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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她走过去,接了安安递来的手帕,又递向严小亭,严小亭接了,却只是紧拽在手中,哭得肝肠寸断。
“我只是来找她的!”北堂少陵说着便朝两个护从出手,欲强行越过他们,谁知那两个护从武功却也不弱,顿时便是一片刀光剑影。
“拦住他!”乐清即刻命令。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相矛盾,可是她却不是小亭肚里的蛔虫,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她说她喜欢的是子楠,旁人又怎能辩驳?更何况无论如何,她不伤心,就好了。
严小亭哭得瘫坐在了地上,哭声几次被哽断,几欲窒息。乐清抬头去看巷子,只觉得这以情形似曾相识。小亭,她还是爱着北堂少陵的么?原来,她是爱着他的大哭之后是久久的呜咽,最后她出人意料地突然擦了把泪,神情决然道:“大嫂,我们是接着看看,还是回去?”
严小亭朝乐清挤挤眼,低头偷笑,随后才抬起头来,“是啊,去看丝绸了,大哥我们去买了好几匹丝绸,你来看看吧。”
严小亭笑道:“大哥,有你这样的么,看公主看得这样的眼睛发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外面来的轻浮客人呢,哪能想到你是公主的驸马!”
严小亭颤抖起来,突然转身往一旁大街上跑去。北堂少陵大惊,立刻追过去,“小亭,我是来找你的!”他才走出几步,那两名护从便又挡在了他身前。
严小这早已僵住了身子,怔怔着的面前的人,双唇颤抖,一句话也不能说。
严璟看她,随后又将目光移到乐清身上,“今天朝中事少。”
严璟立刻移开了目光,神色摆得异常认真严峻:“今天你们出去了吗?”
乐清却是满面担心,“小亭,你若是伤心,别憋在心里呀!”
乐清愣愣看着她,满腹疑惑。如果是心不在他身上,又为什么会在见到他之后痛哭成这般模样?如果心在他身上,她又为什么说自己喜欢子楠?还是其实她自己也是在自欺欺人,告诉所有人自己喜欢的是子楠,早已忘了北堂少陵?然而那个北堂少陵,他怎么突然又来小亭?小亭曾经那样委屈求全的赖着他,如今他找来京城,她怎么能狠下心来不理?
乐清摇头,“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会儿。”才说完,门口便传来了车辕声。严小亭大喜,“一定是大哥回来了,大嫂,我们去看看!”
乐清早已又忙着追向严小亭。
乐清犹沉浸在对她的感同深受中,听到这话大大一愣,疑惑道:“小亭,你这是”
乐清静静蹲在她身旁,让她哭,让她痛着,一句话也不曾说。一个人,若是为所爱之人而伤,谁也劝不了。就像她那时对严璟,见不着旁人,听不见旁的声音,自己想着他的声音他的样子,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他的目光,透露着她能看出的关切,而她不知道自己的目光中又透着什么。只是,他脸上似乎又瘦削了些。很忙么?怎么又瘦了。
到门口时,严璟已下了马车,一只脚正迈进门槛。
北堂少陵一副吃惊模样,“美人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把少陵当成什么登徒子了?”
她们最终还是提早回了严府,原来丝绸铺的人动作极快,已经将她们挑好的几匹绸子送来了。
她停下了步子,却见那人穿一身倜傥白衣,拿一幅似来自春风街女人的手帕随手玩弄着,迎面走来,越来越近,最后停下,脸上堆起满面不羁的笑容,“呀,这位美人好像有些眼熟啊,我记得你好像是姓胡吧,旁边这位这位好像也是我认识的小美人嘛,怎么不在扬州,到京城来啦?”
安安却比她们反应快,“大胆,你知道这是谁么?”她话音刚落,跟在身后十步远的两名护从便已飞身至前,面目冷峻,杀气凛然,如松般伫立在乐清与严小亭身前,手上长剑并未出鞘,却已挡向前方。
林嫂挑了几匹,请她们过去看罢便付了钱,让人待会送到严府去。出门时,乐清正想说自己要先回府,却不经意瞥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离上次见他,已有五天。近来她总是困乏嗜睡,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床上,他也事务繁忙,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那天见着他,他身旁跟着张宣,所有的交集不过是他向她问候了一声,而张宣向她行了礼。
跑至街道尽头,没了她的人影,正纳闷着,却听前方传来隐隐的哭声。两旁是几座房舍,门或关或开,悄静无声,左边两座房舍间隔了道小巷子,乐清往前几步,果真见到严小亭蹲在巷子里的梧桐树下捂着嘴哭。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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