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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踪影,房内窗户轻摇,冷风一阵阵刮了进来,令他一个哆嗦,泡进了浴桶之时方才想起来,恨恨咬牙:“安小七!”
安小七此刻洗涮干净,倚在塌上往口里塞东西。边塞边朝窗口往下瞧。
他们所选的客栈楼中楼,院中院。此院之中三层主楼一座,华鸾素当初挑中的房子恰恰在三楼,居高临下,将下面情形瞧的清楚。
头发半湿散在肩上的贺凤冷拎了宝剑大步下去,想是刚刚沐浴完毕,楼下矮矮的围墙外面,便栓着他的那匹乌龙驹。那马儿凶悍,不能同别的马儿同槽,店家也无法,只好拴到了他们住的这所院子的围墙外面。
只是此刻那马儿已经卧倒在地,连马头也抬不起来了。
贺凤冷打眼一瞧,便给惊得愣住了。
使了浑身的力气,推了半天,也不能将乌龙驹给推起来,更遑论载他往西州而去。
华鸾素乐不可支,拍着窗子表达自己的欢畅之情,一不小心手劲大了些,一掌将那木窗给拍成了碎木,哗啦啦掉了下去。惊动了正满心气恼的贺凤冷,抬头便瞧见她危危险险立在窗口处,半边身子都要栽了出来,远远瞧着,只消一根手指,她便能从楼上掉下来。
乌龙驹追随了他三年,今日受此大难,哀哀凄呜。
他冷冷睇了那笑得手舞足蹈的少女一眼,恨道:“怎不摔下来断了脖子?!〃
注:安息茴香,就是孜然。(来源:度娘。)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有空再码,潜走……呼唤温暖呼史唤霸王龙……
注:安息茴香,就是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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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卿是女娇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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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乌龙驹“忽患急症”,耽搁了贺凤冷的行程,倒令他滞留伊州,一时不能脱身。
只是苏容安所率商队贩运之物,有一部分要运往北庭,但吐迷度前往西州,两者相岔,华鸾素要追回照夜狮子白,势必要分头行动。
韩眉颇有几分忧心,意欲同往,却被苏容安不怕死的拉着衣角哭求:“韩少有所不知,北庭胡人不比伊州,在教化之外,崇武弃文,往年有世子押阵,小人这才有胆走西域这条路。七少与韩少皆是武艺高强,若分一人与小人作伴,押送货物去庭州,小人一家三代感激不尽。”哭的涕泪尽下,意外的凄惨。
与这二人相处这些日子,他早已瞧得明白,七少是只笑面虎,不定什么时候便要发难,但这韩眉虽说面冷,行事却到底沉稳,不会无故迁怒旁人,打死他也不愿点名要七少同行,宁可拖了韩眉前往北庭。
华鸾素踹了苏容安一脚,笑得格外不怀好意:“容叔,你哪里来的一家三代?”
苏容安一愣,抬袖将面上涕泪拭去:“原来七少知道啊,枉费老苏这半天卖力干嚎。”
他的一点子风韵旧事,安平王府谁人不晓?只是当局者还以为无人得知。
苏容然孑然一身,乃是当年易家老家主,易星的祖父收留的孤儿。成年以后,机缘巧合恋上了一名江湖女子,只是后来变故重重,两人倒不曾合为鸳侣,他也不愿与别的女子相就,便蹉跎至今,形单影只。
华鸾素知他历来精乖,只是偶尔难免热血一回,譬如她砸了酒楼那次。他又偏偏对银子执迷,失财简直等于剜肉剔骨,巨痛无比。她摸着下巴沉吟:“容叔你说大哥这匹良驹价值几何?”
苏容安慷慨激昂:“当年世子为了得到这匹马,从漠北草原……”被华鸾素摆手制止:“你只说这马儿能值多少银子?”
“万金难觅,这马儿通灵,与世子心意相通……”
华鸾素打断了他,笑咪咪道:“其实我与韩眉皆想陪同容叔前往北庭,只是这马儿丢了……价值万金的物件,若再找不回来,我定然到大哥面前告你一状,说你对我心怀不满,放跑了照夜狮子白,到时候这万金巨债,就有劳容叔你背一背了。”
苏容安的脸上,瞬间一片惨绿,揪着韩眉衣角的手不知不觉松了。
栽脏嫁祸这种事,七少历来干得最为拿手。
要他再背万金巨债,依着世子爱财如命的性格,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
他讷讷后退,恭恭敬敬行礼:“小的这就替七少与韩公子准备干粮吃食,二位也好早早前往西州寻回照夜狮子白。”
华鸾素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容叔你真是……”抬袖随意将面上笑出的眼泪拭去:“要我夸你审时度势,是条能弯能折的好汉么?”
苏容安抬袖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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