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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地位而言。我成了被扶持的对象,安逸苦笑道。他认为昨天的生活像一场梦,醒来后的失落和难受,宁愿永远不会醒来。安逸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为什么我要套改呢。安逸再次扪心自问,像自己的名字那样享受一种实在的安乐,还是在逃避心中对于严峻现实的恐惧。
要记住你们两年干完只是入了军营这个门,不同的是每个人迈进门的宽度不同而已,今天你们扛上硬肩章,你们的目标、方向是一致的,要完成一名合格战士的素质,练成真正的一块钢。安逸依然清楚记得换肩章时上面领导的讲话。有时候一个人的记忆好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安逸天真地认为还是电脑好,不用的东西、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完全可以删除掉。人脑就不行了,要删除要看什么东西,还要有相当多的时间,有的一辈子都忘不了,唯有心脏停止跳动。班里人说的话怎么会不听呢,何况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安逸是这样说的。同一个科目的训练是枯燥乏味的,同样的动作要重复无数次,这样的本领是摔出来的,安逸想。
安逸没有想到他们还真的执行了";导弹”计划。
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听到“不”这个字。程文武严肃说训练只能成功没有失败那一说,愿不愿意都得执行。
干吗,不就是补训,又不是没有训练过,至于这样严肃的样子吗?安逸心里想着想着就产生了抵触情绪。白建也没有以前那样认真,觉得自己是陪训的。命令是啥玩意,知道吧。形象一点说就是你站在独行道上,后面有条疯狗在追你,你的反应只有一个那就是跑。跑就是命令。开始安逸有些不自信,根本就不想训练,马马虎虎机械地执行做动作。白建陪了几次就有些烦了:“安逸,你脑袋挺聪明的几斤东西,怎么会记不住呢,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你根本没有用心。大哥,算我求你了成不成,早点练会早点休息,要不你发发善心饶了我。”
安逸听了白建的话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我又没有请你来。”这句话安逸考虑了多遍还是说了出来。很明显,他看到了话的杀伤力。白建先是一愣,继而苦笑的样子让安逸很难过。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班副,你是听到了。白建说完走到一边坐下休息。程文武一直都是看着,两个人以前都是这样,从来不超过3分钟就灰飞烟灭,所以就没说话。由于是休息时间,连队人员都在各干各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微妙变化,只是看到有人在休息时间训练有些短暂的奇怪。安逸就不怕谁跟自己来硬的。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痛苦很浓。在难过绝望的力量下暗暗给自己下了决心,一定要练好。一次次的摔倒、爬行,倒是手掌亏大了。虽然带着手套,却起不了太大作用,时间一长像带了一层冰,冷气入骨。再看手套不知何时变了模样,指肚和手心的大面积只有通红的皮肤。在没有听到口令之前,安逸始终紧盯前方,一个劲地往前爬。冲动过后的冷静,安逸开始考虑自己的不是,想找白建道个歉。思前想后就是不敢说出口,觉得并不完全是自己的错,有些丢自己的人。第一次补训的结果程文武总结说:“效果比较明显、进步比较大,望再接再厉。”白建自语:“真让人生气。”
这家伙今天咋了,是不是吃错了药。安逸想自己不是这快料,班副的话只是一种安慰。泄气的阀门一旦打开,力量的减弱是惊人的。程文武走到安逸面前拍拍安逸的肩膀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慢下来。为了过考核这一关,没有必要考虑过多的东西,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时间观念跑就行了,什么敌情意识、阵地观念等等都暂时抛弃。”
安逸怎么看都觉得白建不顺眼,越看心里恨意越多。他以前可不是这么多毛病的。时间冲淡了他心中的恨意,相反心里有种和好的强烈愿望。训练依然在不同的时机进行,只是少了语言的陪衬。安逸很快就感受到了没有语言的训练是那么的让人容易疲惫和萎靡。反正已经这样了,这个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安逸心想,也彻底地放弃了自己道歉的念头。
你们怎么了都不说话,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语言。程文武开始感到了一点的不对头。白建说:“很没意思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安逸说:“自己训练太累了,早就没有说话的力气。”程文武没在说什么,淡淡道:“我也只是比你们早当三年的兵,比你们多知道那么一点点的东西。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万必有坏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这身军装不同于义务兵的军装,拿党的工资就要为党办事,在其位谋其职。当我们交志愿书的时候是多么的激昂、义无返顾。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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