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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水流从芦苇间漂出了船,我们这个屋子也浮在水面上,另外美人鱼或有着猴脸儿皮肤黝黑光亮的水鬼,都在我们的高低床下探出头来。到这样的局面,我仍不理会,我仍稳卧在我的床榻之上,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洪水会在明日清晨退去的。我们的房屋又会坐落在原址上,露出水面的那些芦苇又会缠绕住那些破船。这一夜,我也和所有中国有过*史的男人们一样,因这天地的阴晦交合而勃发了*,这是一个庸俗男人最根本的标志,但我幻欲的影像却不是司仪或玉红,而是一个极其白亮*的中年妇女。她要么眼睛不同,要么嘴唇不同,反正她很有区别于其他妇女的特色,羞臊着将一身的白亮呈现在我的床榻之上,我这才发现这个成*性肥美的*竟占满了我整个的小床。
第二天大早,我仍在困梦中,就有人拍门把我弄醒。这才听见几只麻雀在院里的绳上或墙外的一棵树上,叽叽喳喳地闹。我忙穿衣开了门,却是司仪。我说,“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的?”她说,“巷子里的地面都干着呢,昨晚下的并不大。”我仍迷糊着眼说,“不会吧,我听着好大的雨呢。你老早跑来,干什么?”司仪就说,“我算着屋里就你一个人住,过来看看还不行么?”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媚音,就不觉地看了她,她就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在我的咫尺之间呈现着一个姑娘熟美的头顶。我似乎有些冲动,想抬手摸摸那个头顶,于是我俩都在这个时刻停止了几十秒钟。但最后我还是走开了,我像是没有完全睡醒。我想先开了炉子热上水还是先找到香皂再开水,我还不太清楚。但在我深层的意识里,似乎感觉到司仪像是有一种等待。但是我说,“昨晚床下有*鬼,它们都扶着床脚儿往上看。”司仪说,“你肯定是在做梦了。”我说,“也许是吧,反正一夜没睡好。”于是刚才的感觉都消失了,我们又续上了话题。司仪最后说她想回家,我说,不是下午还有中班吗?她说,她请了一天假。我说,那就回吧。我把她骑车带到城里,又买了礼物送她上车。这一次,我没再看见她眼睛里有所潮湿。可能姑娘在这样的环境下,也磨砺得坚强了。
不过我回到家还在想,司仪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否在朦胧之间又错失了一次机会?若是当时我摸了她的头,也会很自然地把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这后来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这也是姑娘的一个盼望,却被我这种不尽情意的男人错失了。我从小接受的孔孟之教的虚伪,还有什么良药可救么?这一天,我也没去上中班,我的内心为自己懊恼不已,我又旷工了。反正现在各班组都因产量减少而人员富余,半工半停地不缺我一个。我索性吃过午饭,在我的楼里接着修补我的睡眠。孤单远去的姑娘,她不知路上又将这天如何畅想?莫非她怀恋的大哥是个不可礼遇的人,或是她突然的呈现叫他措不及防?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美妙的机会了,苦难的现实绝不会留给苦难的心灵太多的幻想。唉,都是我不好,我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个好姑娘如此的回报?上一次只不过是我疲惫不堪之后的一点欲望,我哪敢奢求今日姑娘的如此珍贵的回报呢?愿我还是你的大哥,在往后不老的岁月里,还是细心地将你呵护吧,我其实不配做你的爱人。这句话,我还同时想说给所有因此错失交臂的姑娘,你们的爱慕我心里明白,但我丑陋的心灵,不敢追逐你们的芳足。
这天晚上,我百无聊赖,心灵和思想都无所适从。最后我决定给玉红写封信并亲寄她的家里,我已无所顾忌。信用焕发后的情绪,诗一般地写出来,却是我内心深处的忧伤。我在信里最后说,“如果你还没有归宿,请到哥的身边来,到时一切让哥慢慢为你补回。”这封信,我还小心地为它设计了行程,我要它像灵性的信使一般,如期地在星期六或星期天赶到她的家里,只有这样她如果在家,才会经她的手亲自开启。但愿上天有眼,让我了却人间这段朴素的心愿。我不求荣华富贵,也不求宝马名媛,只求我的玉红能将此信亲眼所见。但我又想到,往往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到头来恰恰事与愿违。那么最后我想,就随意吧,这样或许尚不引起天地鬼神的注意?这封信就这样平静地发出去了,也仍像从前一样挂了号。我又开始上班,又开始见到司仪并和司仪正常地来往,但我从此又有了心思。那个小鸽子高爽,我也不太在意了。而那个曾有着清纯和美目的姑娘,已被那个经警所抛弃。那可是个最美妙的姑娘呵,他竟能忍心而弃之?但小经警却对我说,他们在一起觉得不合适,不想找了。但我又分*眼独见那姑娘丢失了美色和清纯,还在工闲时画了眼描了唇,倚了她宿舍门前的栏杆,举首投足间有*之举。因为这段时间,附近乡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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