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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声张。”帝王的口气十分冰冷,“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便是了。”
太监唯唯诺诺的离开了皇上的寝殿,加紧时间的领着一些口风严实的侍卫和太监,添油加醋的威逼利诱一通之后,便都缄默的去各处寻找着不知为何的东西。
结果竟然不是一无所获,除了鹿泉亭之外的地方都有所收获,分别找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织着奇怪花纹的锦袋,打开之后,里面盛的正是画样十分诡谲的黄色纸符。
皇帝不动声色的收好了两个东西,淡淡道,“鹿泉亭那里继续搜,不许任何人进入。对外称说朕巡幸此处时丢了个喜欢的串珠,一定要找回来。”
入夜时分的翰林院十分静谧,送走了所有的翰林编修乃至杂役,这里现在唯有以此为家的尚沁一人。
“完了完了,”尚沁给自己舀了一勺子糖渍桂花,叫悔不迭道,“我真是不该给自己惹这个麻烦,这‘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就我一个人可该怎么办啊。”
但是尚沁此时的担心并没有成真,因为皇帝吩咐道,“今夜派些暗卫把翰林院围起来,务必确保尚沁的安全。”
不过,素来内鬼难防,尚沁的右眼皮,并不是白白的跳了一整天。就是在第二天的黄昏时分,尚沁走在宫墙之内的一条廊道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身旁闪过一道怎样的身影,就觉得腹下一阵刺痛。
“啊!”尚沁不禁痛呼出声,“出人命啦!”
闻言之后的那个人又丢过来一个重物,虽然是擦了一下,但还是砸到了尚沁,不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尚沁竟然还能微微一笑,“这是要杀人灭口吧……”
当时正值皇子们的学堂结束了一日的教学,尚槎对燕祉祾抱怨道,“我这心口怎么慌得厉害,眼皮也在跳,烦人得很。”
“哪一边?”燕祉祾问道。
尚槎回答说“右边”,燕祉祾心里一紧,“不好,该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嘀咕一路走,这两个家伙平时倒是也不走大路,也没遇上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是今天,偏偏就在小路上发现了瘫软在路上的一袭试图挪动的青色身影,面容精致到惨白,袍子染了鲜红的血。
尚槎十分焦急的惊呼道,“二叔,二叔!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尚大人还好就怪了奇了,”燕祉祾十分冷静的说道,“快和我把他抱到离这里最近的宫室房间里,然后快叫太医来!”
“可是离这里最近的宫殿是……毓函宫。”尚槎已经抱起了尚沁,但是稍稍迟疑道。
“那又怎么样,总不能见死不救,搬到翰林院里也太晚了吧!”燕祉祾当机立断,一面打着下手帮忙扶着尚沁,一面轻声的和尚沁说话,,“尚大人,尚大人……”
尚沁并不是毫无反应,尚槎一路上也在“二叔”、“二叔”的叫着,那双眼睛时不时的会睁开一下,黯淡却不失去往日的既聪明又骄傲的灵光,“尚槎,长大了啊……”
但是当毓函宫的宫女们看见九皇子的伴读抱着一个大男人闯进来的时候,一时忘了礼节的纷纷尖叫,紧随其后的九皇子却厉声斥责道,“喊什么喊!不知道人命关天吗?还不快去叫太医!”
尚槎按照燕祉祾的吩咐把尚沁放在了他的房间里的那具黑漆嵌螺钿花蝶纹架子床上,尚槎轻声道,“这是你的床吧,不怕沾了血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和我还说什么谢谢。”燕祉祾白了他一眼。
“二叔他,不会有事情吧……”尚槎懊丧的垂着脑袋,全然不顾自己也是一身血腥气。
“当然不会,尚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燕祉祾安慰尚槎说道,“有脚步声,是太医来了。”
果然是带了药箱的太医匆匆忙忙的赶来,两人赶忙让开地方,只见太医先是号脉,再是剪开了尚沁的一身官服为他检查伤口,雪白的胴体上多了一个不算小的伤口,还有一片擦伤,煞是刺眼,令人心焦。
太医悉心的为尚沁的创口上了良药,又裹了细白的纱布,这才坐到桌案前写起了方子。
此时躺在床上的尚沁,美得很沉静,他的皮肤本身很白,如此失血之后更是有些透明,红唇褪了一点红润,变作浅粉,却是丝毫没有女气。黑发早已打散的垂下,如云如瀑,隐隐有光泽流动。
待太医开完了方子,尚槎恭恭敬敬的致谢后问道,“谢太医救命之恩,敢问尚大人伤势如何?”
“伤的不轻,这伤口是锐器所伤,这一刀子扎的却是狠戾,身上的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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