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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累,又怎么会走不动?我说金铃姑娘,咱们这是在逃难避凶,和在家里当少奶奶纳福大不相同,能争一时是一时,不到该歇息的所在决不歇息,你把境况弄清楚,自就熬得住啦……”金铃实在不好意思说明她的两侧胯骨部位酸痛难当,下半身又麻又僵,她在鞍上艰辛的转动着姿势,苦着睑道:“真的很累,何敢,全身骨架子都像要颠散了,而且沙土这么大,吸口气能呛得人发慌,你帮帮忙就在这里先小想一会,要不然,末到地头之前我怕人早瘫了……”何敢抛镫下马,十分勉强的道:“也没见过这么娇嫩的主儿,有坐骑代步还嫌灰沙大——好吧,反正命是你的,你要怎么着随你,大不了我姓何的替你垫底便是!”
将马儿策至路边一片斜坡旁,金铃落地的当口打了个踉跄,险些跌跤,幸而及时扶住一棵倒地的树干,才将身形稳定下来,她咬着下唇,脸上的神情好委屈。
何敢抬头望了望天色,心绪不宁的走到一侧,却不时目光闪动,频频朝四周搜视。
轻喟一声,金铃沙沙的开口道:
“你也是这一行的前辈了,风浪必经得不少,可是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仓皇——何敢,你真的这么怕他们?”
呆了呆,何敢立时重重一哼:
“我怕谁?我他娘的任是谁也不怕,我这叫小心,小心才驶得万年船;金铃姑娘,你当我们这碗饭是好吃的?若是没有点计划,不加点计谋,早三百年前我就埋进土里了,今天还能替你保镖?”
金铃平静的道:
“打一早见到你,你的神色就不大对,我看得出你有心事,何敢,昨天晚上一宿,你可是听到什么风声?”
干干的咽着唾液,何敢道:
“官玉成动作很快,比我想像中更快,他已经显示出他的影响力了!”
沉默了一会,金铃道:
“譬如说?”
何敢道:
“譬如说,他已用他的‘血灵令’肋迫各有关同道不准掩护你,不得包庇你,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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