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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故友教我的。他曾在这园子里捱过了凄苦的童年,虽然憎恨,却仍思怀,故叫我若有机会进这园子,定要替他故园重游。」
「故友?他叫什么名字?」
「记不得了。」
他呼了口气,那气在光中漫成了尘粒,冰冰凉凉地落地,将拆分过的记忆重新陈旧地掩合上。
他说,「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欲踏出门,门被一双宽阔的大手掩上,身子也被丢回去,重重地帅在一堆干柴上。
这种屈辱的姿势让虹忆起孩时一次次被丢进柴房的景象,柔婉的目又露了刺儿。
刚想起身,又被狠狠地压制住。
在他上头的文重明脸色一阵黑,一阵白,又一阵如水般的潋滟柔情,拽着他的衣领,道,「你以为我会信你这鬼话么?你就是吉儿,对吧?」
「呵,文公子少有如此激动的表情,那是你思念的人儿么?」
虹头枕着粗糙的干柴,见着他的动情,却是一脸的舒逸。
未跟他过多废话,重明粗鲁地翻过他的身体,撩起长衫,便扒了裤子,臀上未见那梅花形状的胎印。
他愕然,道,「你当真不是吉儿?那么你认识他?他还活着?在哪儿?」
虹狠劲推开重明,起身,缓缓地系好裤带,道,「没想文公子比你那父亲还要猴急,戏子虽也作□,但也无至于下贱到随时随地都能脱了裤子供人耍玩。」
他踮起脚,贴到重明耳畔,冰冷地吐了口气后,赫然衔住他的耳垂,狠狠地咬下去,咬出了血。
「这就当是对你的无礼的小小惩罚,若有下一次,即使你父亲是文五爷,我也不会轻易饶你……至于那故人的事,你来找我,令我开心了,我自会告诉你……」
重明看他离去,摸着耳垂,生生疼。
他急奔母亲的房间。
急迫地推开门,将正在兀自神游的文夫人吓了一大跳。
「重……重儿?怎么莽莽撞撞的?」
「娘,我想问您个问题……」
「说。」
「刚那个来给您瞧病的戏子,您可见着眼熟?」
「自然见过……」
「不,我的意思是,您瞧着他是不是像一个人?」
文夫人已分明他指的是谁,但还作糊涂,笑道,「谁啊?」
「吉儿。」
她立即打了个寒噤,避开重明逼问的目光,颤悠悠地呷了一口下人刚递上的热茶,说,「怎么会呢?你不记得了么?吉儿在九岁时便染了天花,幼年早逝……」
「天花虽是恶疾,但也并非不可治。」
「但你是看着他下葬的。」文夫人道,好了,「重儿,我知道你思念吉儿心切,但人死已成事实……况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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