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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单兄弟,他是朋友天下,至今没听说和什么人有仇。要是他真的得罪什么人,‘单映春’这三个字就要倒过来写了!”陈风扬看着那两人一进一退,活像猫看到老鼠,不觉有点奇怪。
“既然昨夜无人到访,单兄弟何会面带倦容?难不成…孤枕难眠?”
说话间,又往前进了一步。
“只是彻夜练功有些累了,苏兄弟切莫多想!”
说话间,又往后退了一步。
“彻夜练功啊!单兄弟好不勤快那!”
脚下步走十六式,苏少东步步紧逼。
“应该的!”
被逼的!单映春退走边缝,游刃有余。
“单兄弟轻功果然进步神速!”
“苏兄弟也不差!”
一进一退,一追一躲,从两人身影交错脚下看功夫,到左闪右避,从中央到门槛,谈笑间两人已过数招,再看不出来的人是瞎子。
这两人有仇啊?
陈夫人拽拽丈夫衣袖,后者一副高手过招有看头的模样。
“苏公子莫要捉弄单公子了!”
唐非闪身搁开缠斗的两人,道:“我们何不去看看陈镖头所说遭了贼的那处,也好看看那贼来找的什么?”
“有美人护着单兄弟,苏某只好英雄气短了!呵呵!”
英雄…他是么?好个来日方长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小人。
“原来苏公子适才是在儿女情长,是我误会了呵!”
唐姑娘…这话说得有些不妥。
“唐非姑娘果然了解苏某!”
越来越微妙了…怎么听都有点狼狈相合的味道。
看那两人在前,有说有笑出了厅,深呼一口气,单映春背后一阵凉意,好一身冷汗!
陈风扬在江湖上略有薄面,和单映春不同,说起后者时,人们先想到的是单映春这个人,说起前者时,人们先想到的则风扬镖局,因此冲着陈风扬儿子满月实为送礼的人不少。贺礼大大小小堆在旁厅,经过昨夜已乱七八糟,满地皆是。
确实查过,没见什么值钱的东西被偷,几人更是疑惑顿生。
“单兄弟,你可看出这蹊跷?”
苏少东手中玉扇一指,后者问:“陈镖头,真的一样东西都没有丢?”
“要说丢的确是丢了一样,放在这里的白玉小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顺陈风扬所说之处看,放在那里没被人动过、或是说没来得及翻的贺礼之一。四四方方的礼盒,从下至上,从大到小,颜色黑、红、绿、黄。
“这是谁送的东西?那丢了的小瓶又是何物?”
“这是雷老爷子差人送来的东西。”陈风扬说着,拿过礼单看,上写:芝麻饼、泉香米、枣红糕、金蚕丝…其中一样跃入眼帘,赫赫三个大字:一、夜、醉。
“一夜醉?!”
他自持记性过人,更别提这东西让他想忘也难忘!
心中一惊,抬头,反射性地看向那冤家,正巧那人也抬头看他,视线相碰,好似有火光闪过,一瞬间即逝,单映春别过脸。
呵!苏少东双眉一挑,有丝惊讶,随即眸中闪过笑意,凑过去。
“单兄弟认得这东西?”
“略有耳闻。”
往旁边挪了挪,保持两拳的距离。
“哦,只是耳闻?苏某听得单兄弟这声‘一夜醉’很是怀念啊!”
“苏兄弟多想,我只是惊讶而已!”
再退两步。唉,天热啊!怎么还有点出冷汗?
“邪少东你又在戏弄单兄弟了!”陈风扬看他们又在进进退退,摇摇头:“这‘一夜醉’是唐门的迷药,江湖人听得多了,单兄弟知道也是应该。什么怀念,让邪少东你这么一说,好似单兄弟着过这道似的……邪少东,你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了!”
咯噔!呼吸一窒,单映春只差没就地昏倒!
“有么?苏某只是见到有人送迷药当满月礼惊奇罢了,呵呵!”越说越笑,眼睛盯着那不曾再抬头的人,真是好生有趣!
“邪少东说的有理。雷老爷子一个江湖前辈,怎么会送迷药,实在令人费解!”又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来偷呢?“唐姑娘,此药是你唐门名下,可是能随便给外人?”
“门中有规定,不便随便给外人,但此药并非毒药,要真是门中的谁送了人,也不是不可能!”唐非眸中流光一转,又道:“不过…要是哪个有钱人找上了我那钱奴师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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