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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容夏愣了一下,然后绽放开灿烂的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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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这混小子上哪里去了?”具公馆内,具父叫住了转着圈飞舞的具容夏。
“上哪儿?就像平时那样嘛。难不成抓贼去了?”具容夏转过身,站在原地答道,方才生动的笑还凝在脸上。
“过来。”具父鲜有的一脸严肃。
“老爸是气我很晚回家吗?那我明天早点回来。”具容夏赶紧跑到父亲身边,卖乖的给具父捏肩捶背。
“不用了,既然你有这份孝心,从现在开始,就暂时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
“啊?老爸你开玩笑的吧?”具容夏惊呼起来,然后又嬉皮笑脸的凑到具父面前,“老爹你也变幽默了嘛。”
“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你都做了什么,仔细反省一下吧。”具父站了起来。
反抗真正发飙了的老爹,具容夏小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哭——撕心裂肺的痛哭,然后老爹就会来安慰自己,什么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再大一些,有了男孩子的自尊,就没办法再用这一招了,只能束手就擒。
“你以为你做得很干净吗?叫经手的人都缄默不语,我就不知道你把文载信送到我们医院去医治?你再掺和他的事,早晚得出事!”
“我们是办案啊!他受伤了,当然要救他。”
“他是因公负伤吗?那你怎么没有向局里报告?”
“爸!你监视我?”
“没有。夏仁秀今天突然打电话来,问你在哪里。”具父皱起眉,“上楼在自己房间好好反省,现在我还可以想想办法。”
“爸,你知道夏仁秀在做的事?”具容夏试探着问。
“不知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我们只是生意人。”
具父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被几个老妈子团团围住,具容夏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囚犯——啊,本来就是囚犯嘛,嘟起小嘴,磨磨蹭蹭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具容夏的房间,一切应有尽有,可是再宽敞、东西再多,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嘟嘟嘟——”拨打电话都是这样的忙音。
可恶,老爸竟然屏蔽了我的手机!
电脑当然也不能上网了。
具容夏用力的关了电脑——真是一肚子的气!
现在怎么办呢?刚才把桀骜送到家里的一处房产去了,只有大物和自己才知道。一时半会儿倒是不用担心桀骜被发现,家里房产多还是有好处的嘛。
但是——
大物应该会去照顾桀骜的吧?她细心到爱瞎操心的地步,肯定会去照顾桀骜的。
啊,还是不行,大物毕竟是女孩,怎么能照顾好桀骜呢?
烦躁的在房里踱来踱去,啊啊啊——真是头痛啊!我可是具容夏啊,竟然只能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一样走来走去。
一定要出去!
夜已深了,具容夏决定冒险从窗户爬出去。
电视里不是都拿床单做绳索爬下去的吗?真是可恶啊,我房间为什么在三楼,床单不够长。
具容夏盯着床单研究了很久,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
咚!咚!
石子击打窗玻璃的声音。
三楼,一般的小孩恶作剧可没有这等水准。
具容夏探头朝窗外看——
楼下花丛里有手机的光亮左右晃动。
是桀骜!
具容夏喜不自胜。
文载信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具容夏听不清楚。
下来——文载信用手机照着脸,具容夏终于从唇形读出来他的话。
太高了——具容夏尽量做到最夸张的口型。
我会接住你——文载信“说”完,小心翼翼的移动到具容夏窗户下方,站起来,张开双臂。
不管三楼有多高,也不管跳下去有多危险,桀骜说会接住自己就一定会接住,桀骜从来没食言过。
对桀骜的话无条件相信,具容夏翻身上了窗台,再纵身一扑——
“啪!”
稳稳的落在文载信怀里,文载信后退几步,倒进了草丛。
“伤口,伤口没问题吧?”
文载信低着头,沉声答道,“没问题。”
然后抬起头,炫耀似的说道,”稳稳的接住你了吧?”
“嗯,桀骜出马,还有什么不能搞定!”具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