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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载信,已经跟踪林炳春一周时间。今天,成果尚且没有,却多了个烦人的小跟班——具容夏。
“猜猜我是谁?”
蹲在街角的文载信,被一双柔嫩的手蒙住了双眼。
“要人猜就不要出声啊笨蛋。”即使不出声,文载信也知道一定是具容夏——只有具容夏会这么做,而且只有他有这样的一双手。
文载信把手拉下来,具容夏笑嘻嘻的出现在文载信眼前。
这是两人从小到大的游戏,具容夏百玩不厌。
“在跟踪林炳春?算我一份。”
“被闹了,走开!”
“不要我跟着,我就大叫。”
文载信抬起头,满脸不以为然,“你才不会。”
“敢不敢试试?”具容夏站了起来,嘴巴大大张开——
“你疯了!”文载信猛的捂住具容夏的嘴,把他往下拉,正好跌进文载信怀里。
“疯子!”文载信赶紧缩回手,把具容夏推到一边。
具容夏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巴,“苏盐子饼子,好久没吃了。”
文载信把被具容夏舔过的手在衣服上狠劲儿的擦了擦,“要吃自己去买,不要舔我的手。”
文载信站起来,背对着具容夏,晒得黑黑的肤色下,是不易发觉的红晕,“要跟着就快点,你这么一闹,林炳春已经走了好远了。”
“放心!放心!前面就是驼山,肯定是去驼山的。”
疾步追寻林炳春,的确就到了驼山。
小心翼翼的跟着林炳春,一路走来,倒还有些拿着相机四处张望的游客,及至眼前出现一条盘山的小径,文载信和具容夏停下了脚步。
不约而同!
“这里没人了,你回去吧。”文载信道。
“这里只有我们俩,要当心。”具容夏也在同时说道。
听文载信那样说,具容夏气呼呼的皱起了精致的眉,“当我是来玩的吗?说回去就回去。”
“因为不是玩,所以才要叫你回去。”
具容夏不为所动。
“前面很危险。”文载信补充道。
具容夏直视着文载信,“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当然比你多。”文载信按住具容夏的肩,将他往后推了一把,“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
具容夏双手紧紧握住文载信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要走一起走。”
文载信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之后,把具容夏拉到角落里。
“仔细听我说!治安正监,夏仁秀的父亲,才是最大的军火走私贩。上次我们抓的不过是下面垫背的小头目。这件事跟我冤死的大哥有关,我想查清楚。以生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你有这样的决心,我也有!”具容夏眼中也满是坚定。
具容夏就以这样坚定的目光看着文载信,文载信突然很害怕,害怕再也得不到这样的注视,更害怕自己心底涌起的不舍和依恋。
“好!你跟我一起去。”文载信神色坚毅,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微微抿了一下唇。
具容夏笑得像个孩子,“那么我们赶紧走吧。”
文载信却突然拿出手铐拷住了具容夏,另一头则拷在墙边的管道上,动作迅速,跟他每次抓捕犯人时一样出色。
“大物那里也有钥匙,你可以用另一只手给她打电话。”文载信微笑着,神情竟与恶作剧得逞时的具容夏有几分相似。
不管具容夏脸上愤怒和悲伤的交织,文载信知道他不会大声嚷嚷把游客和巡警招来,便轻快的上了石阶。
“不要走——”
“不要走——”
具容夏脸上的泪水静静流淌着。
9
“学长,发生什么事了?”
具容夏在电话里什么也没多说,只叫金允熙马上拿着文载信手铐的备份钥匙赶到驼山艺术区慈恩街尽头来。金允熙料定是出了大事,半刻不敢耽搁,赶紧赶来了。
“桀骜在山上,上面可能有非法交易。”具容夏简短的答道。
金允熙不再多问,认真的看着具容夏。
具容夏笑道,“既然已经把你叫来了,再要你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小心点。”
揉揉被手铐勒红的手腕,具容夏和金允熙一起上了山。
山并不高,山顶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大片的破旧平房。
住在这里的人白天都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