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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郝攥着枕头边翻着玩,头还有点歪。
“缝到一半换人不吉利。”钱航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可爱。
“哦,那就全拆了,螳螂不吉利我会很难过。”阮文郝盯着钱航手中的针看他缝。
钱航一阵下去扎到手,他撤回手指腹上一个小小的血点,有些难掩脸上的期待问:“你会难过?”
“当然,听说霉运会传染,你传染给我就不好了。”阮文郝一本正经说,看钱航举着手指就盯着看。
钱航有些失望,还以为和阮文郝关系好了他会担心自己。看来上次同事说的对,不必对他们太好,反正病好了也不会有联系,早晚成为陌生人。
阮文郝像是发现什么啊了一声,抓住钱航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嘬上钱航受伤的手指。钱航一惊,还以为他要咬人,正要抽回手指却感觉到一股吸力。
“手指受伤要嘬一嘬,这样不会感染也好的快。”
阮文郝吐出钱航的手指,钱航感觉手指凉凉的,可心却有点暖,觉得阮文郝不是无可救药。
“你传染给我,咱们一起跟着倒霉,我就不能见证你倒霉的一刻很无聊的。”阮文郝依旧趴在办公桌上,见钱航不动拍了他一下,“我饿了,我先去吃饭。”
阮文郝起身,视线无意间扫到床上,发现自己从前的枕头就在那。他偷瞄似乎在发呆的钱航,偷偷来到床边,抱起自己的枕头夺门而逃。等钱航反应过来时是被门外吹进来的风吹醒的,开始缝这件破枕头。
枕头缝好,钱航趁阮文郝不在来到他病房,见床上地上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去找扫帚袋子把散落的荞麦收起来,重新倒回枕头套把枕头弄好。
下午,钱航午睡醒来,想像往常那样去病房巡视一番,才出了办公室,就看地上有一团棉花。钱航捡起棉花,地上留下一部分,不知道哪个捣蛋鬼把棉花用胶水沾在地上。他微微抬头,发现前面不远处也有,再往前看还有,走廊上整整排了一溜。他往前走几步,用脚踢踢棉花也是沾上的,他纳闷顺着棉花走。
从办公楼出来,一条十米多长的走廊连接住院楼。进入住院楼,钱航就看一大团棉花沾在阮文郝病房门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钱航一把推开阮文郝的房门,阮文郝大头朝下抵在地上,半个身体躺在床上,一只手被坐在地上的方烝拉着,床上地上散落着棉花碎片,真是好看不好收拾。
“你们两个在玩什么?”钱航已经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是有股火大要发泄的感觉。
阮文郝看一旁的方烝,“台词不对。”
“他是白痴,你念你的。”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没让你踩我的头!”
阮文郝的台词念到一半,钱航听不下去进屋,抬脚要去采他的头,他赶紧起身可姿势不允许,就势在床上一滚掉下床。
“装什么紫霞。”钱航低头看着阮文郝,阮文郝和方烝相继站起来,并一脸赔笑。
“说吧,弄的这么兴师动众想做什么?”
钱航像个大家长一样审视这两个病人,两人真的像犯错的孩子乖乖坐在床上。阮文郝偷瞄方烝,方烝抬手摸戴在耳上的白花。
“先不说别的,你说这个好不好看?”阮文郝兴奋地仰着脖子问,钱航挑挑眉推推眼镜没回答。
阮文郝捡起床上的一团棉花,随意一吹将它吹飞,“像电影里那样梦幻唯美,男女主角走在草地上,周围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然后两人坐在草地上聊别人家的糗事。男主角摘下长在草地上的小花,甩在女主角脸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钱航听前面脑子里想象出诗情画意般的场景,可后面像七姑八婆那样聊天是怎么回事?男主把花甩女主脸上这是分手节奏吧?是不是应该感谢他没把石头砸女主脸上啊?
“等等,你这脑回路搭错了。”钱航纠正阮文郝,“男女主角应该坐在草地上聊情话,说到动情时男主搂住女主的腰,两人靠在一起默默望着天。”
“突然电闪雷鸣下起暴雨,两人被浇成落汤鸡。”方烝接话。
“小花接的好!螳螂,不如咱们玩接龙吧,叫天堂接龙怎么样?”
钱航真的受不了了,把阮文郝和方烝拉起来,“天堂你们是见不到了,下面是地狱,去把外面的棉花给我清理干净,不然有你们好看。”
正在这时,方烝的主治医生向吉呈进来了,三十多岁,在这里工作有七八年,办公室正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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