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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新区公园,亭廊桥下。不见不散。
7点半就到了的翔子心神不定,在桥下渡来渡去,手里攥着一包东西,是一副粉色的毛线手套。
8点刚过,两分钟后,桥上咔咔走来一位“妙龄”少女,论姿色,夜黑翔子没看清,论身材,穿着*,与黑夜相溶,看不到,总之,打翔子跟前儿一过,结论成为判断:是否是刘玲玲?
“玲玲!”
那少女回头,看到的是翔子脸上的诧异。
“翔子?”
“玲玲,真他妈是你呀!”翔子耐不住激动。
这样的对话似乎很假,有些事其实必须虚拟的客套着,毕竟两人七年未见,这一见面不知从何谈起了。
气氛凝固,僵住了。
“这都几年了,你一点儿都没变!”玲玲说。
“唔?”翔子不解。
“还一口一个他妈的他妈的,真不给力!”
玲玲索性靠在桥栏上,点起烟来抽。
翔子看得出,玲玲变了,变得和他一样了,可叛逆的年代使她颓废到歌舞厅这样一个堕落地方做一名坐台小姐,她无悔。
翔子觉得此时已经不需要什么表白了,他明白,玲玲是不会和她好的,即使好了的话,也不会长久的。
两人见个面,说说话,各自抽几根烟,就散了。
7
“变啦,他妈的变啦!”翌日翔子急着去高俊家诉衷肠。
高俊问:“什么变啦?”
翔子说:“就那娘们儿!”
高俊说:“你没表白?”
“嗯!”
高俊痛苦的说:“白费了我一下午恋爱时间,你小子真扫兴!”
翔子说:“重色轻友的家伙,将来肯定倒霉!”
——咚,咝……
“什么声音?”翔子瞪着眼问高俊。
“火上坐着水呢!”高俊急忙去厨房,看到煤气灶上的水壶的底漏了,一壶水全洒在灶上,把火都浇灭了,一股刺鼻的煤气味儿随之弥漫开来。
高俊哭丧着脸说:“唔,我爷的宝壶!”
……
“这下完了,全完了,我毁了!”
翔子出个主意,说:“要不出去躲躲?”
高俊痛苦的表情也不忘白翔子一眼,说:“谁会跟你似的?动不动都离家出走!”
……
离家出走这个习惯在翔子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当时在家易犯错误,总逃不过他爸的打骂,后妈指使着他爸打他,久而久之,翔子就选择离家出走,所谓的“出去躲躲”就是示意着离家出走。
记得翔子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息宿地方是网吧,网吧老板不管客人是否未成年,只要有钱,一律敞开门欢迎光临。
翔子的警惕性很高,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在网吧里待一宿。
翔子爸一开始还着急,又是给班主任打电话,又是招呼街坊四邻帮忙寻找,经过校方与民方的努力寻找,最终一无收获。没法子,翔子爸才选择报警。
之后,翔子一闯祸,翔子爸就用麻绳把他拴在自家的铁床上。听翔子自己陈述,他爸那身板,那力气,能把人打的半残,然后又拿家伙几十件,棍棒齐上阵。总之,从翔子口中说出的自己经历,差不多和集中营里的生活一样。可现在,我们倒也没见翔子哪儿残疾,倒是他手背上上次和他后妈打架时留下的疤痕依在。 。 想看书来
静空。寒风。无眠
8
从此,刘玲玲的事翔子只字不提了。
寒假前,高俊要回老家,我们寻思高俊临走前再聚一聚。
时间:12月31日。
地点:东京大道旁的川菜馆。
饭点:晚餐。
翔子不明白我们大学里为何放假这么早。
我说:“赶上甲流了呗!”
高俊说:“嗯,要想当初,那还得再晚一个星期放!”
高俊的老家在青海,这次回家一是过年,二是找份事做,三是争取把驾照考了。
“考驾照?本地也能考啊!”翔子抿了一口白水说。
“哪儿啊?本地不方便,青海地广人稀,开起车来方便些!”高俊说。
“要喝酒么?”高俊问我们。
“要!”翔子点头示意。
我在一旁不答腔,在酒足饭饱之后,高俊趁着酒劲儿让翔子继续讲他当初是怎么追刘玲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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