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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一丝战栗和享受崭新自由和自如的感觉。“她们想体验其他东西,她们没有体验过的,不能天天经历的东西”(H2)。裸乳是对陈规陋习和平淡日常生活的反叛。一丝战栗是体验这种节日气氛的必要配料,但不能过多。这份配料较之阳光或者平常化带来的安详感是微不足道的。在这一点上,男女之间的差异也是明显的。
有一个群体很有意思,也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两对英国夫妇大笑不止,眼睛四处乱看。佩吉(F155)有着玫瑰色肌肤和一对丰满动感的乳房,她是所有目光的焦点。当问到她时,她解释他们是第一次在本土以外的陌生地方进行这种集体裸露,他们只能把它当做一场色情游戏。在来到这里的一天中,他们完全是匿名的,所以他们才敢像过酒神节那样的放肆。这个群体与海滩的其他人形成鲜明对照,后者显示出平常化的力量,并表示这场向着女性身体不显性发展的运动可以将裸露的看法抛到九霄之外。
当这种观点出现时,其典型形式不是男性指出的那种性裸露,而是吸引别人注意自己的方式。事实上,男人的目光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被转移到别处。当女人作为一个色情形象被偷看和只用乳房吸引目光时,她是将男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她在被看时,乳房已经无关紧要。女性走出平常的最纯粹的不显性才是主要动机,以此来展现她们的第二种身体:性的身体。在接近这个不可超越的新界限时(这里指女性裸露),海滩需要界定举止不当的形式和不许做的事情。至于男人的目光,我们已经看到偷看者的典型描述使视而不见合法化。在其对应极上,出现了另一种原形,即“诱惑”的原形,这是一种“勾引男人”的诱惑(F90)。“有些女人试图勾引男孩子,这一看便知”(F33);“有时确实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F61);“对某些女性而言,这确实是一种勾引的技术”(H93);“是的,我认识一些诱惑男人的人,我有一个女友,她在海边直接勾引男人,她裸露胸部”(F19)。这些行为的描述可以继续下去。它们具有一定的准确性,对于再现当时情况有着重要帮助。于是,在偷看者的肖像后面,我们又看到了一个诱惑者的肖像。“这显而易见,在众目之下,做起身、整理泳衣、走动等动作”(F38);“有人暗送秋波,还有人变换姿势,诱惑者喜欢站起或半躺着”(F33);“她们总是翻过来调过去,不时地往身上涂抹防晒油,抚摸乳房。她们环视周围环境都有定式”(H2);“还有这样一些动作,每3分钟整理一下头发,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抖头发,这些都是性感姿态。诱惑者要反复往乳房上涂油,隆起前胸”(H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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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用手往乳房上涂抹防晒油尤为不妥,它会吸引目光,平常性的体制尚未完全控制海滩。如果动作过大,会引起乳房的颤动,这是被禁止的,如果动作过于迟缓,会让观看者联想到“诱惑”。有些男人窥伺那些超越不显性的动作,如用手慢慢抚摸乳房的动作,他们倾向于把它们直接解释为自愿行为,是吸引他人注意的方式。埃里克坚信这一点:“她们当然是故意的,但这是为了给我们男人更多的快乐,看后让我们浮想联翩”(H92)。对他而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海滩是色情交流的地方;用幻觉载体微小符号悄悄发展自己的地方。他不是惟一这样想的人,这些裸乳的极端分子群体也是不可忽略的。然而,严格地讲,他们必定是男性,因为没有一个女性声称想到这些色情交流的存在。在深入研究他们的回答后,我们反而发现男人并不太依据他们观察到的事实。他们总是泛泛而谈,或者说他们在捍卫一种原则,即:他们想像中可能存在的另一种游戏规则的想法。多米尼克认为表面上的冷淡只是一种“障眼法”(H33)。他认为事实上现实十分简单:“从定义上讲,女人就是裸露者,男人就是窥淫者,这两点在海滩上相得益彰”。于连和吉罗姆偏爱“略带挑逗性的女人,因为,这是一种享受”(H15);“她们挑逗时我很惬意”(H8);“她们也十分清楚这一点”(H15)。罗歇认为“女人挑逗是让人看她,以此为乐,哪怕把男人看成牲畜”(H31)。克里斯托弗是少有的一个举出具体事例的人。他指出交流完成于“秋波暗送的共谋关系之中”(H32)。但假如扫视的目光相遇,能否认为这就是同谋关系?
这些极端分子并非都不遵守规则,他们也确定界限。罗歇再一次指出:“看她们并非为了得出这样的结论:她的乳房很美,我要她。不是这样,仅仅是为看而看”(H31)。居伊认同这条不能逾越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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