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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不通情理了。
“都在这里了,有没有找人去梅苑通知夕儿啊?”
众人见乐正夫人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个个起身行礼,让座。
乐正华浓更是亲昵地上前挽着母亲的手,笑道:“已经派了人去梅苑和闻莺小苑了去通知哥哥和王爷了!”
乐正夫人宠溺地看着自己这个最为亲近的小女儿,满心欢喜地问道:“午膳都用了?”
“娘亲教人送来的酒糟鹌鹑味道甚好,我和紫衣姐姐蝶衣姐姐中午都多吃了半碗饭!”
乐正夫人笑着点头,不忘拍着过乐正华浓的通透白皙的绝美小脸,“就知道你们这些日子胃口不佳,才差厨房给你们做了点开胃小菜!”
“姑娘们若是喜欢,在下可命人在年后送些鹌鹑来!”
司徒磊站在三位姑娘身后,见机插话,又懂投其所好,自然时时能赢得他人的好感!
“不劳少堡主费心了,我看她们也是图个新鲜,日子久了就不希罕了!”
乐正夫人长相绝美,再加上她一贯的温婉笑容,小的一辈向来喜欢与她亲近!
各人就坐原位之后有一小厮来报:“回夫人,梅苑那边云姑姑说这些日子公子身体不适,狩猎是去不得了,让司徒少堡主带着姑娘和王爷一起去就是了!”
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心有所思,乐正夕缺行,对司徒磊和程紫衣而言此行便毫无意义,心里不觉多了几分烦燥!
“若夕君身体不适,紫衣又怎会放下心来外出狩猎呢?只是那梅苑孤峭如笔,紫衣轻功不济,无法上去,要不然不管夕君如何拒绝,紫衣也要时时守着他,照顾他的!”
数年梦屈指堪惊(六)
“若夕君身体不适,紫衣又怎会放下心来外出狩猎呢?只是那梅苑孤峭如笔,紫衣轻功不济,无法上去,要不然不管夕君如何拒绝,紫衣也要时时守着他,照顾他的!”
程紫衣端坐于紫檀雕花木椅之上,低着头黯然神伤,纤巧的身形,削弱的双肩,说话间言语情真意切。
看在众人眼里少不得一阵唏嘘,特别是乐正夫人,自始至终,总觉得是乐正家欠了这个外甥女儿,欠了自己的妹妹一家。
当年亦是,如今又是!
乐正夫人心口一热,急忙上前安抚,握着程紫衣削弱的双肩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是姨娘对不住你了!”
“不,姨娘,你不要如此说,总归是紫衣做得不好,夕君他……”
抬首之间,沉沉秋瞳之内亦是一汪清泉,眸子一转,泪如雨下,不胜凄楚!
“唉……”
“啊哈,各位都在,看来本王来迟了!”
随着一声永不知世间烦恼和声音响起,众人回首,赫连驹身着一袭杏黄螭纹嵌银袍,束着双龙鎏金紫冠,脚踏白底玄面的五彩祥云朝靴,踩着一地流光,以光芒万丈之姿款款而来!
果真是人中龙凤!
那不禁是乐正夫人在内心里的感叹,亦是在坐的每一位人内心深处的感叹!
司徒磊两道剑眉微微上挑,让人眩目的,风采无人能及的赫连驹已走到他跟前,笑声朗朗:“少堡主好兴致,不过,这几日本王夜里不能入眠,也觉得心殆神倦,提不起狩猎的兴致呐!”
司徒磊刚毅冷酷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双手抱拳,恭敬而道:“看来在下在这个时候提及狩猎真是错了,不如等年后开春之时再再相邀各位!”
饶是司徒磊态度谦卑,言辞有礼,在心里却默道:“如此风采还说是心殆神倦,真是全当人家的眼瞎了,明明就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数年梦屈指堪惊(七)
饶是司徒磊态度谦卑,言辞有礼,在心里却默道:“如此风采还说是心殆神倦,真是全当人家的眼瞎了,明明就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想起那日在司徒堡对面的大山之巅,他与乐正夕迎着冬风紧紧想拥,他的心里就却得被硌着硬物一般,生疼生疼的!
其实,司徒磊一直觉得自己的心里有过一种错觉,每次面对乐正夕,他都觉得这就是乐正华柔的化身。
如果说,他的柔儿至今若还是活着,便是和乐正夕一般,假如穿上女装,那将是何等的倾倒众生?
很多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在月下挥剑,他也想举剑挥断那份情丝,可是,他的剑,越是快,越是厉,越是出神入化,乐正华浓和乐正夕的脸就越是频繁地更替在他的剑影之间!
呵,那一段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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