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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打进去是从前边还是从后边,”卡尔文说,“他们一伙有五个人。那就有点过分了。”
杰克点了点头。他什么都明白,不禁庆幸自己没摊上那个案子。
“处长下来不是要夸奖你,可他照样夸了你,”卡尔文说道。“他很关心兔热病的事。我得承认我也很关心。那个诊断很及时,也很高明,值得上十块钱。不过,我要跟你说件事:我不欣赏你昨天在处长办公室玩的那套把戏,就是我们打赌的事。你可能一时把处长弄糊涂了,可你糊弄不了我。”
“我想也是,”杰克说道,“所以我那么快就换了个话题。”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卡尔文说道。他照着宾汉刚才的动作,朝拉根索佩开了膛的尸体弯下身来,拨弄了一下脾脏。“头儿没说错,”他说,“这东西肿了。”
“心脏和其他样样东西都是这样。”杰克说。
“你有什么猜测?”卡尔文问道。
“这一次我什么猜测都没有,”杰克承认,“这是另外一种传染病,我只想打赌,它不是鼠疫或者兔热病。我真想马上去问问,他们曼哈顿总院都在干什么。”
“别扯远了,”卡尔文说道,“纽约是个大城市,总医院又是一家大医院。人们来来去去,天天又有那么多航班出入肯尼迪机场,一年中无论什么时候,任何一种病我们都能看见。”
“你说到点子上了。”杰克的话很勉强。
“好了,你对这事一旦有了主意,告诉我一声,”卡尔文说道。“我想把那20块钱赢回来。”
卡尔文走后,文尼回到原位。杰克为各种器官作了采样,文尼细心地将样本一一放好、贴上标签。所有的取样都做好了,他们俩又将拉根索佩的剖口缝上。
杰克丢下文尼照看尸体,自己走到劳瑞的工作台旁边。他要劳瑞让他看看肺部、脾脏和肝部切口。病变情况与罗佩兹和哈德一模一样,体内有数百个初期的脓肿正在形成肉芽瘤。
“看上去像是又一例兔热病。”劳瑞说。
“我没办法跟你争,”杰克说,“可人际传播是极为少见的,这一问题一直使我感到不安。我无法解释这一点。”
“除非他们都接触过同一个传染源。”劳瑞说。
“呃肯定!”杰克嘲笑地高声说道,“他们全都碰巧去了康涅狄格州的同一个地方,喂过同一批生病的兔子。”
“我只是提出这种可能性而已。”劳瑞不高兴了。
“对不起,”杰克说,“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冲你发火。这些个传染病都快把我逼疯了。我感到自己漏掉了一样重要的东西,又一点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拉根索佩怎么样?”劳瑞问道,“你认为他也得了兔热病?”
“不,”杰克说,“他似乎有些地方完全不一样,我想不出来。”
“也许是你感情上太投入了。”劳瑞说了她的看法。
“可能是吧。”
他感到有点内疚,居然因为第一个病例将美利坚保健看得一钱不值。“我尽量冷静下来,兴许我应该再看一些有关传染病的资料。”
“就是嘛,”劳瑞说道,“你不要给自己加压力,应该把这些病例当成是学习的机会。说到底。那也是这份工作的一部分乐趣。”
隔着劳瑞的塑料面罩,杰克怎么也看不出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拿他逗着玩。真是不幸,在顶灯的反光下,他说不上来。
杰克离开劳瑞,顺便在切特的工作台旁停了一下。切特此时心里正窝火呢。
“见鬼了,”他说,“照宾汉说的那样,追查这些弹道得花找整整一天。他要是想搞得像那么回事,真搞不懂他干嘛不自己做。”
“需要帮忙就叫一声,”杰克说,“我很乐意下来搭把手。”
“我会的。”切特说。
杰克脱下身上的防护服,换上便服,插上通风器的充电插头。随后他取出罗佩兹和拉根索佩的解剖案卷。他在赫斯特的案卷里查到了她的亲属情况。表上有一个姐姐,地址和患者的一样。杰克推测她们姐俩住在一起。便记下了电话号码。
接下来,杰克去找文尼,看见他正从冷藏间出来,他刚把拉根索佩的遗体安顿好。
“我们那两个病例的取样在哪儿?”杰克问。
“我全都放好了。”文尼说。
“我想亲自拿上楼去。”杰克说。
“真的?”文尼问。给样本飞快地贴上不同的标签历来就是去喝咖啡休息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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