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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这小老儿以前定是在村里住着,这会子不知从哪儿发笔小横财,现在却来他这儿逞大爷。
这么想着就打算将李婆子的那座鬼屋倒卖给这爷俩,于是扯开了嘴皮子满脸笑容地问这祖孙俩想要什么地段,周围环境有什么特殊要求,喜欢热闹点,清静点,还是挨着学堂,县衙,商铺,街道等有明显标识的建筑物,抑或房子要不要带花园,亭台水榭啥地,价格在什么位置能接受,房子要多大个面积?
白胡子老头笑眯眯地捋了把胡子,说不整那些虚头八脑,就他们爷俩住,找个清净点,周围只要有菜肉粮油市场能方便他们爷俩生活就成,地段不挑,房子有上三五间能睡,价格控制在五十两之内就成!
要搁往常,曹阙德一听五十两银子就想在城里买处房住,连想都不带想地就将这爷俩赶出去,完了还得骂他们想在城里买这么便宜的房,除非叫铁公鸡下蛋,可眼下不行啊,手里积压了个凶宅,虽说五十两给地也忒少,可总比压在他手里当凶宅强。
现在的他只要再用上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忽悠这白胡子老头将价再涨涨,他也就将这烂宅子卖出去省着天天闹心触霉头,非但赔钱还耽误别的生意!
打定主意,曹阙德吩咐那小学徒拿来登记房产的小册子,一页页翻着让那白胡子老头过目。
最便宜地三间小房也要一百五十两,就那还是贫民窟的房,然后做出一副爱莫能助一脸可惜的样,很是客气礼貌地请白胡子老头上别的牙行转转,兴许别的牙行有便宜的也说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站着的小伙计笑着开口,说不是有处官家人住的房子,因去外地投亲将宅子抵给了咱,原来那户人家就是三口,他看着正适合这对祖孙居住。
不行的话,老板就将那宅子卖给他们得了,说哪儿紧挨着内城河,离北城门又不远,周围的菜农都赶早在那一片卖新鲜的菜蔬,出门拐个弯,走不远就是粮油市场,里面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还有一点好处哪儿紧挨着守备署,治安想当好,在哪儿绝对没有流民作案!
☆、【75】平衡!
曹阙德听了那小伙计的话一拍光洁油亮的大脑门,笑说了句罪过,还真将哪儿忘了,是有这么处宅子。
然后做出一副老实相给白胡子老头掏心掏肺说那宅子哪儿都好,就是阴气有点盛,非得个阳气足的人才能镇住哪儿。
接着夸白胡子老头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一身凛然正气,那等阴邪腌臜之气定能被白胡子老头的阳刚之气冲散。
说着吩咐小伙计套车,要带那白胡子老头去看看,若是觉得合适,那宅子倒可以便宜点!
这一老一小不是别人正是玉阳子和田朵,当田朵随着曹阙德和玉阳子再走进那不大的小院,望向若残花败柳般横躺在地上的落叶。
当日初见承安时的情景如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小男孩那一句‘等你再来我教你’的话至今仍回荡在她的耳畔。
可还没等她来,这儿却是人去院空,且还是他的娘亲卷了她的一笔银子跑了!
枉她抱着一颗真心,为帮他的父亲凑足医药费,专门帮他的娘亲出谋划策,就连那小画报的名字都想好了,巴巴地就等着他的娘亲来实施。 结果呢,她就像是个被人玩弄嘲笑的小丑般只顾自个上窜下跳,殊不知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个满脑子都是浆糊的白痴大傻帽!
如果不是看见敏感懂事的承安,她还会如此轻信于人?如此被人卖了还在快乐地替人数钱吗?
这句从来都被她当成玩笑来开的话,直到此时真正的上过当受过骗才真切地体会到那种比吃了苍蝇还恶心百倍千倍的郁愤心情。
就在田朵立在小木桌旁发呆的空当,曹阙德领着玉阳子已将二三开的五间房子看完。
并笑说别看这房子陈旧。但房子结实着呢,里外都是用青砖盖得,刮风不见土,下雨不漏水,东边有专门的厨房和小仓库,放个东西什么地都挺方便。
西边靠屋这头还有放置车辆和农具的毡棚,挨着毡棚的南边有猪圈。鸡圈,南墙根也有一大块地闲置,可以种些牡丹,玉兰花,凤仙花。鸡冠花,美人蕉,菊花什么地!
末了,询问玉阳子对这处宅院满不满意?出得小院,还专门带着玉阳子和田朵在附近转了一圈,并给他们指了早市和粮油菜肉市场!
玉阳子慢悠悠地捋了把胡子。说看着还可以,就是不明白周围的人怎么就像看怪人似地瞧着他们爷俩,还对他们指指点点地。窃窃私语地?
曹阙德笑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