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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他不相信走路就有些点点的,而且又是刚痊愈,他不可能和程文武旗鼓相当的。开始时安逸没有看到什么名堂,在第一个射击后大概地猜出了端倪:动作僵硬、不是很连贯,像玩拼图一样。安逸没有看清楚是谁先跑到尽头的,只见返回时班副搀扶着郑雨石折回来的。李争见状心里一惊有些不忍跑上前说:“腿怎么样,说好不让你训练,只跟着看的,你偏不听。”
依然坚持前行的是一种精神,一种无与伦比的豪壮。人活着最重要的千万不能被自己打败,点点的伤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它伤不了心中的责任。一种男子汉应有的责任。连长一直都在一旁观看,他始终相信李争的能力和素质。他也没有想到郑雨石会上场,更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出色的表现。连长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活的教材走到众人面前说:“一个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号就能有如此的表现,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就不能给我拉后退,否则后果我不说你们自己想去。”
郑雨石,你的腿没事吧?要不你回去休息。李争关切地说。
没事,看!已经好了。郑雨石强忍着疼痛转了一圈。
第二章 手枪(3)
吃完饭后,安逸听见郑雨石在叫自己就走了过去。在郑雨石面前安逸看到他的脸庞刹那间,将自己所有的不快都暂时隐藏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外显。安逸又一次问:“郑班长,你的腿真的不碍事吧”。
郑雨石坐在自己的铺上笑:“没事。”说着用手抓起自己的腿晃了晃:“怎么样,我说过没事的。”
安逸走到郑雨石的床边坐下来:“医院不是给你开了全休假条吗?该你休息时就休息,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别到头有个什么闪失。”安逸在郑雨石面前说话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心里想说的都敢说。
谢谢。郑雨石说出这句有些腼腆的羞涩和满眼的真诚。他一定很少说这话。安逸认为。他和班长的共同点是两个人都不爱说话,而说出的话都是十分的诚挚。安逸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其实你没必要训练的,凭你的实力合格是没问题的。”郑雨石拍拍安逸的腿说:“今天我只是试试,这不是快考核了吗。你的成绩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改变。这方面你就是不如白建,你要向他学习。”安逸说,自己是老样子很难改的。
难改,也要改。你毕竟是第一年,时间还很长,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
这我也知道,可是就练不好。心里有种障碍。郑雨石笑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没有信心的样子,挺难看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工作扎实、利索,没有任何可以难住你的事情。不就是训练吗,多大事情,是不是。”安逸嘿嘿两下硬是没有笑出来。道理他懂得,可一旦到具体的实践中一切都变了模样,如一只温顺的小羊突然间变成了一只很大的老虎。
燕子怎么样?安逸不想就自己的缺点展开话题,于是改口问。因为以前两个人经常聊天,无意中提到了郑雨石的对象。在这种场合中人与人之间谈论女人的问题是很难避免的,而且一旦话题谈出去很难再收回来。安逸还是从电话里听出那女还有种浓重的陕西口音。郑雨石说,她是小学教师。“教师好啊,至少是文化人,老实。”安逸凭想象说:“应该是端庄,清秀,雅而不俗。”
很长时间没有打电话了,郑雨石长长地叹口气说。安逸当时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的腿。本想问她是否知道腿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等了一会实在不知到该说些什么好,就站起来替他拉好毯子:“郑班长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班里白建两眼正紧盯着门口。安逸以为他看自己呢就问:“怎么、睡不着?”
不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们的才子什么时候学会窜班了。白键悠闲地说。
我还以为是啥事情呢,原来就这事。你是少见多怪,这和走路没什么区别,不就是多走几步吗。当时安逸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同被大风卷起的重重密云,猜了个大概,今天的一半错误就是战术训练。李争先开口说话,比较温。大概意思是说:吃过饭就要好好休息,你在这个专业的素质虽说不是很理想,但这只是个开端,要全身心投入进去,没有干不成的事情,不要背上拉后退的思想包袱。程文武的意思说:我们刚才给你制定了一个科学、合理、娱乐等一体的强攻计划,我们称它为“导弹计划”。白建说:“你和我一起学习班副的格斗,然后每星期五的下午跟连长学习他的家法。”这时安逸才彻底地明白,自己在大家心中的位置如同上学时被所有人都冷落的“差等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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