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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改变我,你?”
当着皇上称“你”的,打古而今,恐怕只他这么—个,应该也绝不会再有来者。
而,黄衣人这个皇上,居然能表现的毫不在意。
他抬了抬手:“坐。”
白衣人道:“忘了?我从来不坐。”
他不坐,黄衣人居然也站了起来,背着手走了两步,停住望白衣人:“我的‘血滴子’怎么样了?”
白衣人道:“我不愿意多说,更不惯吹嘘,你该自己去看看。”
黄衣人一点头:“好,这一两天,我就去看,不过我要先知道一下,是不是能派上用场了?”
“随时罢。”
“好极了,”黄衣人笑了,不带阴鸷,相当欢愉:“说吧,要我怎么赏你?”
“不必,”白衣人冰冷道:“这一点,从今以后,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忘记,我不是为你所用,也绝不属于任何人,我愿意为你训练‘血滴子’,只是为我自己,我喜欢见血,殷红的鲜血。”
黄衣人眉锋一皱,有意无意的避开了那双爱见血的怕人目光:“她怎么样?”
“没什么怎么样。”
“你还让她睡着?”
“不错。”
“你从没有碰过她?”
“没有,我不喜欢那一套,也不愿意那样做。”
黄衣人转脸望白衣人:“你不喜欢?是不是你那身怪异的所学,不容许你——”
“不是,我的所学不畏女色,就算是,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我学的是什么武功,尤其是你。”
“为什么尤其是我?”
“因为我要提防你,我知道,你绝不容许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但是那一天还没有到。”
黄衣人仰面大笑,听得出,他笑得勉强,笑声住后,他再望白衣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话锋已经转了:“那么,为什么不喜欢,总有个理由?据我所知,没有人不喜欢,只要他是有血有肉的人。”
白衣人道:“也许,我跟你所说的‘人’不一样。”
黄衣人点了点头:“不愿意呢,又是为什么?”
“我要是愿意,凭我要多少都垂手可得,可是那只是得到她们的人,她们的躯壳,有什么意思。”
黄衣人呆了一呆,凝望白衣人:“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难得。但是,我有点不大相信。”
白衣人两眼怕人的奇光一闪,冷怒道:“你怎么说?”
黄衣人淡淡的笑了笑:“别不承认,也别不爱听,因为你的言行不相符合。”
“我的言行怎么不相符合?”
“我问你,你为什么让她一直睡着,不让她醒过来?”
“没有必要让她醒过来,对我来说,她醒着、睡着都是一样。”
黄衣人摇头道:“不是的,我认为不是这么个理由。”
“你认为是什么理由?”
“我认为你是害怕。”
“怕,你说我害怕?”白衣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笑:“我从没怕过什么,也从不知道什么是怕。”
“我可以告诉你,古来多少英雄,他们像铁打的、像铜铸的,他们也从来不怕,不知道什么叫怕。但是,他们就怕这个,到最后,没一个过得了这一关。”
“我告诉过你,我跟你所说的‘人’不一样。”
“我也可以这么说,不难,两片嘴唇动一动,就说出来“你敢——”
“不要动气,让事实来证明,你敢跟我赌一赌?”
“赌?什么意思?”
“让她醒过来,不用多,只要一个月之内,你仍然能不碰她,躯壳也好、心灵也好,你仍然不想得到她,我服你,承认你是古今来唯一的一个。”
白衣人脸色神情变得好怕人,一袭白衣为之无风自动:“今夜你见我,难道就是为这?”
“不,但是比起证明你是不是也是个凡人,其他的事已经都不重要了。”
白衣人话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好,一个月。”
活落,风动,柔和的灯光又一暗复明,人已经不见了。
黄衣人脸上,浮现起得意的阴笑,望之怕人。
口口口
察铎回到了“外馆”,兰珠格格还在灯下等着。
察铎一进门,她马上站了起来,但察铎没等兰珠发问,便道:“兰珠,咱们都误会他了。”
兰珠道:“咱们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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