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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所谓“机操”,意即把握战机,掌握战争主动权。
能忍者,就能把握,掌握战争主动权;不能忍者,就会贻误战机,丧失战争主动权。
俞大猷以司马懿和诸葛亮为例,告诫战争的决策者说,“能自安其国”,“自全其军”,且能“危人之国”,“破敌之军”,这都是“能以忍自守,不为人所动之大诫也”。
他平时想到战时,战时想到战后,计定而后战,战则求全胜。
俞大猷生长在华夏国东南沿海泉州,自幼耳闻目睹倭寇在东南沿海的暴行。投笔从戎后,直接与倭寇作战,从国家和民族的大计出发,提出加强海防的战略思想。
俞大猷抗倭的海防战略,是御海洋、御海岸、御内河、御城镇的多层次、有纵深的防御战略,加强海防,坚固江防,以长制短。
就是“大洋虽哨,而内港必防;内港虽防,而陆兵必练;水陆俱备,内外互援”的海防战略。
在剿倭的实践中,俞大猷总结出“倭奴长于陆战,其水战则我兵之所长”的论断。
他说:“倭贼骄悍,攻之洋中,我得上策。一被突入,陆路追战,兵无素练之律,贼怀必死之心,胜负之形斯判矣。”
概括说明了在海上与陆上剿倭的两种可供选择的战略中,肯定了海上剿倭是“上策”,主张以有效的战船和火炮,歼灭倭寇于海上,根本不让他们有登陆的机会。
他指出:“倭贼之来必由海,海舟防之于海,其首务也。”
因为倭寇之来必由海,必须修造海船,招募训练水兵,加强海防力量,在海上倭寇必经的岛屿,以逸待劳,剿灭倭寇。
在沿海要害之处或倭寇可登岸之处,屯扎陆兵,扼敌于江河之口,使其不得由河港深入。
在内河修整河船,船上搭成栅,加遮板,多备弓弩火器,如果敌人进入内河,则在河中击敌。
还要固守沿海的城镇,以城为营,利则出战,不利则守,牵制敌人,使其不敢深入内地。
俞大猷的海防战略,是借助船,积极地以战为主的战略。其《正气堂集》也明白指出:“海上之战无他术,大船胜小船,大铳胜小铳,多船胜寡船,多铳胜寡铳而已。”
他认为,“防倭以兵船为急”,“攻倭兵技,当以福船破之”。
因为福船高大尖底,性能优越,是优秀的海船,为倭寇所畏惧。
他征调福建楼船,或就地建造大海船,征募精兵上船,进行严格训练,组建一支驰骋东南沿海抗倭战场上的威武之师——俞家军。
他给总督的禀帖中,曾提出“窃意防倭,调陆兵已尽天下之选,卒未见有奇效。若用陆兵所费之半,而用于海防,则倭患可以渐息。”
纵使俞大猷的声望和战绩都十分卓著,但这些有益的建议始终没有被采纳。因为俞大猷的海防战略思想,所牵涉的问题和可能引起的后果,已经超出军备问题,而及于政治。
如果他要求的关于亲自率领“闽、广大船数百艘,兵数万”成为事实,有关各省的财政就要从原来小单位之间的收支而被集中管理。与之相应,后勤机构的人员必须增加,而且必须一扫苟且拖沓的办事作风,保证规格和数字的准确,才能取得预期的行政效率,以之与现代化的军事技术相配合。跟他们往来的各个机构,也必须同样注重实际。
然而,当时庞大的华夏国,在本质上无非是数不清的农村合并成的一个集合体,礼仪和道德代替了法律,对违法行为作掩饰,则被认为是忠厚识大体。
各个机构之间的联系,从来也没有可资遵守的成文条例。在未来的好几个世纪之内,上述情况在这个以农业经济为基础的国家里没有发生根本性改变。
按照俞大猷的计划,自然是要求兵精械利,把原来两个士兵的军饷供应一个士兵,以部队的质量来代替数量。
但是,戚继光却能看到问题的要害。
戚继光认为,帝国的军队是一支全能的军队,也是一支长久性的军队。它经常性的任务是面对内部的叛逆而非外部的侵略者,就是镇压内地农民和边区的少数民族。
地区间的人口过剩、灾害频仍、农民流离失所、官吏苛刻暴虐,都可以迫使暴动随时发生。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六十七章 杨玉香与林景清
而以华夏国幅员之大,这种所谓“造反”、“作乱”的地点,极难预测。所以这个任务,就不是一支高效率的机动部队,所得以完成的。
在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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