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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影似是毛贼,从前宅摸索而来的,听到有人说话一个闪身,跑了。
此时窗内也有了动静,有人说话进了屋,正是陈风扬!
“夫人,夜凉,你的身子经不起折腾,别冻着!”
“夫君、夫君你回来了!”此人正是陈夫人柳氏。“我刚是听外面有声音,打开窗户看看,原来是风声。你是从单兄弟那儿回来?…”
窗下男子早不知去向,稍做镇定,陈夫人慢慢合上窗。
轻轻扇着,白玉扇的扇尾握在一纤细指间,吟着笑,那一幕幕尽入他眼中。看着手中顺手牵来之物,吟着一丝邪气。
本要往东去的步伐一转,回西厢房去了。
这一夜,单映春的东厢房没人来。
白白紧张了一夜,单映春面色略带倦意,听到前厅有些熙攘,脚下步子不觉加快。
“呵,单公子可是晚了啊!”
他一向起得早,今日也是平常时辰,却不想旁人早他一步聚集在这里。
“陈镖头这是……”
向首先对他说话的唐非点点头,扫视一圈,整个镖局的人都在。
“昨晚镖局遭了贼子!唉!”
说话间,抬手一拳硬生生打在桌上,陈风扬心中闷气。堂堂风扬镖局竟然还会遭那不入流的贼子拜访,上上下下无人察觉,真是丢尽颜面!
“贼?竟然有贼敢在风扬镖局撒野!好大的胆子!”很是吃惊,转念又问:“镖局内丢了什么东西?”
“把小儿满月的贺礼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不晓得丢了什么!”值钱的个个没少,就是翻得零乱。
“莫不是为钱财而来?”
“钱不钱的!风扬镖局的脸都丢尽了!任几个小贼来去自如,当我陈风扬是什么人!”镖局内空虚,只因副镖头带了镖局内精兵强将跑镖,剩下的连个贼也防不住,连自己都睡死梦里!随即又拍桌子,陈夫人见状赶忙上前安抚。
“陈镖头别气,镖局内几个兄弟的功夫不会如此不济,怕是来人不弱。”
“单公子说的是。”唐非道:“昨夜我那儿也有‘故人’到访,惊扰之处,还要给柳姐姐和陈镖头赔个罪才好!”
“唐姑娘可说的是你房外那几滩血水?”
娇娇一笑。“几个仇家而已,弄了几滴化骨散溶了,省得放那里碍眼。连累了陈镖头的人被人下毒,我虽已帮他们解毒,还需休息几日才好!”
“溶…了?”
“溶了。”又一笑。
唉,这笑……怎么有点像一个人?
闻之,负责打扫的人一阵干呕。
化骨散此等唐门至毒,瞬间化人身躯为一滩血水,也只她唐非这等毒子可随笑而谈。
单映春不由得看向苏少东,后者向他点头一笑,怎又是不同。
啪!一合扇子,一直在旁边扇凉风的人抱拳:“唐姑娘如此,苏某也要赔罪了!”
“这是热闹,苏公子也来凑?”
“唉,唐姑娘有所不知,昨夜苏某也有‘故人’来访啊!”扇拍手,叹息:“只是我苏某的‘故人’有点良知,点了昨夜当值的人的穴道,不像唐姑娘的‘故人’喜好用毒!”只隔一面墙,其实两人都知对方房内有‘客’到,只是不是好闲事的人,各管各的,互不相干。“好在已经处理妥当,没惊到各位一夜好眠!”
“处理妥当?”
“处理妥当,呵呵!”
他房内外全无打斗痕迹,连个血水或衣角也没有,半点不像有仇家来的样子。瞥一眼苏少东,那人脸上笑意不明,真是……寒战一打,陈风扬好象可以理解‘阴毒邪少’这名头的来历了。
“如此说来,昨夜镖局来‘客’不止一批?”
“不止。那仇家只为杀苏某而来,不会节外生枝,更别提惹上风扬镖局。想必唐姑娘的仇家也是如此。”
唐非点点头。
三批人马啊!昨晚可真是有点热闹了。单映春寻思着,冷不防身边人一个近身,那道温热气息已在耳边。
“单兄弟昨夜房内好清静啊!”
登时后退一步,只见苏少东睨着他,笑得饶有兴味。“昨夜我与唐姑娘都有‘客’来,单兄弟没有朋友来凑个热闹么?”
“昨夜我的确是一人在房内,没人来访。”
“唉,那单兄弟做人真有点失败了!”很是可惜的一叹。
失败……不失败的像你一样招人杀?
“邪少东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