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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父亲及族人,立即组织了十几个人,提着锄头、扁担、扑刀、鱼叉等往蟹犟家冲去。
由淡家到蟹犟家也只三里余路,来回只花了半个时辰。
众人赶到蟹家,一看,更是惨不忍睹。龟丞相和海马已走。临走时,海马把他们的穴道全解了。蟹犟穴道一解,无颜再活,又在墙上撞了一下,碰得头破血流,脑浆迸出,一命鸣呼了。淡菜的妻子色艺,也觉无颜再生活下去,见地上菜刀白闪闪的,拿起在颈上一抹,也一命鸣呼了。小姨海棠,已被龟丞相弄昏过去了。其余之人,都呛地吁天地哭着、喊着。这时淡菜带来的人,只得手忙脚乱地救人、劝人要紧。
众人方在匆匆忙忙之际,忽然胡哨四起,几十个人把蟹犟的住宅以及淡菜带来之人围得水泄不通。
淡菜带来之人知道事情不妙,一声呐喊,对包围的人冲了过去,双方立即混战成一团。包围之人,个个腰刀剑较。淡菜等人只用锄头扁担,武器上悬殊甚大,虽个个争先,人人奋勇,一时也处于下风。
你来我往,叮叮当当,斗得天愁地惨,月暗天昏。斗了好几个时辰,包围蟹犟住宅之人,已经死了大半,而淡菜带来之人也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两三个有些武功的尚挣扎着厮杀。有一个机灵些的汉子,欲逃出去追救兵。却被一个人跳上前,拦住喝道:“你欲逃走,却去不得!丞相有令,只要进了蟹宅之人,一个也不能留。”跟着一剑刺出。
那人大怒道:“你也狐假虎威,欺人太甚,我淡世也不是怕人的。”原来欲逃去之人叫淡世。淡世跟着话声。一锄头对拦截之人掘去。恰好锄头与剑相撞,铮铮声响;二人的武器都缺了一个大口。
拦截之人说:“你这个淡小子也有两下子。”转瞬间把剑使得泼泼生风,只见剑花,不见人影。
淡世笑道:“你这剑法却是耍给小孩子看的,对我却不起作用。”于是,用锄头对准那人节盘挖去。那人把剑一沉,剑锋挡着锄柄。因锄柄是竹做的,“嚓”的一声。已断为两截。锄头飞出两丈开外,恰好撞着一个包围生宅之人,头开两半,一命归泉。
淡世这时手上只有一节锄柄,不敢再碰对方的剑锋,但左点右砸,也还可以防身。哪知斜刺里有一个闲着无事之人,见自己头领斗不下淡世。出其不意,抓起淡世飞出的锄头,对准淡世后心一掷,把淡世送上了西天。
又厮杀了一个时辰,淡菜带来的人已经死光,包围蟹宅之人只剩下十个了。他们转到先前龟丞相玩弄色艺的房间,见海棠还昏迷不醒,像在睡意中。古人有“春睡海棠”之句,形容女人之美,这时却应在生人海棠身上。赤条条的,胸部在呼吸中一起一伏,显得更美。几个人争先恐后,欲上前淫污,互相打了起来。
为首的一个,见大家争着耍,喝道:“都退下去,待我分配。”
众人见首领发怒,不敢不退,只得等着首领发话。这首领指着地下吓昏的桃花说:“你们五个人,把这个提去,轮流玩玩,我与这几个兄弟玩玩床上这个,如有急不可耐的,还有一个断喉的,体尚温暖,与生人无异,可以玩玩。”于是,用手对色艺的尸体一指。接着又指了一下色艺的母亲说:“还有这个老朽物,也可解一时饥渴!”说完,向海棠扑了上去。
可怜一家良民,只因龟丞相下巡一次,便家破人亡,女人受尽凌辱。那些人玩过了一遍,又轮第二遍,桃花和海棠早已没有气息了。他们还不肯罢休,还要每个加上一刀一剑,方才退出蟹宅,准备溜之大吉。
他们刚向门外拥,忽然一个正气凛然、兀傲不群之人,手提铁链,威严地挡在门外,愤怒地喝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报上名来,自个儿绑了,免我动手!”
为首之人听了,白眼一翻,怒目圆睁,大声叫道:“我等是龟丞相的警卫,你是什么人,敢挡我们!难道欲与龟丞相作对,自寻死路不成?”
这一伙人确实是龟丞相派遣的。龟丞相与海马回到住处,海马说:“丞相大人,蟹家之事,如果传出去,你这个丞相便声名狼藉了,还是杜绝后患为妙。
龟丞相说:“海夫人是本相智囊,为本相设个办法如何?”
海马说:“我看淡菜逃去,必定会带人到蟹家寻仇,不如派几十个警卫赶去,连来人及蟹家一概杀绝,没有活口,哪来饶舌之人!”
龟丞相说:“明遣警卫,被他人看见,不也知是我龟丞相所为?”
海马说:“叫他们除去警服,只穿便衣,就像一伙强盗,别人看见,认为是强盗所为,若告到丞相处,丞相还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