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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暮雪在将军府这些日子,亲眼看着柳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本事,她为司徒明亮诞下一子一女,他们之间又有着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她能坐上正室的位置,说明她有自己的本事。
司徒暮雪虽说是嫡长女,但又能如何。
就算她实话实话,最多是离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柳氏只需要在枕头边哭上两声,一切就烟消云散。
司徒明亮是爱云慕裳,但云慕裳已经去世了十几年。珍惜眼前人,偌大的将军府柳氏打理得井井有条,司徒明亮的生活里已经离不开她了。司徒暮雪就算再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轻易的挑起事端。
司徒明亮见司徒暮雪不肯说,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抚着她的手背,问她:“我听那些奴才说,是你抱着禄儿来这里的。你是怎么知道许郎中的?”
“上次去看舅舅舅母,从云记布庄出来的时候看见过这个医馆。听说这医馆的生意不错,当时玉禄流了很多血,我又不熟悉京城的路,就急冲冲的往这边跑来了。”司徒暮雪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呵呵,看来你跟许郎中还真有缘份。你大娘原本就打算把他介绍给你,专门为你养胎的,既然你自己都跑来了,跟爹说说,你满意吗?”
“挺好的,女儿抓了药,回去就煎来喝。”司徒暮雪露出一个很单纯的笑容,手又很自然的摸到了腹部,真情流露:“女儿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这肚中孩儿。”
司徒明亮拍着她的肩膀,点点头,很是赞同她所说的。
两父女难得清静的又说了几句闲话,柳氏跟着许郎中回来了。
司徒暮雪细心的发现,许郎中的脸色阴暗,眼神闪烁不定,整个人都怪怪的,好象很生气,又很无奈,更多的是害怕和忐忑。
“大小姐,这是您的保胎药。”许郎中将已经包好的十包药放在桌上,说道:“隔一天一包,三碗水熬成一碗,饭前半个时辰之内趁热喝下。养胎期间,切记不要乱蹦乱动,多些休息静养,莫要动怒,也不要太过烦心,这样对胎儿都不好。”
司徒明亮认真的听着,一字一句的都记在心里。
司徒暮雪则心中冷笑,这些话,怕都是柳氏教他的。要她别乱跑不要随便动怒,无非是暗示她乖乖待在水月阁,哪里也别去,最后永远都不要露面。
这样,柳氏在将军府才能过得自在。
“谢谢许郎中,暮雪谨记,一定会按时服药。”司徒暮雪见柳氏殷勤的亲自替她拿药,发觉他们之间有着眼神交流,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准备扶着司徒明亮回府。
“大小姐,请留步。”许郎中到底还是出声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包,递给她,说:“这香包有宁神安胎的功效,大小姐挂在*头边,每晚都能安睡。”
不等司徒暮雪说话,柳氏便伸手接了过来。司徒暮雪点头说了句“有劳”,算是接受了许郎中的馈赠。
已经有奴才将还在沉睡的司徒玉禄抱了出来,司徒暮雪忽然从柳氏那接过香包,放在司徒玉禄的胸口,体贴的说道:“禄儿才五岁就伤了额头,肯定受了惊吓,晚上怕是不能安睡。这香包先让禄儿用吧,禄儿睡得好,我这个做姐姐的,才能睡得好。”
司徒明亮越发的喜爱司徒暮雪了,他心中暗暗感谢云慕倾的教导,把司徒暮雪教得这样懂事大度,做事有礼有节,又不失骨气,颇有他年轻时的风范。
柳氏见司徒暮雪把香包给了司徒玉禄,也没有阻拦,客气了几句,便陪着司徒玉禄出去了。
司徒暮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原本担心这香包里的东西会有问题,所以才故意给司徒玉禄。刚才她有意观察柳氏的反应,她很镇定,不禁又疑惑了。
司徒暮雪只纠结了一下,又忽然的想明白了。
世间草药万万种,有些对孕妇有害,对幼童却不一定有害。许郎中将香包给她时,脸上分明写着恐惧,这香包,一定有问题。
司徒暮雪一边琢磨着,一边扶着司徒明亮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忽然觉得眼前光线一暗,抬头看去,轩辕烈竟然站在他们面前。
司徒暮雪暗暗的在心里骂了一句“阴魂不散”,幸亏她没有出声,否则轩辕烈肯定能听出,她的娇嗔多过于厌恶。
“大皇子!”司徒明亮很奇怪轩辕烈的出现,虽是将军,但面对轩辕烈还是要行君臣之礼。司徒暮雪扶着司徒明亮,他要弯腰,司徒暮雪也必须跟着一起弯下去。
轩辕烈上前跨了一步,也扶着司徒明亮,就像他的儿子似的,站在他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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