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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的。个子挺高体态微胖,所以很壮,长相不怎样,但胖乎乎的看上去有几分可爱。
两名医生相互问好,向吉呈对方烝说:“你朋友来看你了,跟我去见他吧。”
“朋友?他们西天取经回来了?带朕去见他们。”方烝跳的像猴子一样和医生出去了。
钱航虽然好奇方烝还有可以来看他的朋友,但他冲被丢下的阮文郝温和的笑,阮文郝回笑,但很快笑脸转成哭脸。
“去给我清理干净。”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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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千万别惹医生!
☆、第9病
阮文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起身把枕头翻过来打开拉链抽出内胆。前两天他把棉花贴地上,被钱航那螳螂驱使擦了整整半天走廊。而枕头里的棉花只剩一半能用,钱航就给他申请了个新的。
阮文郝拉内胆的拉链,拉了几下拉不开,他很纳闷盯着拉链看,这才发现拉链上缝着不少棉线,所以打不开。他骂着钱航找剪刀,在书桌抽屉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干脆把枕头扔在地上用力擦,擦了几下枕头擦脏了但没破。
阮文郝烦躁地围着枕头转圈,转着转着看到书桌上有笔,他拿起笔照着枕头狠戳,没戳漏。他不死心连戳了好几下,急得满头大汗。他不知道弄了多久,枕头上被他弄出几个小洞,他把笔戳进洞里,使劲一拉把洞划开,棉花跑了出来。他笑了,抱着枕头坐在地上,扯出一小团棉花对着窗户吹,棉花被窗口吹进的风吹回来拍在阮文郝脸上,阮文郝觉得好玩继续扯。
“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嗷~我要飞的更高,飞的更高。。。”
钱航经过阮文郝的病房,听到里面传来歌曲串烧停下了,往里一瞅差点傻眼,有比阮文郝这小小小鸟飞的高的,那就是棉花。
“阮文郝,你又发什么疯。”
钱航开门进去,阮文郝听到声音转头,几簇棉花从头上轻轻落下,还真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
“螳螂,枕头破了,给我缝。”阮文郝大爷一样把枕头扔在床上。
“我说过很多次了,别破坏公务。”
钱航盯着空空的枕头恨得牙痒痒,这就是病,却怎么也治不好的病。
“在我房里的就是我的。”阮文郝争论,“你现在在我房里也是我的,是我的就必须听我的,所以给我缝。”
“你真以为你是原来的阮少爷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钱航推着眼镜反驳。
阮文郝一时没说话,可表情渐渐悲伤起来。钱航见状暗叫不好,阮文郝说不定想起父母和他那小女友,他正想解释刚才的话,阮文郝拿着枕头起来了。
“阮文郝,你做什么去?”
“去找小花,小花一定给我缝。”
阮文郝有些赌气,看也不看钱航,钱航拦下气冲冲往外走的阮文郝。阮文郝甩开钱航,头上掉下一簇棉花,正巧碰到他眼睛。阮文郝顾不得手上的枕头,拼命揉眼睛。钱航拨下阮文郝的手,抬起他的头看眼睛,棉花似乎没掉进去,只是碰到了而已。
“看你下次还扯不扯棉花。”钱航擦掉阮文郝眼角被挤出的泪。
“那你给我缝,是你害我眼睛疼的。”阮文郝干脆把刚才的事怪在钱航身上,枕头往他身上一堆扑到床上。
钱航接住枕头要反驳,却看阮文郝趴在床上侧头看他,心情似乎不错还在笑,露出的那半只眼睛里全是笑意。
“。。。。。。得,我给你缝,你老老实实的。”钱航真的喜欢这带了丝顽皮的笑容,虽然淘气却不会让人讨厌。
“好,回来给你奖励。”阮文郝趴在床上转了个个,头冲着钱航这边。
“什么奖励?”钱航很期待,会不会像方烝那样骗个吻,不对,他这是劳动所得。。。更不对,阮文郝可是个男的,就算要也得是个美女,似乎也不对。。。钱航想着想着有些迷茫。
“口香糖。”阮文郝从被单下翻出被压皱的口香糖,“我来时小花给我的,我都没舍得吃。”
靠,那不是有半年了,还能吃吗?钱航抢过阮文郝的口香糖往外走,打算一会儿扔垃圾箱去。
“喂,说好的补完当奖励的。”
阮文郝起身去追,钱航把门一锁哼着歌走了。
钱航拿着破枕头回办公室,走到门口听到里面有电话铃声,他赶忙进去接,拿起听筒问了声谁,里面传出断线音,对方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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