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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于他是如此地不耻,却又是如此的诱人!
他的心很乱,他很多次都想控制自己想要跑来乐正候府见乐正夕的冲动,他知道人言可畏,他司徒堡侠名在外,名门正名是不可被自己辱没的!
王孙公子可以有特殊,但是,他司徒磊不可以,江湖之中,对所谓的武林正道,所谓的侠客义士都有直观的评论。
如果他司徒被传出有断袖之好,那么连同整个司徒堡都会被人唾弃,他一次次地管住了自己的人,却一次次地管不住自己的腿,更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心,除了对乐正华柔的思念,还有对乐正夕的遥遥而待,还有……还有妒嫉,他无可否认,他是如此地嫉妒着赫连驹。
为何,自己努力了六年还不及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为何他能轻易而举地将乐正夕看懂并能取得他的信任?
为何,明明如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雪梅一般孤傲孤僻的乐正夕,拒绝了任何人的亲近,独独肯给予他如此真实厚重的拥抱?
加之赫连驹位高权重,这一点,于司徒磊而言更是不甘心!
数年梦屈指堪惊(八)
加之赫连驹位高权重,这一点,于司徒磊而言更是不甘心!
“唉,依我之见,这狩猎就算了,不如今儿个由我做东,请你们这一辈小的,就在自个家里摆个家宴,在家里图个热闹岂不更好?”
乐正夫人眼看着司徒磊脸上有窘色,一个个拂了他的好意,这心里自然不会好受,总得给他一个台阶下才好!
“娘亲做东敢情是好,就是太夫人那里,她平素清静惯了,少不得要训斥我们过于吵闹!”
乐正华浓嘟起小嘴,拖着母亲的手臂在这里撒娇。
她的心,其实早就被刚刚赫连驹踏进大厅之时,那大气浑成的气势给震摄住了。
只是,她不明白,早已知晓乐正夕秘密的赫连驹眼看着只和她差两岁的乐正华浓可以如此毫无顾及地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娇发嗔。
他的心尖就由不得一阵酸涩,想起了梅苑之上的那一位,在十二岁之后就不再有过这等寻常的幸福!
她一定也是如此地渴望着母亲的亲近和宠溺的!
“柔儿……”
心里因为这个名字而萌生出万般的柔情,甘甜而又酸疼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绽裂的伤口处涂上止痛的药。
痛并幸福着的一种等待!
“都放心地玩着乐着好了,如今太夫人上了年纪了,也时常念叨着家里忒冷清了,刚刚用膳的时候也吩咐着我不要太拘束了你们这群孩子,家里就是应该热热闹闹地才好!”
“如此华浓就放心了,”乐正华浓睇了一眼赫连驹道,“哥哥既然身体不好,再说他喜静不喜闹,我们便不去打扰他了!”
当下这些人各怀心事,但是一个个天资聪颖,都不将心声露于痕迹,乐正夫人便趁机叫下人们去准备晚上的家宴!
而她自己,在他们一个个离去之后便悄悄地来到了梅苑之下!
崖壁孤峭如笔,高数十丈的梅苑可望而遥不可及,乐正夫人俯下身子,伸手抚摸那崖底的摇铃!
数年梦屈指堪惊(九)
崖壁孤峭如笔,高数十丈的梅苑可望而遥不可及,乐正夫人俯下身子,伸手抚摸那崖底的摇铃!
她知道,只要自己轻轻一扯,她房前廊檐的铜铃就会响起。
可是,六年了,自己只要听说她病了,便会来到崖底,一次次地触摸着这摇铃,却是一次次地将手缩回!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夕儿?为什么活过来的人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背着他,要他来背着你?你知道不知道对乐正家而言,少一个女儿没事的,但是独独不能少了这个儿子啊?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为什么要让他救你!”
“我不要你碰他!我不要见到你!不要见到你!”
“……”
她曾将这个世间最为恶毒的话给了女儿,她曾是个天底下最为恶毒的母亲!
泪,无法控制!
这个女儿啊,她曾是自己最为贴心温柔的女儿!
她是如此的美丽而又可爱,她曾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梳一头长长的黑发。
铜镜里映着她如瑛似玉的小脸,眉眼清秀,粉雕玉琢一般惹人怜爱!
“我的柔儿长大指不定是怎样的倾城倾国呢?”
“柔儿再好看也不及娘亲来得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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