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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是国子监里的腐儒,不是你。”皇帝陛下斜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人物,“所以你早就这么认为了,对不对?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朕!你是在明哲保身吗?”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明哲保身与否,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尚沁苦笑,“臣还没有说完,皇上又要骂我,我这是受的什么气儿啊,怎么做都不是了。”
“朕这是着急!哎,没说你,你接着说。”皇帝陛下赶快表示出一脸的安抚颜色,“尚沁,尚爱卿,你不要吊朕的胃口,说下去。”
尚沁时而会懒得像一只猫,能说三个字解决的问题绝对不用一句话,若是长篇大论的开口,必然是心里情愿,“‘土涸’下咒比较麻烦,因为是关乎社稷的事情,其实一般的百姓也做不了——因为需要四枚符咒,而且呆的地方都比较刁钻。”
“哪里?”皇帝陛下急忙追问道。
“这四枚符咒,至少有三个埋在皇城之内。以皇城比拟九州大地,旱灾区之于神州的方位,对应在皇城的相应处的水泊旁,埋一;皇城正殿,寓意天下中心,埋一;龙脉处,这个应该就是您的寝宫,埋一。”尚沁头头是道的说道,“还有一个就是主位了,握在施咒人的手里,至于这个东西被藏在何处,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算卦的。”
“好大的胆子!那岂不是朕的卧榻之侧都有贼人窥伺!”皇帝陛下被触碰了逆鳞,愤怒的拍在了桌子上,杯中的茶汁都溅了出来。
“皇上息怒,不要在我这里发脾气。”尚沁顺手把自己的那块手巾拽了过来,真真正正的成全了“抹布”之名的擦干净了桌子,无不惋惜道,“哎呀,这下子就真的不能再要了。”
“朕必当找出背后主谋,救百姓于水火!朕马上回去找出那几个该死的东西!”皇帝陛下一副要走的模样。
“这不着急,你要先发了‘罪己诏’,然后求一次雨,不然万一并没有‘土涸’诅咒,岂不是一场独角戏了?然后我就成了替罪羊要去挨刀了,皇上你好狠的心……”尚沁小声的说道。
“你到底在怕什么,尚沁?你别告诉朕你和哪位后宫之人……”皇帝陛下冷声问道,“有什么纠缠不清的事情!”
“皇上,与其被你诬蔑上莫须有的罪名,我还不如死了呢!我能和你的后宫有什么瓜葛,我除了认识我妹妹和傅瑾,哦,还有傅含菱之外,我还能知道谁?”尚沁怒气冲冲的杏眼圆睁,极力为自己辩白,“普天之下,就算谁人再不知晓,皇上您总该知道我是个断袖吧!”
“好好好,朕知道,朕方才又说错话了,行不行?”皇帝陛下赶紧把尚沁按回到椅子上坐下,还倒了一杯茶,调上蜂蜜之后给他,“喝杯水消消气,是朕失言了。你是断袖,是断袖,龙阳风流,好吧。”
“这还差不多,皇上你知道就好。”尚沁的眼睛大小又恢复了平时大小,声音却是冷静的异常,“我是断袖,但这不是我一直推诿的理由。我只是不知道这大鱼是谁——皇上,难道您就不觉得,如果真有‘土涸’,能把符咒埋到臣上述地点的人,能有几个?且不说别的,但是买通人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其耗费又是多少?随随便便无权无势的一个人,做得起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皇帝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朕定然会小心行事。这就没你的事情了,朕保证,不会有人害你的。”
“别,您先别这么的和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不排除隔墙有耳。”尚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说着事关自己安危的大事。
这反倒让皇帝陛下有些不安,“尚沁,谢谢你。朕自会处置,那,朕先走了。”
“陛下走好,那臣就恭送陛下圣驾,不过恕不远送。”尚沁没好气的揶揄道,“皇上,您都快要当祖父了吧,怎么还是得让我操闲心。”
“朕怎么敢劳烦爱卿送驾?这朕可消受不起。”皇帝陛下掩门而去,对着门外等候的总管太监说道,“回宫。”
回到了锦隆宫内的皇上对着身边人轻声吩咐道,“搜查锦隆宫的边边角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半夜时分再去金玺殿,一样细查。千万不可走漏风声,叫人看见踪影。”
见总管太监乖巧的磕了头领命,皇帝又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皇城的西北角,可是有什么水域?”
“回皇上,那方位正是鹿泉亭,中有活水鹿泉汩汩。”太监答道。
“那便连那里也一并搜了,还是一样——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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