联络我才对,我不但失约,又好几天没联络他,不能再一声不吭了。」
冰川泠在看着他伸出的手好一会儿后,挑高一边眉似笑非笑的。
「看来你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哪,哥哥,事情可不是只有这样而已。」
「什么?」
「那只是第一世而已,哥哥,不然你以为冲岚月和有那艳儿是怎么来的?」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只是跟他要电话而已,为什么又扯出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话?
说毫不在意两人前世的关系当然不可能,但冰川隼却也很清楚计较下去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他的想法似乎并不影响冰川泠已下的决定,只见他耸耸肩,一脸泰然自若得让人火大。
「看样子还有很多事你没想起来,不要紧,我有耐心慢慢等。」才说着,冰川泠又将冰川隼压在身下,不顾他软弱无力的抵抗,「既然让你想起过去的方式是必须要这么做的话……」他的手潜到被子底下,在冰川隼身上不安分的游移,「我很乐意继续提供协助的,哥哥。」
「泠!」
失去反抗能力的冰川隼只能任冰川泠为所欲为,即使咬紧牙关,却也无法吞下那控制不住的呻吟,他好气自己的身体竟然不争气地发热轻颤。
随着那段远古记忆的复苏,他的身子似乎也忆起誓有过的熟悉肤触。
「先告诉你,哥哥,」轻咬他耳垂的低语挑情得令人不由得沉沦,「我才不管冲岚月那家伙怎么想的,反正他也不可能找到这里。不过正如我警告过你的,那浑球对你不安好心眼,这次他特意邀你出国一定是别有目的。」
「你……胡、说……什么!」
抗拒不了那熟稔的爱抚,在全身上下都臣服在欢愉的炽热中时,冰川隼只剩一张嘴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是不是胡说……」冰川泠舔舐着冰川隼胸前蓓蕾的舌尖满意地顺着红花的形状来回轻描,不时张口含住那被自己煽挑得硬挺的果实,双唇绽出轻笑,「等你想起剩下的事,答案就水落石出。」
***
正如冰川泠所言,当冰川隼因熬不过做爱后的疲累进入睡眠后,另一场和先前截然不同的梦境朝他袭来。
这次的年代相当清楚,是在十六世纪中叶的日本。
这是日本的战国时代,各地群雄割据一方,而他这一世的身分……居然是日本历史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织田信长!
不管冰川隼的霞驽错愕,梦境径自地发展下去。
身处在时代剧里才会见到的木造宫殿,冰川隼惊愕地发现泠在这个时代的身分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织田信行。
和现世相比是不分轩轾的完美,被美誉为光之华的织田信行,是那样地适合舞动在花丛之间;但眉宇间的英气让他在执起武士刀对打之时,又显得英挺帅气,经常将一旁观战的男女老幼迷得浑然忘我。
他几乎是让人嫉妒的十全十美,找遍古今天下恐怕也难有第二人。
对于这么一位在各方面都表现完美的弟弟,表现刚强剧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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