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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潯放下手裡的文件,從沙發起身,步入餐廳,拿起餐桌上的手機。
按下接通鍵。
「珈珈,你回鳶尾園了嗎?爸爸在會所咖啡廳等你,有要緊事跟你說。」陸宗鎮聲音略顯急促。
周月潯微挑眉,抬眼看二樓。
陸遙伽洗澡一向慢,估計一時半刻出不來。
他直接開口道:「陸先生,珈珈在忙,現在沒有空,你可以待會兒打給她。」
聽到周月潯一貫淡漠的聲音,陸宗鎮神情一滯,接著,是滿腔怒火湧上心頭。
他竟然被周月潯戲耍!
狗屁的股份轉贈協議!
見鬼的遺產附加證明!
周月潯就是個卑鄙小人!
「好吧。」華鎣被周月潯控股,陸宗鎮暫時不能跟他撕破臉皮,這件事他現在只想告訴珈珈。
如果周月潯是主謀,他就是幫凶!
要不是他告訴珈珈那份見鬼的遺產附加證明,他的珈珈根本不可能跟周月潯交往!更不會任由周月潯一直把珈珈困在身邊!
「我待會兒給她打過去也行。」
陸宗鎮聲線緊繃,似乎在壓抑什麼。
周月潯漫不經心試探,「陸先生有什麼事情找珈珈?或許,我可以幫你轉告。」
「不用!」陸宗鎮拒絕得乾脆,「我只想跟她好好談!」
繞是再容忍,陸宗鎮的語氣還是露出幾分壓抑的怒火。
周月潯掛斷電話。
他抬眸望向不遠處的高大建築,那是一座商貿中心,商貿中心下置一座咖啡館。
傳言,當時溫芷晴想約陸宗鎮在哪裡見他一面。
若是那一面真見到,溫芷晴的命運將會改寫。
當年,因為她一時意氣放棄的滔天財富尊貴地位,都將會重新擁有。
所以,有人阻止這一切。
而陸宗鎮愚蠢的沒有發現平靜湖面下的暗波涌動。
陸宗鎮連自己的姻緣都護不住,還想拆他的姻緣嗎?
周月潯真心覺得,陸宗鎮大抵沒有這個本事。
一個小時後,陸遙伽從浴室出來。
快到晚上,陸遙伽沒有再穿正裝,她只在薄薄睡裙下套了件米色披肩就走到客廳。
她不喜歡吹頭髮,洗過澡之後,頭髮隨意用毛巾擦了擦,就直接披在肩膀,任髮絲浸濕披肩。
周月潯把她按在沙發坐下,拿了吹風機過來幫她打理頭髮。
「剛剛,你的父親打來電話想讓你見見他 ,你要不要回個電話?」
周月潯冷白修長的手指捏住一縷長發,熱風慢慢吹拂,直到把她的髮絲吹得蓬鬆。
問這句話時,他手指繃得有些緊,微微露出青筋。
如果她打了電話問陸宗鎮,一切事情將會敗露。
即使知道事情敗露對他們的關係不會有影響,但他不願意讓她恨他。
「不要了。」陸遙伽說:「我今天懟了父親一通,說他在意妹妹不在意摯愛,他估計來跟我道歉的。」
「我才不想聽他道歉。」陸遙伽輕挑眉回看周月潯,道:「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周伯伯都能即使發現我媽心理問題讓心理醫生上門給她疏導,他就只會故劍情深,借景思人,三叔,你說呢?」
陸遙伽說這話未嘗沒有試探周月潯的意思。
周既明派的心理醫生是他跟溫芷晴一起從福利院收養的孩子——克萊斯。
陸遙伽想知道,周月潯會不會藉機袒露他跟克萊斯的關係。
她仔細觀察他任何細微的表情。
奈何,一無所獲。
他只是輕輕笑了笑,表情沒有一絲破綻,像最平靜的湖面。
陸遙伽有點失望。
周月潯把吹風機隨意擱在茶几,伸手攬起陸遙伽的腰,把她放在膝上。
陸遙伽猜到他想幹什麼,按住裙子,道:「我們回臥室。」
周月潯拂開她的手,低笑道:「不是不喜歡常規的地方嗎?」
他眉眼含著輕笑,微冷的指尖勾勒她精緻下頜,而後托住她下頜,吻上去,不讓她說任何話。
陸遙伽閉上眼睛,感覺胸腔里的空氣盡數被奪走,呼吸漸漸發澀。
脊背微癢,是他在撫摸留連。
而後順著漂亮纖瘦的脊柱,找到裙帶 ,輕輕解開。
那一件米白色的披肩被壓在身下 。
套間,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