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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连神都否定就不妙了吧。即使是但丁大人也会好好去做礼拜,虽然常常会打瞌睡吶。」
「跟我一样呢,这里的祭司讲起话来真是长篇大论。」
「哇哈哈!」修爽朗地大笑。
「总之,基本上但丁大人什么都不相信。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而安置在他身边的人物,也仅有以自己的眼光挑选过的人。再怎么说,在凡戴克家,如果随便相信他人可是会小命不保——哎呀,我太多嘴了。」
几乎与修闭上嘴巴的瞬间同时,但丁正巧进入大厅。
深红色的斗篷飘扬,他背上背着箭筒,左手握住弓。看见他右手提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兔子时,阿尔文哑然失声。那只兔子的颈部,装饰着一条细细的缎带。
「把牠做成浓汤之类的吧。」
但丁如此一说,粗鲁地扔下兔子。被阿尔文抱住的动物身体很温暖。虽然颓软地全身虚脱,但是抚摸牠的背部时仍会出现轻微的抽搐。尚未气绝。然而无论怎么看箭伤都是致命伤,显然撑不了多久。为了不让牠继续受苦,阿尔文自腰部的扣环上抽出短剑,瞄准确切的要害给予致命一击。
兔子这一次身体真的完全瘫软了,阿尔文吐出一口叹息。
「怎么,那副表情。你讨厌兔肉浓汤吗?」
「……但丁,你是在哪里射到这只兔子的?」
「城堡内的菜园里。」
他响应一个冷淡的答案。
「我觉得身体不太灵活正打算要射只鸟活动活动的时候,就看见那家伙把青菜啃得乱七八糟的。」
「这只兔子……艾娃非常喜欢。牠似乎跟母兔走散了,在森林中差点儿死掉的时候被妹妹发现了……从那之后,就一直很疼爱牠。」
听见阿尔文的说明,但丁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的迹象,应声道:「是吗?」
「为了不让别人误捉这只兔子,所以才事先绑上缎带啊。」
试着在语气中掺杂几分责备的色彩,然而果不其然地但丁完全不当一回事。甚至还说道:「喔,原来如此。我原本还很佩服,以为是兔子自己系上缎带的。」
诸如此类,用字遣辞中一丁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发现阿尔文凝视着兔子露出悲伤的表情后,他又皱着眉头歪着头说:「奇怪的家伙。」
「你平常都是或煮或烤地吃着兔肉吧。难道,就只有绑着缎带的兔子才可怜吗?」
「但丁。可怜的不是兔子,是艾娃。她疼爱这只兔子,甚至还把牠藏在裙子下,被威廉斥责一顿。虽然她很调皮,可是是个生性温柔的孩子。」
「对区区一只兔子小题大作'小题大做'的。你不要就算了。」
毫不客气地走近,但丁粗暴地将兔子从阿尔文手上抢走。这次则把兔子丢给修,命令道:「伯爵大人似乎很不中意,你们把它吃掉吧。」
「是,遵命。」
尽管脸上写着困惑的表情,修还是抱着兔子点头。
没办法——阿尔文吞下叹息,自言自语道。
但丁并不知道。只是在不知情下,射杀弄乱菜园的兔子,没有理由责怪他。但是,先别告诉艾娃吧。让她认为兔子是回到森林里去比较妥当。
「……这么说来,你以前也很疼爱兔子呢。」
忽然想起此事,阿尔文脱口而出。
正要将箭筒与弓交给修时,但丁一脸讶异地转过头来。阿尔文一面摸着下颚说:「记得那是……」一面在记忆中探寻着。
「死了母亲的幼兔吧。你还把三只都带进床铺里头。」
「不知道,关于兔子我只负责吃而已。」
他用可谓是漠不关心的声音回答。
「你不记得了吗?确实,是我六岁左右的时候所以……你是四岁吧。佣人正要换床单的时候,幼兔们一齐逃跑造成大骚动。平日文静的你的母亲大人,就只有在那个时候放声大笑呢。」
「阿尔文。」但丁威胁般地低声说道。
即使明白这是警告自己他不想继续再听下去了,阿尔文却满不在乎地接着说。正由于是妹妹所宠爱的兔子,所以才为此稍微动怒。
「不知道是谁开玩笑地说『这群兔崽子,我要把你们抓起来做浓汤!』一类的话,结果你因此嚎啕大哭,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还说『不要,不要吃我的兔子』。」
「……呜呜咕……」
喉咙发出奇妙声音的人是修。抱着兔子与弓以及剑筒,拚命地忍住笑意。斜眼看着这一幕的但丁,带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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